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她除了功课认真之外,商业思维特别有天赋,分析能力异常强,能够指引出奇制胜的商业战略。
而现在的她,只能跪着求他:“您的目的是我,我已经回来了,求您放过萧无恙,我跟他之间没有什么,也不会有什么,我就是不想连累其他人,我求您……”
她几乎哭诉着求他,捉着他的衣服仰头看他,显得就是卑微低下,他才意识到她跪在了脚下。
“我说过不止一次两次,不许你跪。”他冷着脸,某些事情就是要她从心底里听话服从。
沐清浅立马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去,不能跪那就坐着吧,站着也累。
冷谦寒凝望她,是开窍了一点,但是仍有不满,走过去,
“你说跟他没什么,不想连累其他人,其实就是在乎他。”
说完就抿着嘴,满脸吃醋的样子,心里都是醋酸味。
“是,我在乎他,但我也在乎其他人,在乎敏姐,在乎谢冬阳,在乎陆明哲,在乎白慕奇,在乎关小芬……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我的亲人受到伤害,也不想我的朋友受到伤害。”
她的答复很明智,说了一大串人,冷谦寒都不知道关小芬是谁,连带上她的亲人,让他醋不起来了,脸色松了一些。
沐清浅继续说:“我也累了,不想再这样反反复复,不管我再怎么挣扎,始终都是回到这里,那还不如就这样。”
这话,她是按事实跟他说,也是对他坦白坦然。
只是,她话没说完,压抑自已在这,熬不住,什么时候死了,也认命了。
冷谦寒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要问:“不如这样,就是哪样?”
“安分在这,不再挣扎,不再逃跑,留在你身边,不想别的事情。”
男人眼色也松下,颇为满意,就是要她有这样的觉悟。
此刻,沐清浅认真看他,再说:
“我会乖乖留在这里的,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把门窗都封住,那我就出不去了。
只要您允许我跟我爸爸妈妈和弟弟联系,隔一段时间让我见见他们就好了,不让他们担心我。”
她是真心诚恳的,只要家里人不担心她,她就心甘情愿待在这个地方,哪怕像坐牢一样。
男人本该更满意,大手却捉在了她的发,仰起她的头,让她正视她。
沐清浅不挣扎不反抗,但是紧张的,他壮硕的身躯,这样的动作,无疑是压迫的气息。
他用冷语气说:“是吗,可是我不相信你的嘴,只相信你的行为。”
沐清浅的心都颤抖了,他的话语让人森寒,他所说她的行为,不会是她不挣扎不逃跑那么简单!
可是,她还得认真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给你两天时间,这两天,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养好体力。
后天晚上,我会要你,你要是经受得住,我就考虑放过萧无恙。”
“是,我能做到。”
沐清浅的心要跨了,但他所说的行为也不过如此啊!
给他,她“欣然”接受,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
冷谦寒松开了她,“今晚你没吃什么东西,我让梅姨煮了燕窝,我给你端上来,你吃了就早点休息。”
“是。”
冷谦寒下楼去了,沐清浅在他房间安静地等。
很快,他就把燕窝端上来,温热的,她在他的监督下吃了一碗满满的燕窝。
味道还不错,只是心理上食之无味,不过无奈罢了。
冷谦寒倒没有要跟她同床睡,让她回自已的房间。
只是他跟着,同样在他的监督下洗漱,早早躺床睡觉。
他帮她盖好被子,关灯出去,动作很轻,怕影响到她睡觉。
沐清浅闭眼躺在床上,待他的声音完全消失,才摸黑拿手机,偷偷给家里打电话。
“喂,爸爸,我跟萧无恙在一起,他这两天要打官司,我陪着他。会没事的,不要太担心。”
“好。你和萧公子在一起,爸爸放心。”
沐知良信了女儿的话,他也关注到萧氏集团被告事件。
他知道萧公子对女儿的心意,萧公子帮了他们家那么多,女儿该陪着他鼓励他。
沐清浅心里愧疚,但只能欺骗。想着等萧无恙没事,便跟家里说清楚。
跟家里说,她选择跟冷谦寒在一起,毕竟曾经与冷谦寒相恋,这是个理由。
心是烦的,但是听从冷谦寒的要求好好睡觉,休息好才能养好体力。
后天晚上,必须要经受得住……
她睡了,萧无恙在忙着准备开庭打官司,只有尽快打赢官司,才能让清浅放心。
他有强大的律师团队,也有着个人本事,一定能打赢官司!
沐清浅强迫自已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冷谦寒已不在屋里。
这一天,冷谦寒没有回来,她知道,他是在给她自已做好准备。
所以,纵有不快,胃口不好,她也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第二天白天,冷谦也没有回来,晚上的时候,沐清浅洗好了澡在他房间,穿着不严严的睡衣。
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回来了,看她如此自觉的“乖”,他会高兴的。
他不就是想这样吗。
她坐在他的床,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心仍是紧张的。
没等多久,男人的脚步声就传来,一步一步,让她的心越加紧张,下意识捏紧了拳头,必须让自已放松。
很快,他推开了门,走进去。
她熬过了第一关,没有躲藏,“坚守”在床上等到他的道到来。
“您回来了。”
她主动问,视线放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关心他。
“嗯。”男人应一声,神色略显严谨,不露喜色。
沐清浅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个精致的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送她的礼物吧。
她提着勇气,再主动说:“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洗了澡在房间等您,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她说这话,虽然是强迫自已的,但脸红了,心跳加速。
但男人不给予回应,走到她跟前,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项圈,更是精致,上面有个银色的铃铛。
不可违背的深邃的眼眸,命令道:“带上它。”
沐清浅看着项圈,羞于应声,但取过项圈,乖巧往脖子戴去。
她明白什么意思,戴上这个项圈,就代表是他的人。
不,形容为人未免抬高自已了,该是奴,甚至是他的一条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