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边,是杀得难解难分,处于焦灼状态;然而中线,以木爷和五娘的强势力量,从一个迁徙者甲先冲过去,便逼近了迁徙者乙。
木爷开始发起攻击了,迁徙者甲面对着对面的强敌,虽然不惧怕,但不知自己能抵挡住几下。木爷没有来狠手,然而,以他的强大力量,就算一般的出招,迁徙者甲也会招架不住的。
一阵接连的扑打之后,手忙脚乱的迁徙者甲,只能边应付着边退着了,当后撤到迁徙者乙的跟前,然而,他并不急于出手相助,为这个“甲”大哥解围,而是往后退着。
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迁徙者甲,不用去看后面,凭着自己的感觉,就知道那个“乙”小弟,在背后躲着自己。喊道:“六弟,你真够义气呀,让你五哥一个人顶着!”
叫一个迁徙者甲对付着一个木爷加上另一个五娘,迁徙者乙倒会支排人,而自己在背后躲着,歇着凉。迁徙者乙不作声,任由着迁徙者甲发牢骚个够。
木爷挥舞着手里的一杆长戈,一边扑打着,一边朝前行进,迁徙者甲不敢与其对方硬碰着硬,是边战且边退着。可是就在后面的迁徙者乙,不想让前面的“甲”大哥靠得自己太近,也在做着后撤。
迁徙者甲又发牢骚了:“六弟,你五哥还没有退,你怎么就想着跑了。”
“五哥,那五娘不是跟在一边,六弟怕她窜上来。”防着那五娘,不是迁徙者乙的目的。
然而,当木爷与五娘听到这句话后,忽然他们俩,随着木爷的住了手,随之五娘也停住了脚步。
对于迁徙者甲来讲,真是谢天谢地,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像雨点一样在往下流淌,鼓着两腮撇着一鼓气,一旦张开口,就是吁呀吁的,不断地吐着气流。
稍缓了一会气,扭着脖子,瞥了一下泰然自若地立在背后的迁徙者乙,收回头去,喊道:“六弟,能不能向前靠近一些吗?!”
“干吗要靠得那么近?”迁徙者乙就是这么的不见人情。
“我们兄弟俩,不是一直合力对付着木爷吗。”迁徙者甲带着一种哀求声。
“以五哥的威武雄壮,那武力置顶的木爷,而没把你五哥怎么样嘛。”迁徙者乙是说些好听的话。
然而,对木爷来讲,又是奇耻大辱,以自己的置顶武力,对一个武力一等一的迁徙者甲,一路杀来,居然没有伤着他,其实是木爷使用着一般的力量,把一个“甲”赶到跟另一个“乙”,逼之两个人聚到一块,没有想到,成了对方讥讽的笑柄。木爷是气得差点要哇哇的暴跳如雷起来。
只见木爷抡起了手里的一根石戈,但是迟疑了,便放了下去。以他对迁徙者甲的杀心,怎么可能会变得心慈手软了起来。当然不是,当木爷看到迁徙者乙再退不到二十步,就到了那条陡峭又狭窄的天路上。
这条通往火山的唯一的一条道,不但窄,而且两边的下面是悬崖峭壁,交手时,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挑下去,掉下面,就难以爬上来了。
如若逼得迁徙者甲退到了那边,他们“甲乙”二人,会合手对付着他这个木爷。如果由他们两个堵住了这条天路,那么五娘又如何上得了火山呢?
到那时候,木爷与迁徙者甲乙展开对战,他们俩在高处,由上而向下使着力,会增加对方的杀伤力度。怎样的来拼杀,这还不是木爷所担心的事,使他不得不考虑的,是让五娘能顺利的冲到这条天路上,然后到达火山顶上而取到火种。
如若这条天路被迁徙者甲乙他们俩给堵住,就是凭着木爷置顶的武力,也难以冲杀上去的。凭着一个五娘,只拥有一等一的武力,虽然他有冒险试之,但不会是上了一条成功的路。
那个迁徙者乙一直在喊着,叫迁徙者甲退守在天路上,然而,这个“甲”大哥,已经受二炮的左右,而不敢听信迁徙者乙的布署安排,跟着一个不会用脑子,只知道冲冲杀杀的二炮一个鼻孔出气。不能让这种不协调的局面延续下去,况且他们又处于弱势,于是迁徙者乙才故意让迁徙者甲,受些皮血之苦,而不上前,跟他合力对付着一个木爷。
木爷对迁徙者甲的继续攻击有了一些犹豫,但是让一直绑紧着每一根神经的这个“甲”大哥,不敢松驰一会,自己开口求救于迁徙者乙,然而那个“乙”小弟却无动于衷。
在后面的迁徙者乙倒是隔山观牛斗似的,喊道:“木爷为何不进攻了?”
木爷没有盯着跟前的迁徙者甲,而是站远一点的迁徙者乙,因此没有作声。
当然迁徙者甲听不惯这落井下石的话:“六弟,明明知道你五哥,打不过一个木爷,却在后面隔山观虎斗。”
“五哥小瞧自己了,那木爷,不是没有对你发威了,肯定是害怕。”迁徙者乙这不是故意在激怒木爷的话吗。
迁徙者甲不敢再分神了,这木爷一旦被迁徙者乙激怒的话,就会朝自己拿出狠招来,于是全身贯注的对待着。
在一旁的五娘,解不通木爷对着容易打败的迁徙者甲,而迟迟不肯出手。问道:“二哥,三五两下就解决的一个'甲',为何不下手呢?”
木爷只是偏了一下脑袋,瞟了一下五娘,就是不作声。而是对着迁徙者甲问道:“你这个'甲’,既然本爷不出手,你怎么不出手呢?”
迁徙者甲口里念着:“面对强大的对手,我能出手吗?”
“你这个'甲‘,不是一直不害怕本爷吗。”木爷开始从迁徙者甲的身上,想着找到突破眼前僵局的办法。
五娘不知道木爷为什么要这样做作,跟这个迁徙者甲会耍起嘴皮来。
“本爷打不过‘甲乙‘,也打不过一个‘甲‘。”说着一转体,一扬左手:“五妹,我们撤!”
五娘一听,感到太意外了,作为武力置顶者,面对一个武力一等一者,会说出这种丧气的话。
走了几步的木爷,发觉五娘没有跟上来,大着声:“五妹,我们走吧。”
五娘不敢转过身,面朝着迁徙者甲,边后退着步,边答话:“二哥,这么大意,不怕这个‘甲‘,从背后杀出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