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啊!”男人阴沉沉的笑了起来,随着笑声,他逼近了季晚。
“我刚才就在想了,你这么美又带劲的女人,用这药后会是什么反应。”
男人一边说,一边进攻着,季晚接招却是无力的,两下被男人反擒住了。
“现在看来,软绵绵的啊!”
男人掐着季晚的腰,头凑近她的脸,阴森的目光如蛇吐出来的信子,往她脸上扫过来。
季晚忍着恶心问:“你什么时候用的?”
季晚一直没有察觉到男人有任何的小动作,他不可能药倒她,除非他身上本就洒了药粉。
“刚才我倒下的时候,你不是被扎了一下,那根草就是带麻醉药的草。”
男人说着,抬手就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
“真是嫩极了,你太对我胃口了。”
话毕,低头就要亲过去,就在那一刻,一道黑影宛如一支箭的射过来,正中男人的手腕。
“咔嚓……”清脆的骨断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里特别的响亮。
“啊……”抱着季晚的男人发出痛苦的叫声,下一秒,季晚就落进了另一个怀抱。
速度快到季晚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她落入另一个怀抱时,突然闻到一股味道,浓烈的草木香味夹着一丝她熟悉的男人气味。
傅景辰?
她抬眸看着将她抱着的人,但是他脸上带着脸罩,她手中的手电筒在刚才落进他怀抱的时候掉了,更看不清楚他的脸。
当她正要出声的时候,男人却先说话了。
“有伤到吗?”
是傅景辰的声音,果然是他,只是他怎么在这儿?
“伤到哪儿了?”傅景辰又问。
“没有。”季晚本不想回答,但还是应了。
“先坐在这儿。”
话落,人就朝着已要逃的男人冲了过去,速度快的季晚都盯不到影。
这都练到什么境地了?
因为夜里没有光,看不清楚傅景辰的身影,她忍着浑身都酸软,艰难的移步到手电筒前,捡起手电筒后,就对着两人的方向照过去。
此时,傅景辰正朝着那男人进攻,一下打脸,另一下打胸,再一下折断另一只手。
他只用了几招,就把男的打瘫在地,听着他嘴里发出哀叫声。
没一会儿,又迅速上来几个人影,速度也很快,来到傅景辰跟前,押起瘫倒在地的男子。
“枭在哪儿?”傅景辰阴冷的声音杀气腾腾。
季晚从傅景辰身手变化中回过神来,枭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傅景辰因为记挂着季晚,把人丢给那几个人,那几人押着人开始审问了,傅景辰转身就朝季晚走回来。
身形高大的男人走到她的跟前,蹲下身,两眼对视着季晚。
季晚这一刻看到他,除了震惊外,还有疑惑,先问。
“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在这儿,怎么救你?”男人伸手在她的身上搜寻是不是真没有伤。
季晚抬手拍开他的手,“你别乘人之危。”
傅景辰抬眼看着她,却说:“你打我都没力?”
她冷瞪他一眼,别说是手,她现在脚也没力,浑身都没力,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忙催促着。
“你别管我,赶紧去问一下,他劫持的一男一女在哪儿?赶紧先找人,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遭什么毒手了?”
傅景辰看了她一眼,问:“你身上有伤没?”
“我身上能有什么伤,要不是我中了他放在身上的麻醉药,他早就被我打死了。”季晚没好气的嘟喃着。
傅景辰听见只是中了麻醉药,也就放心了,只说:“我过去审人,好好坐在这。”
季晚没应他话,看着他走过去,问了审训的人,见没有要到答案,对着那人说。
“你想试试手脚被折断是什么感觉?”
他说这话时,气压很低,低到让人打寒颤,男人想到刚才手被折断的滋味,沉默了几秒,还是开口说话了。
“我跟他走失了,我也在找他。”
傅景辰顿了两少,再问:“被你劫持的两个人在哪儿?”
“那两人被我绑在山洞里,就在前边的山洞。”
得到答案了,傅景辰吩咐手下的人把人带回去,然后吩咐两人去救人,而他折回季晚的身边。
“问出来了吗?”季晚问。
傅景辰弯腰抱起季晚,说:“让人去救人了。”
季晚见他抱自己,十分的嫌弃,“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的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眼她,“你确定能自己走?”
季晚看着他,硬气说:“能。”
傅景辰随后就将她放下,只是季晚一落地,双脚没有知觉的跌坐在地上。
该死的,这草的麻醉力这么强?
傅景辰也不再说话,再次弯下腰,重新抱起季晚,然后往刚才来的路折回去。
黑暗中,季晚在傅景辰的怀中感受着他身体的体温,心里十分别扭,可现今,她连行走都不能,也只有如此了,思索了一会儿,她就问了。
“你怎么在这儿?导演让你来的?”
傅景辰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刚才你问到的枭是谁?”
“这事以后再跟你说。”
季晚听见他不愿意说,,心里就来气,“你多说一个字会死吗?”
傅景辰突然停下脚步,低头望着怀中的人,问。
“你想我说什么?”
季晚一听,心里更气,什么叫她想他说什么?他难道就不该把他为什么能来这儿说清楚吗?
但是想到他,以前就是这个鬼样子,突然就不想再说话了。
管他找什么枭呢。
“你把我抱回我扎的营地那里就行了。”季晚说。
“好。”
随后,季晚就一个字都不想再说了,这个男人能闷死人。
就这样,季晚在他的怀里,他走的不快,几乎感受不到颠波,也许是因为麻醉药的效果,季晚在他的怀里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傅景辰感觉到怀中的人传出很轻的鼾睡声时,步伐放的更慢了,他就一直抱着人慢慢的走回到季晚扎的营地上。
这一路上,是他最近最舒坦的时光了。
怀里抱着熟悉的人,有种回到了没离婚前的光景。
跟她的婚姻里,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在她的怀抱里。
只要他一回家,她就像树懒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各种撒娇。
那时虽然他脸上表现的不耐,但是每次都会满足她的要求。
现在想来,是他喜欢抱罢了。
到达营地后,他重新生起火堆,坐在她的睡袋里,抱着她而眠。
同她共枕同眠,是在半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