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等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老木头报仇,万年也不晚!
他年我若为青帝,一定要狠狠的打脸你们这帮嘲笑我的货!”
看着群友的表现,青华心中发狠,面上却一副风轻云淡的道德高人模样。
“张老道如今燃尽三宝,赌上了一切,投入了天地棋盘,虽是胜天半子,自身却也是油尽灯枯,坐化在即!
诸位可知,哪位自称大汉初祖的存在,要如何做!
他可是说了,一旦张老道胜,便放他超脱!
这般大人物,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虽然心中发狠,可是如今的青华却没有半点办法。
要知道这满堂大笑的,可不止是萧炎这几个货,还包括了几位。
因此,他也只能装作没有听到,强行将话题扭了回来。
“这个么,无非就是重塑真身,再造三宝!
要不然还能如何做?”
江芷薇笑意微敛,略一沉吟道。
“再造真身,重塑三宝。
这个我们都知道,问题是这位要如何为张老道重塑真身,又如何再造三宝?”
青华道。
其他人虽然也明白青华强行扭转话题之意,却还是一个个顺着他的话思索起来。
玩归玩,闹归闹。
人青华都被逼的这么做了,还在笑,连人最后一层遮羞布都掀了,那就属于不知好歹了。
这是要结仇的,这些群友又不是情商负数的真弱智,自然没有人这么做。
“改变过去亦或操纵未来!从时间长河中捞出张老道的全盛之躯!”
“不对,未证唯一,过去之我非我,未来之我亦非我!
这样的身躯虽然可用,却终究不能完美契合现在!”
江芷薇说出了一个猜测,然后又自我否定了。
“从平行世界中捞一具身体回来!”
萧炎也跟着道。
青华白了他一眼。
你没听人大佬说嘛!
过去未来不是我,更不要说平行时空的自己了。
实际上,这些脑洞虽大,却正合洪荒世界之后的修行之路。
洪荒世界,证就之后,便可与道合真,执掌一些相应的大道。
的修行,除了进一步与道相合,直至彻底执掌相应大道外,最主要的就是沟通平行世界,诸界唯一。
当然洪荒世界每时每刻都有无数平行世界生灭,除了大罗,无人可以做到真正意义上的诸界唯一。
但这的确是的修行。
洪荒世界的九重圆满者,彻底执掌了自身相应大道,沟通了不知多少平行他我,这些存在一旦发疯,全力出手,足以撼动整个洪荒,灭掉所有修为在其之下的生灵,波及无数平行世界。
当然,洪荒么,就连盘古不懂事,都要被教做人,关小黑屋。
九重的存在,即便是魔道之人也不敢如此疯狂。
在洪荒,这种事是禁忌,你想没事。
可是一旦说出来,那就是死罪,是要被回炉重造的。
一旦真有不知死活的,付诸行动,更是会被抹杀掉过去未来,连回炉重造的机会都没有。
待到九重的存在,沟通他我到一定数量,孕育出了自我大道,便可以突破,成就半步大罗。
半步大罗的修业,除了完善尚为雏形的自我大道外,便是沟通过去未来。
同样的时间无尽永前,半步大罗,也不能彻底沟通一切过去未来。
半步大罗全力出手,足以影响到人道万灵的心灵记忆。
当然,与九重的存在差不多,没有半步大罗会如此作死。
一旦自我大道完善,过去未来,平行世界沟通到一定程度。
半步大罗就拥有了突破大罗的本钱。
这一步是有限到无限,有尽到无穷的成就。
能过此劫者,不过寥寥。
当然,初成大罗者也可以引动大罗道劫,只是以初成半步大罗的微薄底蕴,遇到大罗道劫,有死无生。
洪荒世界尚不曾听闻有如此白痴的半步大罗存在。
“无中生有,反掌之间为张老道再造道体!”
一贯高冷的剑傲也不知那根弦搭错了,脑洞大开。
青华闻言,不及多想,本能就想要怼回去。
脑洞大开也要有个限度,你咋不说反掌之间,张三丰就成盘古了呢。
结果一看是剑傲,那没事了,大佬说的有道理。
“你们现在猜这些有什么意思。
你看,哪位现在不是有动静了么!”
罗蒙看着群友们各自猜测,有些好笑的道。
明知道这是青华的嘴遁,一个个还那么认真。
……
殿堂中发生的事,哪位大汉初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可是他一概不理。
“道友真是给我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啊!”
看着面前已经变成一具空壳的张三丰道体,大汉初祖有些苦恼的道。
他虽然本质高远,本尊更是无尽虚海中都堪称顶尖巨头的存在。
可是此身,不过是一个小号,受限于天地,勉强算是修为。
除非呼唤本尊降下更多神力,否则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啥好办法可以为张三丰造就一具完美契合的道体。
……
哪位大汉初祖所想,青华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见他微微摇头,说了一句后。
伸手轻轻拂过棋盘,散去了其中一切,将其中的张三丰捞了出来。
此时的张三丰,似虚似幻,好似一道影子,又好似一缕幽魂,周身却有实质化的杀气环绕。
“张三丰见过陛下!陛下安好!”
张三丰神智倒还算清醒,他看了大汉初祖一眼,有些疑惑,好似过了许久一般,对着大汉初祖行礼。
“朕自然安好,只是你如今的状态可不怎么妙啊!”
大汉初祖看着张三丰,以一种奇怪的语气道。
张三丰不语。
“也罢,既然是你胜!
我自然不会食言,会为你重塑三宝,再造一具完美的道躯!”
看着面前的张三丰,哪位大汉初祖有些无趣的道。
“行此事,贫道虽然无悔。
可既然还能活着,那自然是更好的!
一切全赖陛下!”
张三丰微微一笑,稽首行礼道。
嘴中话语如此,他神色却没有半分动容,好似已是勘破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