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也是个小辣椒,不仅站了起来,还顺手拎了一个酒瓶子。
江小枫看的眼睛都大了。
然后那女生就到了那个叫严伟明的男生那桌,伸着酒瓶子在那说着什么,肯定也是质问之类的。
最让江小枫无语的是那个男生居然一脸无辜的站了起来,在那解释着什么。
紧接着,程诗雨和一桌的两个人也到了那桌,却发现那个小辣椒越说越激动,然后一扬手,直接把酒瓶子扔了出去,正好砸在那个年轻人身上。
不过小丫头力道不大,那酒瓶砸身上也不会有多疼,但是掉地上后还是碎了,几个人连忙跳脚躲开。
那边的几个男生也激动了,纷纷伸出手指指着,嘴上也都骂了起来,声音大了,江小枫也都听到了。
话很不好听,不过小辣椒也不是好惹的,声音也很响亮,流氓、垃圾,咋不回去摸你妈之类的轮番而出。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很看重面子的,骂来骂去的就有点上头,看着就要动起手来。
江小枫看的真切,程诗雨一直在拉着小辣椒,不然估计她会第一个上去。
不过嘴里也争论着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心里清楚,不要以为这事能这么过去。”
程诗雨心里想的清楚,现在要是打起来,自己这边肯定吃亏,但是事情也不能这样过去。
所以她偷偷的拨出去一个电话。
“小舅,我和夏夏在大学城青春集市,有人耍流氓,你快来。”
这都21世纪的20年代了,明面上也没有什么黑社会,这些年轻人也就是仗着家里有点背景,牛皮哄哄的,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当然做出的事也都是一些不严重的,但是也确实挺恶心人。
其实在江南市混的,有点名头的即使没打过交道,也都知道一些背景。
小辣椒知名度不高,但是程诗雨的名气在那呢。
刚刚程诗雨过来的时候,知道的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得了,可是小辣椒不同意啊。
也是,搁谁被占了便宜也不想就这么算了。
看到程诗雨摇人了,那些人里有的也给那个严伟明使眼色,让他也摇人。
这时候,酒吧的保安也在一个经理的带领下过来了,现场气氛终于不像刚才一样像是火药桶一般,得到了缓解。
陈松和李嘉泽在冲突最激烈的时候就回来了,问:“咋回事啊?”
高峰:“起冲突了,应该是红颜祸水吧。”
江小枫:“你不清楚就不要乱说,还挺能整词。”
“你清楚?”
“那些男生拿那个女生打赌,耍流氓来。”江小枫也就是简单解释一句。
作为见证人,他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最清楚了。
“切,那不还是红颜祸水。”高峰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江小枫看向他:“这不是那男的的问题吗?”
高峰:“他咋不对我耍流氓啊。”
江小枫··· ···好像也对哦。
不一会儿,摇的人到了,来人185左右的身高,一身非常得体的正装,穿在身上却显露出一种不羁的气质,来人长相很好,英俊面庞中带着一点懒散,第一眼看上去就印象深刻。
先到的是程诗雨这边的,因为人进来就走到她的旁边,然后低声的问了起来。
这时候因为这次意外,已经没人跳舞了,大家都在看着。
音乐也早就换成了声音很低的轻音乐。
所以那边人的说话声还是能传出来的。
江小枫离的近,听的清楚。
在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后,年轻人一脸冷意的抬头:“刚刚手欠的是谁?”
一群年轻人都不说话了,主要是来这个人他们都认识,楚家大少。
要说楚家也不是多厉害,就开了一个小公司,可是关键人家会生啊。
楚家前边姐三个,后边才生出了一个男娃。
最关键的是楚家人个个相貌出众,前边的三个姐姐,一个嫁到了公务员家庭,大姐的公公都是省委退休的,人家夫君现在都是正厅级。
二姐嫁给了一个教授,据说也很是有名望。
三姐更是了得,男人是南江省数一数二的富豪,登上过胡润榜的。
楚家就这样也就跟着起来了,不算顶尖的富豪,但是也跨越了政、商、文化界。
现代社会很少讲豪门,但是楚家也算是一个有背景、有势力的家族了。
所以看到来人,对面的年轻人都老实了。
并非是真的就惹不起,真要找起关系来,那也是盘根错节,可能还很近。
我国社会就是关系社会,你和他是亲戚,我和他是合作伙伴的,这点事还真不至于大动干戈。
但是肯定也不能就这么轻轻放下,不然以后说不得谁就会上来欺负一下,面子还是要讲的。
这个时候那个男生改口了,咬死就说是无意的,是捡到钱包好心问那女生,才发生的误会。
小辣椒这边当然不干了,声称就是故意的。
就在僵持的时候,那男生摇的人也到了。
来人一身西裤衬衫的,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温文尔雅的。
到近处看到了对面的人,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个惹事的男生,接着问了一下事情经过。
听完后,他嘴角上弯,笑着说道:“良宇,虽然我弟弟他是好意,但到底也冒犯了这位小姐,也产生了误会,这样,让我弟弟给这位小姐赔个不是,这事就过去了,你看怎么样?”
叫“良宇”的就是小辣椒摇来的英俊男子,只见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严老二,他这么说你就这么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
那位年轻人也不着恼:“天不天真的另说,现在两人各执一词,又没有证据,能怎么办。”
那小子找的地方也确实可以,卫生间外间,那里肯定不能装摄像头的。
这位良宇明显不满意对方这样的态度:“你这是打算耍无赖了?”
对方那位也不着急,还是那种笑:“不是我耍无赖,真要有证据,我绝对不抵赖,该咋办咋办,可是现在也不能凭她一己之言就说啥是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