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见自家王妃这么郑重以为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所以就答应了景依的安排。
再说他也不敢不服从景依的指令。
景依说道:你也不用着急起程,我一时回不去,想给萧大哥买些这边的特产,过两天你再起程。
第二天景依就一个人骑着马去了县城找她那些田地的买家。如今她在云溪村治理出来的田地很有名气,想买的大有人在。
很快她就找到了两个买家,谈妥了卖地的事,只是办手续得过几天。她还让两个买家对此事先保密。
两个买家也怕别人来和他们抢田地,都很乐意保密。
谈妥了卖地的事景依直接骑马去了惠州府城。半路上她换了自己的装扮,把自己改扮成了一个外地来的商人。
景依先买了两辆马车,然后用银票从钱庄里取了十万两银子,直接装车运到郊外无人处。不过毫无意外的被人跟踪了,景依直接解决了跟踪的人,然后把十万两银子直接收进了福袋里。Z.br>
她既然要离开晋国,那么在晋国通行的银票就不能再留着了。出了晋国这些就是废纸,她得换成现银。
幸好之前的分红她大部分要的都是现银,如今就方便多了。把这十万两的银票换成现银就可以了。
收好了银子景依就快马回了云溪村。
景依把母亲屋子里的丫鬟打发出去关好门说道:舅舅,您得先带着母亲离开晋国,我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如果咱们一起走的话,恐怕来不及。
明天我会带着所有侍卫去惠州府,您就带着我母亲、乔宏、乔妍他们先走。宋远成先留下,明天我把他一起带走。咱们在晋国境外的黄崖岭会面。那里离着云溪村比其它地方都近。
东西你们只带一些路上用得着的,其它的我来处理。
梅焕章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样,你们明天一走,我就带着你母亲他们离开。你母亲的安危你也放心,会有天凌阁的手下保护。
景依又嘱咐了一些事情然后给他们做了假身份用以通关,免得萧翊霖查到他们的踪迹。
第二天景依早早起床给母亲化妆。
吃过早饭景依带着人离开后早已准备好的梅焕章和柳氏也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由乔宏赶着马车四个人悄悄的离开了云溪村。
过了惠东镇梅焕章就让手下换了马车,快速向着和景依约定好的会面地点赶去。
景依到了惠州府象征性的给萧翊霖买了一些东西,然后从惠州府定制了很多工具。有农具,有建房用的工具等等,还有一些锅碗瓢盆等家伙事儿。
两天后景依写好了一封信交给了冯至,冯至,你记住,一定要将这封信亲手交到你家王爷手上。
冯至点点头,王妃你放心,我牢记在心。
冯至走后景依把其它的侍卫留在了惠州府城的靖王府。
她单独和宋远成说了自己要离开晋国的打算。
宋远成很吃惊,主子,您不是已经要嫁给靖王殿下做王妃了吗?
景依说道:我接到密信,京城三皇子谋反,老皇帝受了重伤瘫痪在床已经把皇位传给了萧翊霖。也就是说萧翊霖已经是皇帝了。只是消息还没有传到惠州府而已。
萧翊霖下旨同时纳了好几位重臣家的女子入宫为妃。可我是不会和别人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所以我要离开了。你如果愿意跟我走也可以,如果你不想离开晋国,我可以让你进入天凌阁。
宋远成说道:我卖身给了主子,就是主子的奴仆,主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已经没有家了,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跟着主子就行。
依心想她没有看错人,很欣慰,好,那你就跟着我。你放心,以后有你建功立业的时候。不过这次咱们两个不能一起行动。你今天就去追我母亲他们。我回云溪村处理一下后续的事务也很快就会来追你们。
景依把母亲他们的行走路线告诉了宋远成,宋远成没有犹豫就骑马追人去了。
而景依独自一个人回了云溪村。回到家她就把家里所有的粮食、棉花等今年的收成全部收进了福袋里。还有库房里的银子等其它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库房里收了一空,外面也只留下了一些家具。
她此时非常庆幸自己有福袋,让她可以带走一切想带走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景依就找到了那两个买田地的买主,划分好田地就带着他们去县衙办手续。
林修寒知道景依如今的地位,对于景依卖田地很不理解。
景依说道:我以后就要常住京城了,几乎不会回来了,还是把这边的田地卖了比较好。
林修寒一听也对,京城距这里遥远,管理这里的事务确实不便。
很快景依和买主办好手续拿着银两就离开了。景依把银两往福袋里一收骑着马都没有回云溪村直接去追母亲他们了。
路上休息的时候景依就换了自己的装扮,扮成了一个游侠的样子。
景依在路上见到需要的东西就买,锅碗瓢盆,各种调料,鸡鸭鱼肉,各种衣服、布匹、棉被等等。她有福袋,买多少都可以装下。
他们以后要落脚的地方多半是荒山野岭,她多买些东西心里也踏实。
而此时的京城萧翊霖带领文武百官祭天后回来就得知父皇以他的名义下旨纳了四家重臣的女儿入宫为妃。他心里十分着急,希望在未婚妻还没有得到消息的之前收回圣旨。
萧翊霖立刻就来到了父皇的寝宫,父皇,您下旨纳四名女子入宫给我做妃子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如今我还没有和景宴成婚,如何能这么快就纳妃?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萧承瀚虽然已经是个只能躺在床上的废人,但他的威严还在。他见儿子这样瞪了他一眼说道:君无戏言,圣旨都已经下了,如何能收回来?再说,我只是先定下她们的名分,等你和楚景宴大婚后再让她们进宫不就得了。
萧翊霖心情烦躁不已,皱着眉头说道:父皇,除了景宴我就没打算再要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