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跟在傅景辰身后不远,只是当傅景辰快要追到枭时,突然冲出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傅景辰。
季晚大吃一惊,这么快就有人来接应了?
季晚也没那么多时间想其他的,冲进去和傅景辰两人并肩作战,但就是这个时间,枭丢了一句话。
“季晚,我们来日方长。”
季晚想追去,但是又被那些黑衣人团团围住,拌住了脚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枭离开。
“你去追他,不能让他跑了。”季晚朝傅景辰喊了一句。
傅景辰冲出包围圈,追着枭去了。
季晚围绕着那些人开杀,她被枭伤了,所以战斗力也不那么强,她支撑了一会儿,支援的人来了,是傅景辰手下,他们到来快速的解决了黑衣人。
“你们快去支援傅景辰,他追枭去了。”季晚指着傅景辰追枭的方向,她受伤了,没法再追去了。
支援的人快速的追了过去,“季小姐,我送你先回去。”有一人站在季晚的身边说道,季晚只觉的胸口极闷,她被伤到了,所以也没拒绝。
两人就往着山下的方向走,路途中,季晚听着声音挺熟悉的,好几次想看清楚眼前人是谁,但是因为黑夜,看不清楚脸形。
“我以前见过你?”
“季小姐,你忘了,我们见过的,云南森林拍摄时,我和老大保护过你。”
这么一提,季晚想起来了,有些吃惊的问道:“你是二愣?”
“嘿嘿……没想到季小姐还能记的我的名字。”二愣笑起来,笑声透出几分开心。
季晚听着二愣的笑声,胸口也没那么痛了,她说:“你们这次来的迟。”
“我们住的离这儿有些距离,所以赶过来需要花些时间。”
季晚没有就这事再追问,而是说:“为什么看管枭的工作,不落在你们身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们没有接上头的命令,没想到,抓到枭了,竟然还能让他跑了。”
“这个枭可是头追了好几年的,好不容易落网,竟然又让他逃脱了,这枭还真不能小窥。”二愣说。
“追了有几年?”
“起码有七八面了吧?”二愣说,“这几年间,头都因为缉拿他身陷险境,有几次身负重伤。”
季晚再次吃惊,七八年?为什么她一直不知道他去缉拿过人?而且她也没有见过他受伤啊?
不过这几年,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有几次是挺长时间的,那时他说出差,而且出差的时间也长,有过一两个月的记录,难道就是那几次?
这个男人还能真藏,连受伤了,都能瞒过她。
也许见季晚突然不吭声,二愣就不再说话了,两人安静的走着。
……
“晚晚,你没事吧!”季晚回到她车子被撞翻的地点,乔七宓和顾蘅芜冲了上来,两人担心的看着她。
季晚有点虚弱的摇头,“没事,受了点小伤。”
两人赶紧将她扶进接她们的车里,“我们现在去医院。”
开车的人是警员,季晚则是对开车的人说,“让刚才送我回来的那人开车。”
警员只好下车,把二愣喊了上来。
“季小姐,我送你去医院。”
“嗯,走吧!”
一个小时后,季晚躺在病床上,把二愣喊了进来,“你联系一下你的头,问问情况。”
二愣按着季晚的要求做了,只是刚拨通电话,傅景辰就出现在了病房。
傅景辰身后还跟着厉熠,看着两人,季晚眉头微拧,“人抓到了吗?”
傅景辰沉沉的看了眼季晚,那一眼,季晚就已经知道了结果,“跑了?”
傅景辰点头,“突然出现了一批训练有素的人,我们的人被拖住了,待杀出重围后,枭已逃了。”
“这么说,他的出逃是有人暗中相助了?”
“从这儿可以看出,是有人相助的,而且相助之人是警部里的人。”
傅景辰的话一落,季晚看向厉熠,进来就沉默着的厉熠接到季晚的视线,便说:“这事已报上头,正在调醒。”
季晚听到这一说词,冷呵:“如果是上头的人呢?”
厉熠沉默了几秒,才说:“我会直接上报最高长官。”
季晚明白,他们单位的复杂性,但是这是重要犯人,抓到了,竟然还被逃了,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
她没有跟厉熠再说,而是转向傅景辰,“你怎么看?”
“枭是我亲手抓回来的,出了这事,我自然不会就这么了了的,我会亲自查,能帮助枭逃离的,应该是里应外合。”傅景辰的目色微沉,透着诡异的杀气。
“厉熠,接你电话的那个人嫌疑最大,明明枭就逃了,却还跟你说,人还在病房里。”
“病房里确实还有个人,他们都不知道那个不是枭,毕竟谁也没见过枭的真面目。”厉熠说。
枭被抓回来的时候,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真面目自然是看不出来,所以枭找了一个跟他身形差不多,脸同样有些肿胀的人躺在那儿,谁也看不出来人被调包了。
季晚越听越觉的胸口滞着一口气,她怎么就失在这个节骨眼上呢?
“你以前见过枭的真脸吗?”季晚抬头看向傅景辰问,站在她床边的傅景辰摇头,“每次跟他交手,他都带着面罩,真面目还真是没有见过,如果见过,也不会被假的枭给骗了。”
所以现在只有她见过枭的真容了?
思索之下,她说。
“找支2b的笔和一张素描纸给我。”
房里的人看着季晚,眼神全是不解,季晚于是说:“我见过他的真容,把他画出来。”
季晚的画功了得,只要她见过的人事物,一定能在她的画功下呈现的非常精准。
“你现在受伤了,先休息好了再画。”傅景辰直接就拒绝了,他的样子完全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季晚眉头微拧,“我没什么大碍,只是画个画像而已,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
“肋骨断了两根,肩呷也有淤血,这就是没大碍?”傅景辰面色微冷。
季晚斜着眼看他,“我的身体我自个清楚,不必你在这儿指手划脚的。”
“晚晚,还是等你好了再画。”厉熠也加入劝说的行列里。
“你什么时候跟他是一队的了?我好了,枭就跑了。”季晚生气的板起脸来。
“还记的枭走的时候那句吗?如果现在不趁机逮他,以后要抓他就越发难,而我身处的也就越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