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可是爷爷......”
“我再说一次,滚!”
墨锦琛直接打断她的话,眼中满是厌恶,拿爷爷来当挡箭牌,简直是找死。
“锦琛,我会一直等你的。”
郝蕾深情款款的看着墨锦琛,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墨锦琛。
顾浅绵的笑容一顿,从男人怀里起开,几步来到郝蕾面前,浅笑嫣嫣的看着她,“想当小三?”
“顾小.....啊!”
郝蕾话未说完就被顾浅绵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紧接着,她的手被人紧紧扣住,力气大的让她的脸色顿时就变的有些惨白。
紧接着,她的手忽然被顾浅绵一拉,直往大门走,“你当我是死的?想当小三门儿都没有,现在给我滚出去!”
“你!哎呦!”
郝蕾刚想指责她,屁股忽然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重心不稳的她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她刚站稳转身,刚想骂人时就见顾浅绵砰的一声将门关掉,“下次不管是谁带过来的都不允许放郝蕾进来!”
郝蕾的脸色顿时变得难堪,气的身子忍不住打颤!
该死的女人!
粗鲁,没礼貌!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墨锦琛?
而赶走郝蕾的顾浅绵拍了拍手,轻哼一声,“看她还敢来。”
墨锦琛看着她傲娇的小模样,简直爱的不行。
彪悍!
不过他喜欢顾浅绵这幅为他吃醋的模样,简直可爱的不得了。
当即就忍不住凑了上去,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不断的蹭着她的颈脖间,低声醇厚性感的笑声从他喉间传出,抬眸,狭长的黑眸直逼她的美眸,“吃醋了?”
顾浅绵点点头,郝蕾的脸色是真的厚,一直借着世交和爷爷的名头随意进入墨家,有爷爷在,谁也不敢拦着她。
“她不会去你公司吧?”
墨锦琛俯身,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唇角轻吻,故作迟疑了一会儿才道:“要不你随时去看看?”
顾浅绵挽唇,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凑近,“放心,她来敢去一次,我就打一次,看她能撑过几次!”
墨锦琛看了她一眼,刚打算开口时,楼上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和墨老爷子的轻咳声。
“爷爷来了。”
顾浅绵一把推开墨锦琛,几步上前,“爷爷,您醒了?”
墨老爷子点点头,抬头刚一准备说话就见墨锦琛阴沉着脸,看起来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冷漠的双眸一直盯着他看,惊的老爷子瞬间后背就忍不住出汗了。
当即怒道:“看什么看?我欠你的?”
顾浅绵:“......”
这是起床气?
墨锦琛被一顿臭骂也完全不恼,牵着顾浅绵的手直往客厅走。
墨老爷子见此也跟了上去,因为时间的原因,墨老爷子仅是跟两人说了会儿话便打算离开了,除了是过来看看两人之外,就是想将这次的大寿交给顾浅绵来设计。
顾浅绵想了想,直接答应了。
走的时候,墨老爷子没有过问郝蕾的一点儿消息,许是不想过问,许是觉得她已经走了。
但不管是哪种对她都没有坏处。
看着墨老爷子离开,墨锦琛才歇了一口气,刚想和顾浅绵亲热一番时,她忽然站起来,浅笑嫣然道:“你自己先忙,我把设计图发给沈爷爷。”
墨锦琛:“......”
果然就不该让她接触到那些人,现在感觉她比他都忙。
然而,顾浅绵刚一进入到主卧就发现好像被人动过。
“今天除了打扫的人进来外,还有谁进来过吗?”
顾浅绵出门,拦下一个女佣问道。
“夫人,今天除了我打扫进来外并无其他人进来。”
女佣紧张的看着她,担心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今天除了她之外也的确没有其他人的进入,这要是丢东西了,那第一个怀疑的肯定就是她。
顾浅绵听到她这么说,只当做是自己想多,但当她进去拿衣服的时候,她才真正的确定主卧绝对有人进来过,而绝对不是打扫的女佣。
她将衣服全部拿出来扔在床上,当看见那份协议的时候,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充斥着心间。
她觉得......
“怎么了?”墨锦琛推门进来,入眼的就是衣服全部扔在床上,而顾浅绵手里拿着一份熟悉的协议,脸色有些难看。
他当下心中一凝,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深邃的目光对上她略带寒意的眼眸,语气中不禁带了些焦急,“宝宝,怎么了?”
“这东西好像被人动过了。”
莫名的她就想起了郝蕾,家里的佣人向来不会随意动他们的东西,更别说是主卧的,她能想到的就只有郝蕾了。
墨锦琛眼中寒意闪现,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协议,进了书房直接将这份协议丢进搅碎机,当初两人谁都没有想到,一时的疏忽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宝宝,这几天先不要出去,乖乖呆在家里,这件事情我会让人处理好的。”
墨锦琛握住顾浅绵的肩膀,郑重其事的交代,这件事情不用想都应该知道是谁做的,郝家注定要完了。
要怪就怪郝父生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吧。
郝家。
管家的声音忽然在在书房外面响起,“老爷,墨少来了!”
而且,带了许多的保镖,看样子是来者不善。
他们郝家向来和墨家都是世交,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郝父一听,脸色巨变,嚯的一下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急忙下楼去。
刚到楼梯间时,就见几十个保镖将客厅占据,甚至在郝家外边也布满了保镖,一看就知道是来找事情的。
“墨少,你忽然带那么多人过来是?”
郝父忍下心中的不悦,墨家虽然是大家族,但他们郝家也不是吃素的,再者,按照辈分,他可是墨锦琛的长辈,哪里容得下墨锦琛在郝家这么放肆?
但经过前几次之后,郝父也只敢在心中明发泄对墨锦琛的不满。
墨锦琛被几个保镖簇拥着,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修长的食指一遍又一遍的敲击着桌面,不禁令人心生畏惧,狭长的黑眸中噙着一股化不尽的寒意,菲薄的菱唇微扬,久久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