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肾是不是在你身上

“哈哈哈,”林薇儿大笑起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早就知道沐清浅才是陆明媛的亲生女儿,那天你怎么不说出来啊?

因为你心虚,你害怕啊,你爱沐清浅啊!”

林薇儿越说越得意,轻易反转了局面。

“冷谦寒啊冷谦寒啊,沐清浅都变得这么丑了,你竟然还爱她。

可惜啊,你爱她却没有保护她,还伤害她,你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就这么强吗?

哈哈哈,是你自已心理作祟,亲手毁了她,你是不是心疼了悔恨了?可是有什么用?哈哈哈……”

林薇儿的一声声哈哈大笑在仓库中回荡,充满嘲讽。

冷谦寒全被她说中,竟无话反驳,他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林薇儿正洋洋得意着,冷谦寒猛地再蹲下去,提起刀放她腰间,瞬间破开她的衣服,一道浅浅的疤痕露出来。

冷谦寒果然看到了他预料之中的,“沐清浅被割的一颗肾是不是在你身上!?”

他愤怒无比,但声音是控制不住颤抖的,还有着哽咽。

他看着林薇儿腰间上的疤痕,细细浅浅的,瞬间红湿了眼眶,鼻子也酸溜溜的,要流出涕来。

他心疼他的清浅啊,清浅被强行割了肾,换在了林薇儿身上。

林薇儿的疤很细,几乎看不见,而清浅的伤疤,比他巴掌还要长,愈合很差,让他触目惊心。

林薇儿保命了,清浅却遭受了不该受的惨痛,连个疤都处理不好!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心里在疯狂呐喊,多么想回到过去,保护清浅,不让她失去那一颗肾。

“不是!”林薇儿嘴硬,一口否认,傻子才会承认。

她真后悔当初利用自已换肾来博取冷家的同情,就不该让别人知道她做过换肾手术。

冷谦寒阴沉下眼眸,无力冷厉,“是不是,把肾取出来做基因比对不就知道了?”

这才是冷谦寒真正的目的,他不是说说而已,刀尖抵在了林薇儿腰间上。

林薇儿惊地一缩,“你不能割了我的肾,你割了也换不回沐清浅身上了,还不如留着给我继续用。”

她挤出了眼泪,害怕死了,刚才这话相当于承认了沐清浅的肾就在她身上。

不承认也不行啊,冷谦寒会活活割了保她命的肾!

她还要好好活着,好好当陆明媛的女儿,好好做白陆企业的千金大小姐,谁也不能阻挡她!

于是,她再次威胁:“你要真动手,立刻就会有人把你伤害沐清浅的一切前前后后都告诉陆明媛,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死得快!”

自然是她死得快,冷谦寒只要一刀下去,林薇儿就会没命。

可是冷谦寒从她腰间收了手,颤抖着双眼,思想强烈挣扎之下,高举起刀,高过林薇儿的头。

“啊!”

“啊!”

冷谦寒一声大喊把刀捅了下去,林薇儿也大喊,惊险缩身,整张脸煞白,冒出一身冷汗。

刀在冷谦寒手中捅进了泥巴地里,刀身捅进去了一半。

这一刀下去,要是捅在林薇儿身上,必死无疑,可是冷谦寒还是为了自已那点私心,放过了林薇儿一命。

林薇儿怕死他还会对她做什么,他竟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地没骨气地走了。

林薇儿惊险又想笑,亏得她跟冷谦寒青梅竹马,摸透他作为男人的心理,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才救了自已一命。

总之,她胜了!

她只要拽住冷谦寒这个把柄,他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冷谦寒走了,仓库里只剩下林薇儿,她还被绑着。

冷谦寒的刀刚好捅在她反绑的手边上,她费了不少劲才把刀拔出,割开手脚上的胶带,紧着逃出去。

一路逃跑,跑回市区的路上碰到陆明媛带着保镖急着找她。

“芯芯,你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

陆明媛飞奔过去,见到女儿才松下一口气,亲自带着保镖一刻不停地在找她。

“我没事,手机忘记拿了,衣服不小心碰到树枝割破了。”

林薇儿不敢说出是冷谦寒绑架了她,要不然鱼死网破,她的假身份就得暴露。

陆明媛一把抱住她,泪流下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担心死妈妈了,你要有什么事,妈妈没法活了。”

随陆明媛回到白家,林薇儿洗澡换了身衣服,特地将陆家传承的天山指玉带上。

因为戴上这颗玉,更能彰显她的身份,陆明媛的女儿,白陆企业的千金大小姐!

只是这颗玉戴在脖子上,又感觉隐隐发痒,只好涂过敏药,白色的药膏涂了一层又一层,用衣服遮住。

冷家,小布丁又好些天没见到爸爸,打爸爸电话也很难打通。

关于跟妈妈相认一事,爸爸说给他一些时间,可是一直都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他在干嘛,越发觉得不靠谱。

于是他找到管家说:“康叔,你知道我爸爸在哪吗?平常他不回家是去哪的?”

他想去找爸爸当面问,他总觉得爸爸在逃避什么。

“很有可能在一处洋房别墅,你妈妈住过的地方。”

何永康也已经知道沐清浅是小少爷的亲生妈妈,就是他随小少爷一起做的DNA鉴定。

“在哪里?快带我去!”

何永康没想太多,便带小少爷去了。

小少爷的爸爸妈妈一起住过的地方,不会有什么不妥。

他们很快来到洋房别墅,小布丁下车站在别墅前,惊喜望着别墅:

“这里就是我妈妈住过的地方?没错,这里也有妈妈的味道和气息。”

何永康惊叹小少爷对母亲的感应能力,这便是血浓于水,母子相连吧!

何永康有别墅的钥匙,带小布丁开门进去,屋里好像没人。

小布丁看到了厅上的挂着的囍字,破的,他不高兴,虽然不知道发生过的事。

他们以为屋里没人,实则冷谦寒在房间,刚给自已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头发没擦,下半身只裹着一条浴巾,对着镜子扇自已耳光。

湿透的头发,水不停滴落,顺着光着的膀子流入下面的浴巾,灯光反衬的明亮,一副不可多得的男人的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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