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原本是并肩坐在一起,不同的是,郭惠是正襟危坐,就像是一个钟表。
朱标却是向郭惠倾斜,一副极力讨好的架势。
郭惠转过身,微笑着看着朱标:“有什么不一样?我们都是女人!”
那诡异的微笑和妩媚的眼神,看的朱标也不由得躲避。
慧姨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会是思春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
这可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小姨,老娘的义妹,她就是思春了,也不会这样毁自己的外甥吧!
而且,听说慧姨的道法已经小成,是青羊观观主的继承人。
敌进我退,看着朱标满脸通红,胆小怯懦的样子,郭惠还来劲了。
她上半身向朱标倾斜而来,眼睛中饱含春意的看着朱标。
朱标虽然已经历过将近十个女人,但是头一次感到如此的局促不安。
他的心砰砰乱跳,呼吸也在加快,屁股也是一点点的后移。
郭惠则是得寸进尺,整个人都要压过来。
两人一个呈四十五度角,一个呈三十度角,要不是朱标的腰好只怕就会摔倒在地了。
他们靠的是如此之近,脸对着脸,鼻子最近的时候都相隔不到一厘米。
朱标不仅能闻到郭惠身上淡淡的檀香味,甚至能感觉到她淡淡的呼吸的气息。
一向是无所畏惧的朱标,都要崩溃了:这慧姨是真的发春了。
我这是上了贼船啊!
郭子仪死后,蓝玉,朱元璋是郭惠身边最重要的男人,可偏偏是他们伤自己最深。
蓝玉和郭惠是青梅竹马,两人山盟海誓要相爱一生,可是却为了前程和兄弟,抛弃了她,迎娶了别人,还生儿育女。
朱元璋把她养大,却毁了她的爱情和梦想,让她只能和这青灯、拂尘相伴一生。
郭惠恨朱元璋,恨蓝玉,可是却不能找两人报仇,只能拿他们最重视的人下手。
这两个无不意外的喜欢朱标,所以郭惠就报满腔的怒气施展在朱标身上。
朱标越是害怕,紧张和局促,郭惠心中越是欢喜。
郭惠丹唇微启,咄咄逼人的问:“我和常小娥有什么不一样,是没有她圆润,没有她漂亮,还是胸没有她大?”
圆润?
郭惠比嫦小娥大了九岁,正是喝凉水都长肉的年纪。
丰腴的身姿,加上她常年在屋里打坐,不见阳光,皮肤白皙,自然是比嫦小娥富态的多,。
你圆不圆润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和杨玉环一样珠圆玉润,你也是我惠姨,我也不能有别的想法啊!
漂亮!
这哪跟哪这是?
说的胸,朱标眼睛往下一看,那一对山峰呼之欲出。
他一口气上不来,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掉下来,重重的摔在马车地板上。
“哎呦!”马车地板是上好的梨花木,虽然结实,但是摔在上面也疼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郭惠从小看着朱标长大,对这个外甥还是有感情的。
她伸出纤纤细手,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屁股上肉多,也是火辣辣的疼,脑袋上还鼓了一个大包。
他坐在马车地板上,摸着脑袋上鼓气的大包说:“屁股都摔两瓣了,能没事吗?”
看到朱标坐起来,厉声质问自己,郭惠知道他没有事了,就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姨就给你开个玩笑!”
玩笑,有你这么开玩笑的?
朱标对郭惠本来还有一丝的愧疚,现在重重的一摔,她还幸灾乐祸,那点愧疚早到九霄云外去了。
坐在地板上,朱标愤怒的看着这个打小就没有一点正行,就知道欺负人的小魔女,正色道:“敢不敢假戏真做!”
郭惠笑够了,停下来问道:“啥,什么假戏真做?”
“你刚才不就是要勾引我吗?敢不敢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