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单元宝,很俗气的名字,傍边的是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子女都小的时候,他的妻子就病逝了,他咬着牙一个人硬是撑起了一个家,三个孩子在他的努力下,都不愁吃穿,而他自己因为对妻子的思念,终身未娶。
当年他攒了一些钱,经人介绍,买下了十套烂尾楼。本来他以为自己是上当了,因为当时还有些钱,这十套房就一直放在那里。
直到十五年前,国家突然要征收土地,他的十套烂尾楼正好在规划范围内,于是,他摇身一变,变成了拆迁户。
不过,他当初只是透漏国家给自己补偿了钱,并没有说还有十套房子,连自己的子女都不知道。
这不,自己眼看大限将至,前段时间子女找了一名律师查看自己父亲的财产,结果发现了这十套房子。
然后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三个子女全都扎堆来看自己,当他们来的时候,单元宝就知道他们的意图。
可能是自己不擅长教育孩子,他的孩子虽然都很出色但是对自己却没有一点孝心,自己生病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
“这十套房子,我准备捐出去,”单元宝冷声说道,这不是气话,而是真的,他的子女都不差钱,他想着把这十套房捐了,也算是自己回报社会了。
“什么?捐了?爸,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还是不是你的子女了,那可是十套房啊,你说捐就捐了,也不问问我们。”二姐单云玲瞪着双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毫不客气的大声质问。
“二妹,怎么和咱爸说话呢!”老大单云聪眉头微皱,看向老二,轻声斥责一声,“爸,二妹的性格你了解,她就这急脾气,你别生气,但是二妹话糙理不糙,爸,这么大的事情,您应该问问我们兄妹三人的意见。”
单元宝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心里冷笑,他的大儿子是出了名的笑面虎,表面上十分和睦,但是心里估计和老二想的一样。
一直没说话的老三单云华道:“反正我是不同意。”
“真是笑话,我的房子我想捐,我就捐,还用得着你们同意?”单元宝怒声道。
他刚住院的时候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子女们平时忙,自己都住院了,他们在忙不也得来看望自己,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所以他才决定将房子全部捐出去。
“爸,你就这么绝情吗?”单云玲大声喊道。
单元宝充耳不闻,将双眼闭上,不理会他们。
“行了,二妹,今天就先到这吧,我想父亲他老人家也有些倦了,咱们明天再来。”单云聪平静的说道。
其他两人见父亲没有再聊的意思,也只能明天再来了。
经过肖雅茹的病床时,本就在气头上的单云玲突然看见肖雅茹美丽的面庞,心生妒忌,又联想到最近自己老公在外面包养情人的事情,嘴里直接骂道:“你个小婊.子,看什么看,看你张那个样,一副勾引男人的骚样。”
肖雅茹有些发懵,自己就在床上坐着,这个女人是有冰吗?“你有冰么?张嘴就在这里喷粪,出门没有刷牙吗?”不甘示弱的她立马对了回去。
“哎呀,你骂谁呢,你知道我是谁吗?敢骂我,你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让你家破人亡,你个穷光蛋,长成这样是准备去勾引哪家的男人啊,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整整容。”单云玲像个泼妇在那疯狂大骂,似乎还不解气,还朝肖雅茹走去,想用是个锋利的手指甲去抓花肖雅茹的脸。
肖雅茹脚上有伤,动弹不得,一脸惊恐的看着朝自己逼近的单云玲。
旁边的单云聪和单云华,一点要管的意思没有,在旁边站着看戏。
里面的单元宝,见自己女儿要伤害无辜的人,连忙喊道:“你这个孽障,快给老子住手。”
但是单云玲好像没有听见,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就在双手即将碰到肖雅茹的时候,一双大手如同钳子一样死死的抓住了单云玲的手腕。
陈东来到医院住院部,奔着肖雅茹的病房走来,刚进来就看见有人正在对肖雅茹出手,他一步上前,双手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腕。
“啊!你特码谁啊?快给老娘松手,再不松手,老娘让你生不如死。”剧烈的疼痛从单云玲的手腕传来。
陈东没有搭理她,而是看着肖雅茹关心道:“雅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肖雅茹有些惊魂未定,不过看到陈东来了,心里的不安也消失了,摇了摇头,“没有,你来的正是时候。”
陈东又问道发生了什么,肖雅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东。
当他知道这个女人毫无理由的就出声骂肖雅茹,还要动手时,心生怒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剧烈的疼痛让单云玲龇牙咧嘴,口中大喊大叫,还不时的咒骂陈东。
“这位朋友,家妹虽然有错,但是并没有出现后果,你这么难为我的妹妹,不太好吧。”
陈东抬头看去,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你是谁?”
“我是她的大哥,我叫单云聪。”中年人颇为自傲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你还是先放了我的妹妹,然后在向我妹妹赔礼道歉,我们就不追究了。”
陈东不屑一笑,“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妹妹刚刚差点对我的朋友造成了伤害,你居然还让我道歉?请问你制杖吗?”
“现在不是什么也没有发上吗?”中年人有些怒气,这个小子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哦,那按你的逻辑,我拿一根银针在你身上扎上几百下,只要你不出事,也是可以的喽。”陈东说完,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将单云玲的两个手腕都抓在手里,空出的一只手里出现了一根银针,大有尝试一番的想法。
单云聪看见陈东手里的银针也是吓了一跳,这要是在自己身上扎上几百下,自己还不成了花洒了。
“大家都是文明人,要讲道理,不要动用武器。”最后他找了一个理由,他实在是害怕陈东手上的银针扎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