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咖啡厅,当时的她很好认一身白色的旗袍手里拿着一本春秋似乎在看,又不在看,认识她的那天下午和她聊了好久回到房间以后给明楼发了一封电报,其实明楼的心思自己也可以猜到几分的,不禁感慨的明楼眼光之狠,下手之块无人能及。
回到上海以后陪着小曦去了一趟76号,那时候拉着她的手竟有一种一辈子不想放开的冲动,然而看到了明楼的脸上有不一样的表情,我恶趣味的故意激了他一把,没想到明楼的眼睛毒到这种程度我还没有理清自己的感情,他却一眼道破,最终理智打败了情感说出了一辈子都是兄妹的这种话,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却亲手把小曦送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怀里。也就在那一天我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吹了一夜的冷风。回到巴黎以后母亲察觉到了我的心思,母亲对我说:“知行,你要记住她和明楼无论以后会怎么样她在顾家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你亲胞妹。”是啊,她是我的亲胞妹。
在次见到她的以后,她哪明媚的笑容感染了每一个人,睿渊也比以前稳重的许多。只是没有想到她婚前在家的那些日子,在往后的岁月里却成了我们三兄弟永远无法愈合的痛。小曦在南田死之前会了明家,在晚饭的时候接到了她的一通电话抱怨明楼他们,虽然是抱怨,不过她现在很幸福,这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等到明家大姐从苏州回来的时候,明台的事情终于摊到桌面上,我把睿渊领回家还没有坐下就听到了小曦受伤的消息,看着她的头上缠着纱布顿时觉得非常刺眼,那时从医院出来以后,我直接冲到了明家我揪着明楼的衣服,告诉他现在这种状况你让我怎么把她放心的交给你,如果你做不到护她一世无忧,哪怕让她恨我,我也拆了你们这对鸳鸯。等到小曦出院随之而在的就是她的婚礼,她穿婚纱的样子真美,看着她和明楼一步步走向婚姻,其实小曦你结婚哥哥没什么好送的,唯有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把一颗真心掏出来递给你。后来发生的种种我知道我拦不住,唯有在她做出决定的时候想尽办法保全她,可是我没想到她对自己对所有人都这么残忍。
在她走后我遇到了笑起来眉眼很像她的妻子,她第一次到家里看到合影问上面的女孩子是谁,为什么我问起来,大家都很落寞。我只能拿着合照讲道我胞妹,一个已经去世了人。当她提出想去祭拜一下的时候,我紧握住相框讲道:“我妹生前有交代,死后不进墓,不立碑,牌位不进祠堂,骨灰撒入黄浦江。”
等到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央单独见了我,我拿着小曦生前写了资料递给了首长,小曦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曾经我觉的是异想天开,如今我却同意她所说的是拔苗助长,最后我向中央提出了一个要求是抹去跟小曦有关的所有档案,我相信小曦她会愿意的。
当我老了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我拉着一个中央派来探望我病情的人讲道:“我顾知行这把年纪了也该走了,现在我只求中央两件事,第一件是在94年3月29号的北京有个叫顾念曦的女孩出生,她将来一定会从军,我只求一件事,如果可以我希望组织上找个机会能让她常常回北京,让她有机会尽尽孝。”
Xxx:“顾老,那第二件事呢。”
顾知行指了指病床旁边的第一个抽屉:“抽屉里面有一份文件袋,帮我交给25岁的顾念曦,如果,,,如果她在25岁之前出事麻烦善待她父母。”说完我仿佛看到了小曦当年笑盈盈的站在书房门口唤我大哥,对着病床旁边的人讲道:“你们看她来接我了,还像当年一样一点都没变。”说完便含着笑断了气。
小曦我一直没有来得及问你,你曾经有没有对我动过心,哪怕是一点点。我其实不贪心一点点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