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骗人福又激动地说:“那每个英雄都能在祭坛复活,复活明明是所有英雄的技能,你为什么不算。”
剑十七说:“那是建筑。”然后他略微一顿,伸出手来,在空中做出,拿手背排除的姿势,说着:“反正我就两条路,要么不带六级技能,要么就那样单挑,不带兽人步兵。”、
他俩在讨论时,有另外两个小伙伴也在。但是叹着气,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然后下午讨论了一个半小时。晚上去澡堂洗澡,一边洗一边讨论。就是车轱辘话,反复说。
前面的话,一遍遍彼此重复。骗人福一直很激动,认为自己掌握了真理,剑十七一边洗头一边淡定地,一次又一次否定。加起来可能讨论了近4个小时……
关于聊天。骗人福在24岁时,也和另一个同事这样聊。第三个同事说:“你们这跳跃性思维聊天,我真是受不了。”他微笑着,想加入,又有点轻视。
同样是24岁时,骗人福讲起了,自己以前同学说过的话,一个同事说:“你这些同学,是不是,都是变态了呀。”变态两个字他着重地说,好像用声音在空气中,刻下什么痕迹,以来让骗人福事后理解过来。
骗人福不善于塑造自己的形象,又一次给一个同事讲,一个武侠片里,主角看到一个人杀另一个人。然后被杀者脖子断了,喷出血来。主角说:“刹那间,我感觉整个天地都安静了,血里包含的这种美,让我更近一步,想要寻求武道的极限。”
那同事很正派地说:“变态么,放到现在,直接以变态罪枪毙。”此时骗人福回想起来,有所明白,他们在说骗人福。骗人福的心理,长久以来,是有点变态。
一次他和剑十七讲,自己对美女是非常非常崇拜的。只要是个美女,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剑十七着重声调说:“你当人家女神,人家当你变态。”骗人福还想说别的,但似乎这句话卡在了,他语句出现的,无形道路之上。
和剑十七的相处中,涉及到了很多方面。这些方面是过去骗人福忽略了的。既然骗人福现在认为,坦诚一切,是有益创作的。他应该直率表达自己的想法。其中涉及到了一些,别人不太会关住的东西。
其实并非是什么重要东西。而是剑十七,一方面是骗人福小学同学。一方面是高中同学。又在之后的岁月里,多有联系。而在小学初中高中和之后,骗人福变化很大。不过一些基础的东西没有变过。相对自闭,相对喜欢胡思乱想,相对逻辑混乱,相对比较自私冷漠自我主义这些。还有喜欢逃避。那个在初中和剑十七,骗人福一起三人行,无话不谈的旭十八。曾经这样说过:“不能忽略逃避的作用,但也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这其中,有很深的鄙视与反鄙视关系。本来生活就是仔细想有很多东西,不去想,也完全没问题的存在。比如说好几个圈子,与剑十七一起是小学同学的圈子。比如初中同学圈子,比如和剑十七一起是高中同学的圈子。比如后来遇到的人和圈子。骗人福很难去调理清楚。
也许在很多人眼中,骗人福分不清谁是帮助他的,谁是欺负他的。骗人福从来不去想,别人在想什么。他没有这个兴趣,没有这个习惯,渐渐也没有这个能力了。那时候,有一次剑十七和骗人福的高中同学吵起来了。剑十七一直盯着他,问骗人福他最近在干什么。还说:“他挺屌的”。
如果按照骗人福之前的预想,那种幼稚无聊的对比思维。他认为剑十七是怕自己的高中同学的。就是他自以为的鄙视链条,让他当了真。并没有实际的证据与切实经验,作为理论支撑。
世间有很多不平之事,但也包含着平衡的规律。如今骗人福能够清晰,完整(从他自己角度)表达出这些东西。证明了,他过去,繁杂自闭,沉重工作量的思考,并非没有价值。
骗人福在高中阶段,很喜欢逃避自己的思维。有时候看到日本人漫画上,讲到消极,自杀,破碎整个世界之类的事。他就努力保持,让自己不被带入。他不断在教科书上写,“要排除自己的垃圾思维,完全清理自己的精神世界”等等的话,都是沉重的心理压力下的反应。这些话,不幸被剑十七看到了,一般骗人福写完后,很快就划掉。但剑十七说:“写得挺好的。”瞳孔略有些缩小,聚焦着看着骗人福,向来骗人福在类似目光下,就觉得那人有可能会害自己而逃避。应该说,一向逗比的骗人福,在高中时期把逗比演化到了,某种风格的极致。在出课间操时,面对他所理解的,同班同学的苛责眼光,他会把气场放开,试图吸引其他班同学,用气场压制,自己的同班同学。
在前文提到的,发小一,在他自己的车里,羞辱欺压骗人福那里时,前文讲过,发小一说:“你小学……恩,小学,你初中时期,虽然也比较怪。但最起码,还有一帮玩得惯的朋友。我是不知道,你高中和大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时条理开来,那种从气场上的压迫,可能就是骗人福人格异化的一个表征。
在骗人福24岁时,他在剑十七家里,说到:“现如今,应该组织组织,小学初中高中同学聚会。”剑十七干咳一声,点了根烟说道:“高中同学就算了吧。高中同学都觉得你是神经病。”
这里他的话,不知道是否与骗人福23岁时的事有关。那时他专注于约炮。大半夜在街上走。遇到了自己的高中同学,是个长相很一般的同学。他过去以问路的话头,展开了对话。问:“美女你知不知道,这边是什么路。”定睛一看,是她。她说道:“是骗人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