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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未婚小夫妻就出去约会了。

奈何当日天公不作美,京城斜飞着连绵不绝的小雨,他们不得不跑到屋檐下躲雨。

主人家刚从外边回来,是一对老夫妻还有他们的女儿,他们热情地邀请二人进去避雨。

左安礼摸了摸白谨潮湿的衣服,还有点点湿润水汽的头发,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老婆婆也是难得遇见外人,叹了口气,跟他们分享琐事,“我家大郎啊,还在城外做工,成了家之后三天两头都不一定过来看看我们。二郎去当兵,几年都不会回来一次,但是三天两头会寄来一些银钱。”

白谨便问她,“您儿子是在哪个军营?”

“西北军营。”老婆婆答。

左安礼问老公公借了厨房,点些柴火好让白谨烤,老公公抽着旱烟道:“老婆子说这些干啥,既然分了家,老大也得顾着自己那一家子人,又不是没给你钱用。”

白谨道:“我在西北军营有个朋友,可以帮你们问问您儿子怎么样了。”

老婆婆便抓着他的手激动道:“小哥儿,多谢你了啊。我家二郎名为张二锤,京城人士,可千万要记得。”

白谨连声应是。

左安礼这时候把柴火烧好了,招呼着白谨快过去。

老婆婆了然,欣慰道:“你家夫君可真疼你,竟是烧柴都不让你亲手去做,看他那白面书生的模样,想必是个读书人吧,真好。”

白谨脸微微羞红,却没反驳老婆婆的话。

左安礼牵着白谨的手过去,方才的柴火都是老婆婆的女儿抱来的,对方年岁不算特别大,约摸也是十几岁的样子,从刚才左安礼踏入屋子,她就殷勤得很。

含羞带怯地盯着左安礼看,眼神欲说还休。

左安礼漠然地撇过身子,尽量不与她单独相处,向来冷淡的他在刚刚还特意拉着老公公多说了几句话,就是为了避开对方。

白谨对这一切并不知晓,他进了厨房就脱去外衫,让左安礼帮他烘烤,自己坐在灶屋的火堆前,眯着眼睛烤着暖洋洋的火。

“你身上也湿了,不坐过来点么?”白谨招了招手,笑问。

左安礼就挨了过去,一把握住白谨暖和的双手,“水汽烤散了,快穿上吧,免得之后着了凉。”

白谨穿上衣服,转头看了看在火光下面容愈发清隽俊秀的左安礼,双眸如同含了水一样,他啾地一下亲在了左安礼的脸上,笑嘻嘻地说:“你真好看。”

左安礼摸着脸颊,微微一笑,“在下的皮相能得夫人青睐,是在下之幸。”

分明还未成婚,他却已经占起了口头上的便宜,孟浪得不似往常在书院里的端庄君子,对白谨轻浮得很。

他搂过白谨的腰,很细,大掌一次就掐握住了,微微低头,就吻上了白谨的唇。

大抵是被美□□惑了,白谨不像以往那么羞涩抵触,仰着头回应对方,却引来更为激动地深吻。

结束时几根银丝落在唇角,白谨的嘴已经红肿了,左安礼却还是盯着他不放,轻轻地,一点点地将那点银丝给吮进口中。

雨停,他们就要告退。

在这停留了一会儿,用了人家的柴火,还喝了两碗姜汤,左安礼就留下了些碎银作为报酬。

在门外等着的白谨却是被这家人的小女儿给找上了。

“白公子留步。”对方喊道,目光扫到白谨的唇,似乎有一瞬的停顿。

就是再怎么不知晓事的人,也并非全然懵懂,何况白谨的下唇还有个小小的,昭示主权的牙印。

白谨羞赧地垂下眼睫,却又不敢刻意捂住唇,那样不是更丢人了么。

“姑娘有何事?”眼见对方迟迟不开机,白谨就率先问道。

张家姑娘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般说道:“都说哥儿难有孕。不知……不知白公子和左公子成婚多久了,若是让找妾诞子传承香火,可以来找我。”

让一个姑娘家主动说出做他人之妾的话必然是羞耻的,甚至要是让里头的老夫妇听了,都能执起扫帚打死她。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左安礼这样光风霁月,皎然如玉的夫婿世间难觅,尤其是对夫人温柔小意,对别人还不温和么?哪怕是当妾她也心甘情愿!

白谨简直要裂开了,他心情特别复杂,像是打翻了调味品一样难以辨明。

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居然还会有一天,他要跟个姑娘家争男人。

羞恼也好,生气也罢。

白谨直接冷冷道:“我与他成亲多久与你何干,我又为何要让他找妾呢。”

他理直气壮地说:“就算我们没有孩子,我也绝对不会让另外一个人插手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张姑娘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泫然欲泣道:“难不成你想要看到左公子家断后么?你怎么能那么自私!”

白谨眉心拢紧,对方这道德绑架的话简直张嘴就来,听得他非常不适。

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张姑娘一脸惶恐,好像无意间暴露出他恶毒心思,又忍不住为他担忧的模样。

天知道白谨是怎么从一个女人脸上看出那么多戏来的,可他偏偏就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左、左公子,刚刚白公子的话应该是无心之言,我也不是非要为您打抱不平,只是想着白公子在我的劝诫下,能够想清楚……”她垂了垂眸子,身若柳条柔弱无依。

好一口绿茶,白谨都快懵了。

然而左安礼却不像张姑娘想的那样义愤填膺,再柔声细语地安慰她,觉得她是为人着想的解语花。

对方直接走到白谨面前,问了一句:“没事吧?”

张姑娘的笑容凝在嘴边,整个人都僵住了,难过悲伤的不是她么?合着她刚才的那番表演都演给了瞎子看么?!

白谨摇摇头,就见左安礼握住他的手,义正辞严地说:“张姑娘,我家夫人说得对极,哪怕他不想要孩子我也依他。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没有爱,谈结晶岂不可笑。”

张家姑娘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左安礼话锋一转,“在下吃住都要依靠夫人,无论何事都得听夫人的话,夫人指东在下不敢往西,望姑娘见、谅。”

他最后二字说得极重,给她留了点最后的脸面,不过那明显是吃软饭的话还是让张姑娘哑火了,受到的打击一看就不轻。

白谨回忆到这,差点没笑出声来,好险他才想起这里是皇宫,帝王的面前,容不得他撒野。

刚才的谈话,白谨俨然有了答案。

“陛下,我想求一桩圣旨,让我求娶左家公子左安礼!”他仰着白净的下巴,端得是神采飞扬,丰神如玉。

古代一直有娉公主的习俗,也就是说驸马是嫁于公主的,就是她想养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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