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行看了温酒酒一眼,冷漠地开口道:“你确定我是无缘无故抓你的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儿,这么快就忘了吗?”
温酒酒眼神闪烁,心下猜测,大概是自己找顾清梨的事情被拆穿了,但随即又镇定了起来,大着嗓音,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大哥是为了那个顾清梨才抓我的,是不是她跟温肆野告状了,让你来找我麻烦的?我就说那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装得柔柔弱弱的,跟多小白花似的,实际上,还不是喜欢背后告状,果然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东西,大哥我跟你说,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万一真的让那女人进我们家的门,迟早被她弄得鸡飞狗跳的,你不去找那个女人算帐,居然帮着她来教训我,大哥,你是不是也被那女人勾引住了?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温景行听完温酒酒的话,向来淡漠的他都听不下去了,火气蹭蹭蹭地往上涨,如果不是自己不打女人,他都想亲自动手,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温酒酒。
温景行眼神阴冷地看着温酒酒,说道:“温酒酒,在温家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倒是让你学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气了,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了?”
温母颜曼眼见自己儿子和女儿吵得不可开交,想要上前阻止,于是开口道:“这是怎么了?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温景行直接说道:“您问她,问问温酒酒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温母颜曼也看着温酒酒,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她向来讲道理,秉持着帮理不帮亲的道理。
温酒酒压根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反倒是觉得温景行小题大做了,她肩膀动了动,挣脱了那些人,骄傲地道:“我也没做什么,不就是,给温肆野那个女朋友一笔钱,让她趁早死心,别一天到晚就想着嫁入豪门,我做错什么了?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坚决不允许别人来破坏我的家庭。”
温景行脸色阴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似得看着温酒酒,声音冰冷地道:“温酒酒,你可真行啊,人家小姑娘被你弄得,现在躺在医院里,你居然一点儿愧疚之心都没有,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无法无天了?”
温母颜曼听到温景行的话,立即担心地问道:“景行,你说得都是真的吗?她真的进医院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温景行点点头,肯定地跟母亲说道:“是真的,阿野女朋友现在就躺在医院里,阿野正在陪着,情况挺严重的,能不能好还不知道。”
温母颜曼担心地道:“怎么会这样?酒酒,你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你到底做了什么。”
温酒酒听到温景行的话,十分不以为然,说道:“哥,她肯定是装的,你可别被她骗了,我走的时候她明明好好的,是不是想要讹钱啊,对,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这时,温肆野走了进来,走到温酒酒面前,直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打得温酒酒整个身体,晃了一下。
温酒酒伸手捂住脸颊,努力稳了稳身子,温肆野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气,一点儿也没有跟她客气的,温酒酒的嘴角都溢出了血。
温酒酒感觉自己耳朵嗡嗡嗡的,半边脸肿的老高,她好一会儿才看清,动手打自己的人是温肆野,立即叫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温肆野,你居然敢动手打我,我可是你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你读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温肆野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恨不得把面前的温酒酒生吞活剥了。
温肆野今天铁了心了,不让温酒酒付出代价是不会罢休的,于是说道:“温酒酒,你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大喊大叫的,你害我女朋友现在躺在医院里,我恨不得直接杀了你。”
温酒酒仍旧不服气,对着温肆野喊道:“你就这么相信那个女人吗?你跟她才认识多久啊,就这么无条件的相信她了?居然为了她对我动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温肆野对于温酒酒的控诉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温酒酒,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
温酒酒听到温肆野的话,笑出了声儿,看着温肆野道:“原来你还不知道我跟她说了什么啊,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啊?你想知道的话,那就跟我道歉,说不定,我满意了就告诉你了。”
温肆野听着温酒酒这番大言不惭的话,根本不为所动,冷酷地说道:“你在做什么大梦?我看你也不需要在这个家呆着了,趁早去精神病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温酒酒听着温肆野的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眼角都湿了,她对着温肆野说道:“精神病院?你居然要送我去精神病院?我看你还是先把你的宝贝疙瘩送去看看吧,需要去的人是她不是我,你不是想知道我跟她说了什么吗?那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们吧,我告诉她,她有病,根本就不配进我们家的门,我还告诉她,把她害成这样子的人里面,也有你温肆野,你也是一份子,你也是帮凶,谁知道,我跟她说
了之后,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是可笑啊,温肆野,亏得你口口声声把她放在第一位,那你帮着沈惜月伤害她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以后呢?你说你可笑不可笑,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至少我想做什么,我都堂堂正正,可是你呢,你背后捅她刀子的时候,你想过手下留情了吗?”
温肆野听完温酒酒的话,僵住了,为什么他觉得,温酒酒说的话,自己一句也听不懂呢,他说道:“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