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枪影的威力,实在是太过的强大,每一击,都有着灭杀普通圣王境一重天武者的威能,就连普通的圣王境六重天的武者,都无法完全躲避这些威力恐怖至极的枪影的袭击。
"不好,快退!"这些长老们,感觉到了龙纹长枪之上的可怕威压,脸色大变,急忙向后倒射而去,躲避那些枪影的攻击。
他们虽然是圣王境九重天的超级高手,但是,在面对龙纹长枪的攻击之时,依旧有着胆寒之感。
"陈少风小儿,你竟然用出了圣王宝塔第二层的威压,难道你是打算在里面,将本尊斩杀吗?"那位圣王境九重天的圣王老怪,见状,脸上满是狰狞之色,愤怒道。
陈少风闻言,脸上流露出了嘲讽之色,道:"你不会以为我会将你放在这里吧,你这种垃圾,根本不值得本皇出手!"
说完,他没有理会这位圣王老怪,手握龙纹长枪,疯狂的向着天妖宝塔的第二层攻击而去。
一声声惊天巨响,从天妖宝塔第二层传出,震耳欲聋,一道道耀眼的光华,在空中绽放,将这片虚空照亮。
在第二层中的那位圣王境九重天的老怪,感受到陈少风施展的威压,脸上不禁流露出了惊惧至极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这陈少风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陈少风,你若是再进入宝塔,将会有性命之危!"
"哼,你们这些圣王境九重天的废物,不要在这里唧唧歪歪了,今日,我陈少风必杀你们,夺走宝塔之中的宝物!"陈少风冷喝道。
他的声音,犹如滚滚闷雷一般,传播到这天妖宝塔之外的各个角落。
"陈少风小儿,你若再向前,我便将你诛杀!"那位圣王境九重天的长老闻言,不禁怒火攻心。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如此憋屈、郁闷、愤怒过了。
他的身上,爆发出一声声强大无比的威压。
"好,本皇就让你看一看,本皇如何将你们圣王境九重天的垃圾全部杀死!"陈少风不屑道。
接着,陈少风的身躯爆发出夺目的金黄色光华,犹如一轮骄阳在虚空中升腾而起,他身躯之上,出现了一对金色羽翼,向着虚空中拍动起来,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向着天妖宝塔的第二层飞射而去。
他一边飞行着,还一边大笑道:"哈哈哈,你们这群废物,今日便让本皇送你们归西吧!"
说完,他手握着血红色的龙纹长枪,狠狠向着第二层狠狠的轰击而去,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声。
一道足以摧毁天地万物的可怕金光,犹如一条金色巨龙一般,向着那十几名圣王境九重天的长老所在之地爆射而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裂声传来,那些长老们所在之处,出现了一道道巨坑,尘烟四溅,一块块巨石掉落下来,将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凹槽。
"这个陈少风,实力果真强大到变态,若是我们不联合起来,根本就抵挡不住他的攻势啊!"一位身穿紫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眉头紧皱,对身侧的其余几位同伴,沉声道:"我们立刻出手,将陈少风斩杀在这天妖宝塔内!"
"好!"另外几位圣王境九重天的强者,闻言皆是点了点头,应道。
随后,便看到这三名圣王境九重天的长老,将体内元神之力全部都调动而出,汇聚成了一座庞大无比的金色巨山,携带着滔天威压向着陈少风所在的位置镇压而来。
"杀!"
三人大喝一声,施展出了各自的攻击。
一时间,一道道可怕的光华,向着陈少风所在的方向席卷而去,形成了遮天蔽日的乌云,向着陈少风笼罩而来。
"杀!"
陈少风的双目中,闪现出夺目金光,他挥舞着手中的龙纹长枪,向着虚空中的那一座金色巨山狠狠劈砍而去。
他的这一击,乃是将圣王境八重天强者全力一击施展而出,威力十分恐怖,令得周围的空间都微微颤抖,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轰"
金色巨山与陈少风的龙纹长枪碰撞在一起,顿时,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犹如晴天霹雳。
两股恐怖的威压,向着四面八方汹涌而去,将天妖宝塔的地面都掀翻出一道道数十丈高的深坑。
陈少风身躯向后退去,脚下的地面上裂开了一道道狰狞的缝隙,他的嘴角也不禁溢出一丝鲜血。
不愧是圣王境八重天的存在,果真是不简单。
天妖宝塔的塔顶之上,那一位老怪见自己施展出的攻击,并未对陈少风造成伤害,脸上不禁流露出了愤恨至极的表情。
"陈少风,本祖告诉你,你若是想要夺得宝塔,只有死路一条!"那位天妖宝塔的主人,大喊道。
"呵呵,这句话,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还要重复一遍做什么?"陈少风闻言,忍不住冷笑道。
"你这小畜生,今日我定让你死在此处!"那位圣王境九重天的老怪,咬牙切齿,狠厉道。
"是吗,那我便看看,到底谁先死?!"陈少风不屑的回答道。
这圣王境九重天的长老,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身躯一闪,化作了一道金色的残影,向着陈少风冲击而来,准备将他击杀在此。
陈少风看到圣王境九重天的长老,向着自己冲杀而来,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慌乱之色。
他手中的血红色龙纹长枪,向着那位圣王境九重天的老怪横扫而去,发出了恐怖之声。
这柄龙纹长枪,散发出来的气息^,更加的霸烈和狂暴,给人一种窒息之感,好似天地之间的所有力量,都向着这柄龙纹长枪汇集而来,使得这柄龙纹长枪散发出来的威能,达到了一个极其骇人的程度。
那位圣王境九重天的老怪,脸上不由得流露出震撼之色。
陈少风的这柄龙纹长枪的攻击力,比他施展出的金系神通还要恐怖,这一次,他感觉到了浓浓的危险,不敢硬抗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