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我很煞风景的讲道:“你现在别讲什么好好的了,我上了你们明家二少的车,只要有心的一查就完了,我的资料在这就是一片空白,这要是查出来的我就只有等死的了”明楼听我我讲的话讲到:“身份的是我们会想办法,你出现在我们车上也会有个合理的解释,问一下你是在那个学校毕业的学的什么专业。”
顾念曦:“我是国防科技大学毕业的,是主修计算机系,辅修的是国际政治学。”
明楼“你学的都不能往你资料里写啊,还有没有别的。”
明诚:“我能问下你们在讲什么”
明楼:“回去在告诉你。”
顾念曦:“钢琴过了十级算么”
明楼:“十级??”
顾念曦“就是到演奏级别。”
明楼点点头讲到:“这个可以,你新的身份过几天就会送到你面前。”
顾念曦:“真的,还要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车里。”
阿诚讲到:“这还不容易,就讲是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嫂就行了。大哥你应该知道这是最好的理由吧。”
明楼听了明诚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我一脸惊愕的看着阿诚讲道:“兄弟,你是在整我还是整你大哥,这种东西开不到玩笑。”
阿诚讲道:“你就算是帮帮大哥吧,大姐要是知道大哥这次回去是去当汉奸,大姐还不得吧大哥剁了,要是大姐知道这次回去大哥把你带回去了说不定还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大哥一码。”
我看了看明楼他没什么表情,好吧我承认是不是我想多了,然后乖乖的闭嘴。后来听着他们讲着什么日本人,汪曼春。然后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事情急忙把我的两个包给到明楼讲:“你帮我看看哪些要销毁的。”然后把我包里的东西一个拿出来一个个,我一个个解释是什么东西,然后明楼感叹一句:我真的是老了
隔天我和明楼两兄弟香港转机到了上海,我第一次觉得上海的空气到处弥漫了看不见的硝烟,看着街上小贩的叫卖声仿佛看见了下一刻他们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的作用还是,还是没有准备好要参与到明家的忐忑觉得心里异常的烦躁。
明诚:“大哥已经找好旅馆了,先去新政府还是收拾一下去旅馆。”
明楼:“先去政府,把行李给她。”
自从在香港的事时候决定我以明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进入明家的时候明楼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过,我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任命的拿起箱子。想想今天早上阿诚对我的热情要不是顾及到明楼态度他恨不得该问我这70多年中国都经历什么,我想昨天晚上我想明楼该和明诚讲的都讲不该讲的也讲的差不多了,看了看阿诚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像明楼一样沉稳啊。
明诚:“东方饭店”
交代过了以后就匆匆的开车走了留下我在风中凌乱,看着自己手中的行李无奈的笑笑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还好他们在飞机上给了我钱包,原本我是想拒绝的我随便当一个东西就好了,可是我‘未婚夫’将我这个想法彻底消灭在萌芽里。到了饭店的门口是我顺手买了一份报纸,走到前台问到:“你好,亲问下这里有没有一位叫明诚的先生在这定了两个房间”
xxx讲到:“是的小姐,请问你们是以一起的么。”
顾念曦:“是的,我是他大嫂。”
xxx:“好的请跟我来。”然后结过我手中的箱子,而我则不留痕迹的打量周围。
等到了房间以后我毫无形象的躺在了床上,想着我这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然后把买的报纸拿过来看,结果我垮了,因为我发现我埋头苦读16年一朝到民国成了半个文盲。果断丢开报纸,拿着钱包去逛街。一出门先去逛了几家成衣店,然后去书店买了字典钢笔纸这些。等回到饭店明楼他们还没有回来,于是在房间里研究起了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