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飞升之前

第一百三十七章飞升之前

超级强大的灵识,再加上晋级仙器之后的噬嗑刀,耀冰石虽然坚硬,却也没有什么困难。刻篆阵法符篆的难度也不在这里,而是因为符篆繁多,又必须精雕细镂,一笔出错,整个符篆就会报废。刻制阵法符篆,是不给人出错和修改机会的。

项义凝聚全部灵识,下刀如飞。时间一天天过去,脚旁已经刻制好的符篆一天天增多,尚未刻篆的耀冰石以相同的速度在减少。

随着功力的提升特别是灵识的增强和变异,项义对罗天仙帝阵法残卷的破解更加深刻,又有了许多新的领悟。此次他要布置的护岛大阵,是他所能理解的最完善、最具威力的阵法,当然也是第一次尝试。

每刻篆两天、调息两个时辰恢复,这已是极限。项义心中一波不起,刻篆,调息,再刻篆,再调息?。

一个月后,项义终于将计划中的符篆全部刻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项义开始深度调息起来。此前的每次短暂调息,恢复的十分勉强,他已感到了极度的疲惫。

接下来,就是往符篆中输入灵力,激活符篆最后一道工序了。自然这比刻篆要轻松许多,恢复起来也快捷许多。

一切就绪又调息完毕,再次站起身形时,项义感到自己的灵识再次更上层楼,一种天地之大,尽在掌握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而修为也又有了一些进步。

项义没有耽搁,来到府外,直接叫上神机子和吴大彪,让他们一起观看自己布阵,以方便日后的掌控和调整。

瀛台岛范围有限,耀冰石又坚硬无比,直接用神力将符篆射入瀛台四周的金钢岩中即可,省去建造阵基的麻烦,布阵就变得快捷了许多。

不过短短数个时辰,繁杂的九九禁制大阵就已经布置妥帖。

“大哥、三哥,要不要启动阵法看看效果如何?”项义满脸欣慰。

“好啊!”神机子和吴大彪同时点头。

项义略一示意,三人将身形飘移数十里,来到瀛台东部靠近大阵门户的空中。

数百道法诀如雨点一般洒出,随即,一道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自门户处涌起,按照东南西北的方位飞快绕岛一周,然后回归于门户处。

“蓬!”“蓬!”“蓬!”仿佛有烟花爆响一般,连珠响起。

阵阵华光从瀛台四周闪烁而出,没入空中,转瞬消逝不见。接着,一阵阵氤氲之气弥漫而起,旋即覆盖了整个瀛台。

整个瀛台岛从清晰到朦胧,然后消逝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如此大的隐匿禁制,如此强大的隐匿效果,连项义自己也有些疑幻似真.

“四弟,此阵效果怎的如此惊人?和在云梦山的大阵相比似有天壤之别。”神机子脸现惊容。

“想必四弟对阵法的感悟又更上一层楼了!”吴大彪猜测道。

“两位兄长所料不差,小弟我自灵识产生一丝变异之后,对阵法的领悟确实又有进步。此次全力施为,我原本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似乎比预料中的还要理想!”项义感叹道:“只是,我飞升的时间恐怕还会提前。”

“还会提前?这是怎么回事?”神机子和吴大彪同时问道。

“只是一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项义苦笑。

“提前就提前把,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们兄弟虽然要分离,但注定还会再相聚的!现在护岛大阵已成,已无后顾之忧,大哥,我们不如将建设方面的事情全部交给弟子们慢慢去干,我们几兄弟该利用四弟飞升之前这段有限的时间,好好聚聚,才是正理!”吴大彪道。

“正该如此,我们且入阵回去吧。”神机子点头。

“喔,对了!大哥,这个交给你吧,我有罗天仙府就足够了。”项义将手上的须弥戒指摘下,递向神机子。

“不行!这是鬼谷子先生的遗宝,你怎么也得留一个做纪念的。”神机子连忙拒绝。

“大哥,我看四弟说的有道理,他有罗天仙府,什么东西都放得下,而我也有了耀冰乾坤,你拿着须弥戒指正是物尽其用。”吴大彪开口相劝。

“三哥说得对,我有了罗天仙府和噬嗑刀,其他什么东西都不想要了,除非是仙器则另当别论。”项义笑着说道。

回到阵内,所有人都在东张西望,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些并不晓得项义在布阵的弟子们,对岛内产生的异象一个个惊异莫明。

“高进、高旭,你们一会到燃天阁来一趟。”神机子对着两个二十来岁,面目俊雅的青年说道。这两人是一百多弟子中资质最为出色的弟兄俩,修为已达结丹初期,是大师兄和二师兄。

“是,师伯。”二人躬身应命。

“老四,我怎么觉得这阵法似乎比原来更加厉害了。”项义三人还未到燃天阁,燕十三已急急开口。

项义点点头,没有说话。

进入燃天阁,神机子给六指神猿和燕十三说明情况。燕十三听罢急忙站身来:“我去叫高进和高旭他们进来,给他们安排一下。”

“不用叫了,大哥已叫他们一会过来,二哥你直接安排他们怎么做就行了!”吴大彪笑着阻止燕十三,“我去让芙蓉准备酒菜。我们就这样边喝边聊,一直到四弟飞升为止。”

“很好!太好了!”几人一起应诺。

唐芙蓉自然知道义弟即将飞升上界的事情,菜肴准备得特别丰盛,使尽了浑身解数。吴少奇也停止了修炼,来默默地给母亲帮忙,眼睛却不时望向客厅方向,显然也想去和四叔坐在一起。

唐芙蓉自然明白儿子的心情,但为了项义他们谈话的随便,忍住没有出声让儿子前往。

客厅内,项义、神机子、吴大彪、燕十三、六指神猿五人一边酒到杯干地豪饮着,一边回忆起几人当初相识的经过,被人追杀以及报仇杀敌的情景,一会儿唏嘘感叹,一会儿豪气纵横。

没有人注意时间,时间就那么不急不缓一如既往的流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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