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就不怕嘴上得脚气吗

苗小蕊给江河倒酒的时候,心肝都是一阵乱突突。

酒才倒了一半,突然感觉腿上被碰了一下,一低头,就看到江河的手摸到了她的腿上。

隔着大棉裤呢,能有啥感觉呀。

可是苗小蕊的身子一颤,酒都倒洒了。

天呐天呐,我可是订了亲的人呐,这,这不是不正经,搞破鞋吗?

苗小蕊赶紧放下酒瓶子擦着桌面上的酒。

她刚要起身,韩春来就让她坐下一块吃饭,而且坐的位置,还是江河的旁边。

苗小蕊脑子里嗡嗡的,哪里有心思吃饭啊,差点把饭喂到鼻子里去。

江河跟韩春来东拉西扯的瞎聊,此人酒品不好,三两白酒下肚,就已经舞舞扎扎的没个人样儿了。

江河也不在乎,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苗小蕊的身上呢,尤其中韩春来还是个牛头人的情况下。

江河看着苗小蕊小脸红扑扑,魂不附体的模样,更是心头阵阵发热。

什么这辈子要当个好人,全都忘到脑后去了,我大江哥可是人渣呀。

江河的目光往下一瞄的时候,苗小蕊的袜子上有好几个补丁,后脚跟还破了挺大一块。

在农村再正常不过了,一般到谁家也不会进门就脱鞋,但是楼房嘛,进门肯定换拖鞋的。

江河假装筷子掉了,弯腰去捡筷子,然后看着眼前这精巧的小脚,忍不住一伸手,将这小脚握到了手上。

比苗小玉的脚还要小一码,顶多三十五码,在手上一握,又软又润啊,跟我家小玉有得一拼。

苗小蕊做梦都没有想到,江河居然会在桌子底下摸自己的脚脚。

她吓得身子一僵,把碗握得吱吱作响,硬是没敢吭声,然后偷瞄了韩春来一眼,完了完了,被他发现的话,这婚事肯定吹了。

但是,韩春来却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江河蹲在桌子底下,握着苗小蕊这双小脚在手上揉着,甚至得寸进尺,把袜子都脱了下来。

这脚真白,真润呀,脚型也是真漂亮呀。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平时走路干活太多了,拇趾的外侧,还有脚掌心处,有着些许轻微的老茧。

江河一边玩着这双小脚丫,脑子里不由得浮现水浒中很经验的一幕。

西门庆,王婆,潘金莲三人喝酒,西门庆钻到桌子底下,抓人家潘金莲的脚丫子,然后开启了水浒经典搞破鞋的开端。

春雨咣咣地干饭,干了个七八成饱,然后见江河还在桌子底下没出来,侧身扭头向桌子底下望去,就看到江河正坐在桌子底下,抓着人家苗小蕊的脚丫子在那啃呢。

春雨一咧嘴,哥哥你也不嫌臭。

苗小蕊见春雨发现了,吓得脸都白了,勾着脚趾要把脚缩回来的时候,腰身上一紧,是春雨搂住了她的腰。

春雨仗着自己是女人有这个便利条件,大咧咧地把手探到了苗小蕊的棉衣里摸人家的腰,还向韩春来说:“你可有福了,小蕊这身子,真嫩呐!”

韩春来一愣,诶了一声,眼瞅着春雨把苗小蕊的衣服掀了起来,露出白白润润的肚皮,还啧啧了两声,“这砸儿要是吃一口,还不咬化了。”

“诶!”韩春来又惊呼了半声,除了惊讶之外,还变得更加亢奋了。

苗小蕊拽着衣服,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咬着嘴唇一脸绝望。

他发现了,刚刚向桌子底下瞄了一眼,他肯定什么都发现了。

都这样了,哪个男人会娶自己啊,

苗小蕊准备抽回满是口水的脚丫子,推开春雨,然后回家了。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和惊呼声。

江河也不能一直缩在桌子底下呀,赶紧出来了。

几人到了窗前向外一看,就见外头十几号人,还抬着四五个人,正急匆匆地往卫生院的方向跑。

江河咦了一声,这不是那些从刘二家出发,要打那头猪王的厂混子吗?

再看他们抬着的人,好家伙,还有两个肠子都拖拉出来老长,被后面的人踩了一脚绊了个跟头。

这家伙,不是一般的惨啊。

“我去看看!”

江河说着起身穿上棉袄,春雨当然要跟着啊。

两人出门之后,苗小蕊抹了抹眼泪,然后拿上自己的东西准备走。

她也没埋怨谁,要怪都怪自己,人家男人又摸又啥的,为啥不躲?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正经。

韩春来却一把抓住了她:“等一等吧,要回跟江河他们一块回去!”

苗小蕊的心里一凉,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紧跟着,她的手上一沉,厚厚的一叠钱放到了她的手上,足有二三百块。

“这是给你的彩礼,你回家说一声,看看这几天咱俩就把婚结了!”韩春来有些迫不及待地说。

这种事情,必须要结了婚,成了正式的媳妇儿,然后再看着别人玩才足够刺激。

特别是新婚之夜头一回!

韩春来已经等不及了。

苗小蕊看着手上的钱,听着他说要结婚的话,人都傻了。

他是真的没发现吗?噢,他还戴着眼镜,视力不好。

苗小蕊瞬间在心里,找到了合理了解释。

苗小蕊暗自庆幸,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江河可是小玉姐姐的男人,自己也是正经人,绝对不能搞破鞋。

唉,小玉姐姐好幸福啊,男人年轻精神帅气,摸得还舒服呢。

不过她的心中还有个疑惑,江河是不是有什么病啊,居然喜欢脚丫子,他不嫌臭,不怕嘴上得脚气的吗?

她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哪里知道,一个活了两辈子老男人的那点XP。

江河和春雨跑到了卫生院,里头一阵兵荒马乱,那两个冒了肠子的已经死透了,都特么冻硬了。

另外两个伤者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一条大腿只剩下一点皮连着,当啷着随时都会掉下来。

另一个趴在病床上不停地哀嚎着,全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后背处有老大一处伤口,脊梁骨都快要被咬断了。

刘二也来了,逮着一个厂混子问道:“怎么回事?吴利军呢?”

这个混子一个激灵,然后一跳多高,挥舞着双臂疯了一样的大叫着:“死啦,死啦,全都死啦!”

刘二一脚把人踹开,又拽过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问道:“你说,怎么回事儿?”

那个混子哭丧着脸说:“我们追到南岗子那,就追上了那群野猪,然后就开始打野猪,谁知道……呜呜呜,太特么吓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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