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师傅,这个玉牛要多长时间能雕好啊?”张恒问道。
“最少也得几个月时间。”魏建国说道,“慢的话可能需要一年时间,慢工出细活嘛。”
“好的,魏师傅,那就交给你了。”张恒对这个时间没意见,又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他能等得起。
“放心,一定给你雕一个完美的玉牛。”魏建国拍着胸脯保证道。
张恒又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魏师傅,这个玉牛我是准备放在屋里的,你可别雕的太宽了,到时候别再搬不进去。”
“这就有点难办了,你家门多宽啊?”魏建国皱起眉头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要放的是别墅,应该比普通的门宽很多。”张恒说道。
“别墅还行,要是普通住宅还真不好办。”魏建国的眉头松开了。
“这么重的东西普通住宅也搬不上去啊。”张恒说道。
“说的也是。”魏建国说道,“回去把你家门的尺寸量一下,然后发给我。”
“好的。”张恒点头答应了。
又在外边看了一会,张恒和魏建国回屋了。
魏建国从保险柜里拿出四个盒子,放在张恒面前。
张恒挨个打开,第一个盒子里是五个玻璃种帝王绿手镯,上次那块玻璃种帝王绿才出了三个手镯,这次出了五个,张恒赚大了。
第二个盒子里是八个玻璃种阳绿手镯,虽然阳绿不如帝王绿,但也是仅次于帝王绿的颜色,每个手镯至少也价值上千万。
番茄
第三个盒子和第四个盒子里边都装着戒面。
只不过第三个盒子里少一些,只有四五十个,这是玻璃种帝王绿的戒面。
而第四个盒子里要多一些,得有一百多个,这是玻璃种阳绿的戒面。
“魏师傅,你再给我找两个盒子。”张恒说道。
魏建国又给张恒拿两个盒子过来,张恒先拿出一个玻璃种帝王绿的手镯,放到第一个盒子里,然后又把玻璃种阳绿戒面拿出一半,大约有六七十个,放在这个盒子里,这是要送到孙权哪去的。
接着,魏建国又拿出了两件羊脂玉摆件交给张恒,张恒欣赏了一会,与魏建国告辞,带着所有东西离开了。
回到车上,柳施施发来微信,她已经到了。
张恒忍不住炫耀似的给手镯和戒面拍了几张照片,给柳施施发过去。
柳施施回了一个问号。
“我又弄了一块玻璃种帝王绿,刚把做完的手镯取回来。”张恒回道。
“这些全都是?”柳施施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
“不全都是,那盒五个手镯的是。”张恒回道。
“那也很多了!而且还有那么多的戒面。”
“我发现我辛苦拍戏,一部戏赚的钱还买不了几个玻璃种帝王绿的戒面。”
柳施施连回了两条微信。
“没事,你要是不想拍戏,就让我养你。”张恒回道。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别反悔。”
“我绝对不会反悔的。”
“……”
聊了一会,张恒开车走了。
到达华洲君庭,张恒把所有东西拿到地下收藏室,分门别类的放到文玩柜里边。
刚回到楼上,就接到了孙权的电话。
“有什么事?”张恒接起电话问道。
“听说你去魏老头哪了?”孙权反问道。
“消息挺灵通啊,我正准备去你哪呢,你就把电话打过来了。”张恒笑着说道。
“那是,消息要是不灵通,能知道你这次得到了五个玻璃种帝王绿的手镯,能知道你手里有一百五十六个玻璃种阳绿的戒面吗?”孙权得意地说道。
“不用你提醒我,我答应你的肯定办到,等会就把手镯给你送过去,至于玻璃纸阳绿的戒面,给你一半怎么样?”张恒说道。
“可以啊,就凭咱俩的关系,我就不贪心了,一半就一半吧。”孙权心里非常满意,但嘴上却不承认。
“行了,挂了,等我过去再聊。”张恒说完挂断了电话。
开车来到孙权的办公室,孙权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过来。
“我平时来的时候你可没这么热情。”张恒打趣道。
“废话,你平时要是也拿着东西过来,我肯定一样热情,东西呢?”孙权伸出手说道。
“给你。”张恒两个盒子放到他手里
孙权小心的把两个盒子放到茶几上,先打开了第一个,里边是他梦寐以求的玻璃种帝王绿手镯,他痴迷的欣赏了一会,又打开了第二个盒子,数了一下,说道:“老四啊,只有七十一个,好像不到一半啊。”
“是吗?我没数,都是照着感觉拿的。”张恒坐在孙权对面说道。
“好吧,少几个就少几个吧,你是大爷。”孙权无奈地说道,“咱们先商量一下这些戒面的价格吧。”
“你开吧,我没意见。”张恒说道。
“一个平均三十万怎么样?”孙权仔细想了想问道。
“行,就三十万吧。”张恒点头同意了。
“我叫人把合同拿过来。”孙权打了个电话,叫人拿来了一份转让合同,填上数字,又签上了名字,递给张恒。
张恒看了一遍,也签上了名字。
“你不找律师看看吗?”孙权问道。
“没事,我相信你。”张恒说道。
“我看你是没律师吧?”孙权没有被他的话迷惑,直接道出了真相。
“哈哈……”张恒尴尬的一笑,他确实没律师,平时买卖东西也不签合同,一般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像你这么有钱但没私人律师的富豪还真少见,我只看到你一个,我看你也应该找一个私人律师。”孙权建议道。
“你说的对,我会找的。”张恒从善如流地说道。
“钱我会让公司明天给你打过去。”孙权说道。
“没事,我不着急。”张恒说道。
“接下来该谈手镯的价格了,老四,你开价吧。”孙权说道。
“还是你开吧。”张恒说道。
“五千万吧,行吗?”孙权说道。
“行啊,我没意见。”张恒说道。
“我给你打个欠条吧。”孙权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张欠条,交给张恒。
“那我收下了。”张恒迟疑了一下,接过欠条。
他迟疑不是因为想接却不好意思接,而是因为他根本不想接,他相信孙权的人品,打不打欠条都一样,但孙权的性格也有些地方跟他很像,那就是执拗,既然决定了给他打欠条,他不接的话,孙权肯定会生气,争执半天,最后他还要接欠条,索性不如直接收下。
“这就对了,我需要两三个月才能凑够这些钱,你不着急吧?”孙权赞许地说道。
“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给我就行。”张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