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名叫不晓得的村头看护,带着最后一批迁徙者的几个,穿过村庄,行走在通往右村一条崎岖的山路之上。
行走了一段上坡的山道之后,当到达一个山口时,都停住了,因为前面的峡口就是到了另一个村庄——属于右村的地盘了。
不晓得只能将他们几个送到这里为止了。最后一批迁徙者依依不舍的与不晓得告了别。
走在前面的尼普顿,领着其他的几个刚入谷口,从两边的草丛里,各窜出来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尼普顿只好停下足步,明知故问:“请问,这里是右村吗?”
左边的一个,高喉咙:“什么右村,我们这里什么都不是。”
尼普顿纳闷了:“刚才后村的那个叫不晓得的看护,领着我们到这里来的,进入这个谷口后,就是右村了。”
对方听后哈哈的一笑:“如果,我们这里是后村的话,那么你们就是从前村过来的哟。”
这几句话,听起来有些混淆不清,像绕口令似的,只要确定了一个方向,自然就明白了。就像他们从第一个村庄进入第二个村子,从头开始一样。
假如把这个村子定为前村的话,也要去后村,那么就是眼前的这个村庄;如若要到对面去的话,一个个村子是相连着的,所以每一个村都管它叫什么村啦。在将进入的这个村庄,同样的也有到左村和右村去的路。
“那么你们这里,是右村吗?”尼普顿想跟对方,未一番谈笑风生。
“那么你们是从什么村过来的吗?”对方反问着。
这时听到不晓得在他们的后面喊着话:“喂!放他们进村吧!”
这右村的一看护对着上面回问道:“从你们村过来的,我们为什么要放他们进村子呢?!”
“因为,他们几个不是我们村的人,打此路过。”不晓得在上喊着。
“那他们是从哪个村过来的呢?”又问道。
“从我们的前村过来的。”不晓得答话。
“那他们是从你们前村过来的人啦!”接着对上喊道:“村与村之间,不是有约定,不接受任何外人。”
“不算是我们村的人,他们是从前村借道过来的迁徙者。”
“那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村过来的呢?”对方非要弄个水落石出。
“他们几个是从孵化场过来的,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不晓得答道。
“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对方一听口里马上念着,收回头来,审视了他们几下,问道:“你们几个,是从孵化场过来的最后一批迁徙者吗?”
尼普顿点头道:“是的。”
“怎么会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为什么不是'最后一个迁徙者’呢?”让对方有了些扫兴。
“就是由于我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也不是‘最后一个迁徙者‘,因此前村不愿意接受我们,只好借道而过,后村也不接受我们,便来到了你们右村。”尼普顿一听,看来这个右村,也相信传说中的那个“最后一个迁徙者”的故事,由此以来,即有可能对最后一批迁徙者,不怎么的受欢迎了。
“有最后一批迁徙者,能进我们这个右村来,说来也是一种幸事。前村不接受你们,后村也不接受你们,按照待客之道,前村就应该接受了你们。然而,都进入了我们的右村,看来,是一件难得的庆事。”对方是一个通情达理之者。
“看来,你们右村是肯接受我们六个了?”尼普顿板着的面上,放松弛了一些。
对方回道:“我是想接受你们几个远道而来的客人,但我说的话作不了数。”
“我知道,需要你们的村长同意是吗。”尼普顿当然能理解。
对方转着下巴:“我们只是村头的一般看护。”
尼普顿稍加思索后说道:“好兄弟,是把你们的村长,领到这里来,还是带我们去见你们的村长?”
对方迟疑了许久,口里在念念有词:“叫村长过来,那是我们村子里的最高欢迎仪式!若不是传说中的'最后一个迁徙者’的出现,我们的村长是不会过来的。”
“前村和后村,都相信‘最后一个迁徙者’的传说故事,你们右村也相信。”
接着对方说道:“你们是最后一批迁徙者,在我们这里,像前村和后村一样,只相信流传下来的‘最后一个迁徙者’的传说故事,那是一个,而你们最后一批迁徙者却是六个。我们的村长是不会出村子来相迎的。”
“那就由兄弟,带我们去见你们的村长?”尼普顿也不是那种记较个人体面的人。
对方略有所思后,说:“我领你们去见我们的村长,没有得到村长的允许,外村的人或者以其他任何身份的人,是不能进村子里的。除非……”
“除非什么?”尼普顿很急的问道。
“除非擅自闯进我们的村子里。”对方似乎难以启齿的。
尼普顿一抖手臂答道:“不行。”在前村,就是由于二炮的争强好胜,出手伤了人,在后村,就是在逼迫无奈的情况之下,因硬闯又伤了人,由此被人家视他们几个为野蛮,故此不受欢迎了,于是只能打那借道而过,做着继续的向前迁徙。到了这右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兄弟,这只怕使不得。请叫你的一个弟兄,回村里,向你们的村长,禀报一声,看你们的村长怎么处理眼前的这件事。”尼普顿说着。
对方听后,赞成此做作,点了一下头,接着对着对面的一个看护道:“你回村里去,向村长如实禀报这里的情况。”
这看护答了一声“好的。”一侧身转体跑着离开了这里。
虽然有人回村里,叫村长去了,但是作为细心的尼普顿有些担心:由于村子与村子之间,村民原本互不来往,到此时还没有遇到眼下的这事。如果不是一个能说会道之辈,凭着三五几言,是说服不了村长的,一开口,就会被遭到拒绝,以后没有戏唱了。
初来乍到,也不能太苛刻于人家,只有在此耐心地等待着消息。
尼普顿对着背后的几个,喊道:“我们在此,等一会吧。”
大家都纷纷的散了开,各自寻找着一个适合的地方,坐的坐了下来,蹲的蹲了下去,在此休息,等着那个回村里去的看护,能传来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