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公主朝云从,就是会将一切可能会发生的危险,扼制在摇篮之中。
所以,朝福溯信她。
“那此事就交由二公主全权负责,大理寺众人何在?”
大理寺少卿也跪了出来,和大理寺卿一起:“臣在!”
朝福溯:“大理寺上下携昭都府衙,全力协助二公主,于半月内彻查此案!深究试探朝廷底线之人!”
云从跪下,与他们一道接旨:“臣接旨!”
等他们站起来了,朝福溯才继续说道:“工部上下,丢失官银,按律法罚处。”
也就只有这一句话的处罚,却也是让原尚书松了一口气,赶忙领命起身。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见朝上再次安静了下来,暗五也就喊了一嗓子。
这时有一个从六品的奉议郎站了出来。
“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二公主如今已年过十六,婚事该提上日程了。”
云从暗自叹了一口气,没等朝福溯开口,她就转身看向了那个奉议郎。
见那人胡子花白,年岁也高了,却还只是个从六品的散职,她都为老人家叹气。
“叶沛秋,叶奉议郎!”
那叶沛秋身子一颤:“微臣在!”
云从看着他:“叶奉议郎是仗着有人在背后,觉得自己过于清闲了是吗?”
“这样吧,前些日子在南弭城听闻城中的府衙病重了,现在正缺一个县令,不如,叶奉议郎去吧!”
“你还是从六品,只是给你找了一个不闲的职务而已。”
叶沛秋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
他已经年迈,那南弭城乃是在原先的霓国的最边上,他一身老骨头能不能在这一路上的颠簸之中活着到南弭城都未可知,更何况南弭城的县令不也是一个虚职吗?!
谁人不知南弭城是城主当事的!
叶沛秋原想反驳几句,谁知朝福溯先拍板了。
“孤觉得二公主的提议不错,就这样安排吧!”
这一声,犹如催命符一样,朝中不少人都在咂舌,但也羡慕二公主有陛下相护。
叶沛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的,他只知道,自己可能完了。
自然也就没有听到朝福溯说了下半句了。
“但,二公主的婚事也确实该提上日程了,此事就交由礼部负责吧!”
李正弦站了出来:“臣在!”
朝福溯笑道:“此事也不急,礼部可以慢慢规划一下如何选驸马,旁的不说,相貌这一方面,定是要好好把关的。”
李正弦领命。
云从见自家姐姐笑的开心,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反正也不急,那就先去一趟工部,查探查探一下实地吧!
于是,等下了朝之后,她就跟着工部原尚书一起走了。
“此事还得劳烦二公主殿下了,若是微臣等面对公事,再多细致一些,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听原尚书这么一说,云从就摇了摇头:“防范是对的。”
“但身处暗处的人,看的比我们更清楚,但我们却无从得知,他们会对什么下手,所以,原尚书也无需过于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