埋在土里的金山,被村民刨出了山头,马上叫迁徙者甲乙上去观赏,从远处来看金光闪闪,泛起层层光辉,像是普照的光海一般,其美观至极!
他们一块爬上山缘,迁徙者乙逞能想爬上光溜溜的金山,以他的速度和坚强的毅力,只爬到了一半,离山顶还有近五十米。
四条腿加上两只手,粘在平滑的坡面上,稳住了重心下来,稍歇了一会脚,再想作一次冲刺,刚一做着上蹦的动作,没有冲击上去,由于未能踩踏一个实处,反而像放水一样一路滑了下去。
伸直的四条腿触着了杂草树枝,由于感受到了弹力,向上抛了几下,才稳住了身桩,一伸起上体时,在“咳咳咳”不断的咳着嗽,好像是被溅起的土石飞进了嘴里而被呛着了。
迁徙者乙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边口里念着:“这金山的坡面,光溜溜的,太滑了,我是爬不到山顶上的。”
有村民扎着头,念着:“这金山表面太滑了,我们怎么也上不去。你能爬到半山腰,了不起!”
迁徙者甲挤在前面去,抬头迎望了这座泛起光海的金山好一会。
“想爬上去吗?”迁徙者乙试问道。心里在想:我爬不上去,你“甲”别白费力气了。
迁徙者甲回过头,眨巴着一下眼睛:意思在说,你迁徙者乙爬不上金山,不一定表明他“甲”也爬不上。
他们俩中,在体能释放方面,从水村过金村的那道水深浪急的河水中,就能看得出来,迁徙者乙还真的不如迁徙者甲。他“甲”真的有能耐冲上这座金山之顶吗。
迁徙者甲也像“乙”一样,往后退了几十米之距,一阵奔跑,加紧着朝光溜溜金山的坡面冲击着过来,很快的爬到了半山腰,因为太滑,并变慢了上升。感觉到减缓了速度,迁徙者甲赶忙伏下上体,用两只爪子,往上抓着,继续做着向上的攀爬。
的确,迁徙者甲的表现比迁徙者乙要强,再缓慢的往上爬着,十分吃力的一点一点向上升着位移,当离顶峰还有二十米之距,再怎么的努力,已上不去了。
就在迁徙者甲拼尽全力之时,再没有往上移动的距离,忽然有一股强风,从他们的后面袭卷而来,随着头顶上的树枝一下摇动着,发出“哗——”的一声,一线劲风刮过去,将爬在山坡面上的迁徙者甲,吹着到了山顶之上。
可是这股风的力量,太大了一些,到了顶峰上的迁徙者甲,没有来得及粘贴一个地方,未能稳定晃动的脚根,从山顶上滚向金山的那一边去了。
迁徙者乙一见,着急的喊道:“坏事了!”
金村的村长马上喊着:“赶去救大人!”在这里的村民,在几个头目的带领下,赶急跑着向山的另一边风拥而去。
迁徙者甲不是凭着自己强大的体能爬到山峰顶之上的,而是被突然刮起的一股劲风,从背后推了他一把,虽然满足了他的勇气可嘉,但是上了山峰后,却没有控制住身桩的平衡,滑向金山的另一边去了。
未等这边的“人马人”,跑到另一边去之前,在那里有许多的村民,突然发现从山顶滚下去的迁徙者甲,他的勇敢顽强,精彩的爬山表演,不但把在山下守护的村民吓了一跳,而且让他们大开了一回眼界!他们在此守山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有一个“人马人”能爬上这座金山的峰上,太意外的是,居然有人从上面滚了下来,肯定是先爬上去,后才会下来的。
等那边的迁徙者乙和村长及一些村民,赶来这边时,在这里村民的帮助之下,早已把迁徙者甲从草从树枝里拖拉了出来,还好,被树枝撮了几处,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没有伤到筋骨和体内的五脏六腑。
看到坐在凉棚下的迁徙者甲,木讷的脸上毫无表情,面上还带着痛苦感。迁徙者乙赶紧着跑了近去,瞪着一对大眼:“伙计,好像受伤了?”
迁徙者甲在爬金山时,忽然被掀起的一股强风,将他刮上了山顶,那高兴劲不用形容了,可是当他在山头上没能稳住脚根之后,又被刮飞了,从上快速的滑了下去,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根本控制不住下掉的身体,怎么也找不到一个着实点,“扑通!”的一声,掉进了堆积如山的柴草丛里,肯定是受了伤。
迁徙者乙仔细的打量着“甲”来,看到裸着的腿上,划开了几道小口子,鲜红的血迹还在往外溢,这下可让“乙”心痛了,焦急的表情惊讶的道:“伙计,你干吗要逞这个强呢,爬不上就爬不上呗。”
“我本来是爬不上金山的,是那股突然吹的风,把我刮了上去。”迁徙者甲显露着得意,你“乙”做不到的事,也我“甲”却做到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见伙计飞上了金山顶上,的确替你高兴,甚至是骄傲!”迁徙者乙似哭丧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也是,自己能站在金山顶上,当时的确是心喜若狂。”迁徙者甲愁眉苦脸上也显示了笑。
当迁徙者乙的目光移到“甲”的几处伤口,又变成沮丧起来:“伙计,你瞧你身上的伤,疼不疼?”
“疼,当然疼。”迁徙者甲答道。
“伤成这样子怎么办呢?”迁徙者乙焦急了。
“首先血流不止,安静的坐下来后,现在好多了。”迁徙者甲转动着脖子,说着:“当我裁进柴草堆里,一时没有支撑起来,多亏村民,把我从柴山树岔内搀扶了出来。”
这里的村民,有的忙摇着手:“举手之劳,不必谢!……”
过了片刻,迁徙者乙将头偏向金村的村长,问道:“村长,伙计已经受伤了,你们村有医生吗?”
“医生,”金村的村长口里念着,接着转动着脑袋喊道:“你们当中,有谁能治伤吗?”
“我会,我也会……”从村民中走出来三个。
金村的村长责备着道:“大人,受了伤,你们几个怎么没有给大人,及时治疗呢?”
有两个村民不同而约的答道:“在将大人,从树杈里拉起来时,我就对他进行了封血。”另一个答道:“当时我叫人,赶忙将大人抬起来,放在凳子上,叫他平心静气的坐着,这就是身体自行恢复的最好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