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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关注点正常的地方。”
“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关注那些地方不是很正常么？你说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好，小时候不干农活儿？”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用自己的手轻轻摩挲着余华南的指头，指头上薄薄的茧子让人欲罢不能。
“干，只是最近几年不干。”余华南后知后觉感受到那人在摸他的手，摸到最后十指相扣，“陆医生，你不是要洗澡么？”
“我抱一下，十秒。”
现在的陆青程就是一个褪去坚硬铠甲的人，看起来很脆弱，想来他的生活也并非自己想的那样，光鲜亮丽下也有不为人知的苦涩。
十秒后，陆青程深吸一口气，松开手，站起身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披上铠甲，成为无所不能的将军。
余华南坐起来，“今晚，不回去了？”
“回去？就在这里住一晚，挣了钱，就要奢靡一下，带你感受一下我的夜生活，如你所愿。”
“我呢？”问出这句话，余华南有点后悔，他自己自然是该回去，睡那张沙发也好或是回永安路也好，但是问出这句话，就好像他想留在这里，在征求陆青程的意见，好像自己离不开他。zusu.org 茄子小说网
“你和我一起。”陆青程把衣服脱下来，赤脚往浴室走去，他说这话的语气很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余华南睡哪里，对他没有影响。
但，这只是对陆青程而言。
陆青程都这样说了，他总不能说要回去睡觉，不然这就是拂老板的好意，前脚老板说了你可以在这里住，你后脚就说要回去，这行为，老板会怎么想，就算是职场小白，余华南这点基本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余华南看了一下房间的格局，这里也有沙发，只是这沙发跟陆青程家里的沙发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这沙发就是一个简单的两人座沙发，睡不了人。再看床，床倒是很大，难道要睡一张床。
这个想法只闪现了一秒，就被余华南从脑子里踹出去了，想什么呢，当真人家给自己脸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都敢有，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安排自己。
余华南心里有点期待也有点害怕，说不清楚期待是什么，害怕倒是明明白白，怕今晚做一些奇怪的梦，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梦话，万一说梦话，说了不该说的，那他听到怎么办？万一他觉得自己心思龌龊，万一他觉得自己恶心……
换位思考，要是自己身边的人，还是同性，对自己怀有阴暗的想法，自己也会觉得恶心，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浴室的门是磨砂质地的半透明，外面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可以看到皮肤的颜色、依稀的动作和淅淅沥沥的水冲刷到皮肤上的声音……
余华南站在那里，手隔空抚上那道影子，或是心虚，只要有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能让他浑身僵硬，不知所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控制不住自己去脑补更清晰的画面，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互相拉扯，一个叉腰指责他下流猥琐，一个鼓动他再进一步，脑子眩晕。
水声停了。
陆青程腰间裹着白色的浴巾出来，一眼就看到呆呆站在原地的余华南，“你流鼻血了。”
“啊？”余华南后知后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方，黏黏湿湿的，手上一片血红。
太丢脸了。
余华南的脸比他手上的颜色还红，他冲进浴室，拧开水龙头，用凉水冲洗着鼻子，等洗得差不多了，他才抬头，镜中的人眼中有明显的慌乱，久久散不去。
真丢人，居然流鼻血了，还被他撞见。
浴室里还有浓浓的水汽没有化开，这些水汽刚才包裹着陆医生的身体，现在又包裹着自己，一想到这点，镜中的人鼻子下方又开始流出两道血红，比刚才流得更猛，等他再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倚靠在门口的陆青程。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动静没听到。
陆青程擦着头发，语气慵懒：“你没事吧？”
陆青程对他越是好，越是关心，余华南就觉得自己越是卑劣，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流鼻血，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只知道自己的手在一块洁白无暇的墙壁上摸了一下，上面就留下了一个乌黑的手掌印，提示着他自己的罪过。
“没事，陆医生，可能有点上火。”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去看镜子中的另一人，那人没穿上衣，看到裸露的皮肤脑子里就会浮现出刚才的画面。
“嗯，年轻人，火气大，正常。”
“嗯，应该是。”陆青程的话，让余华南给了自己一个借口，让他自己短暂有了个台阶可下。
“好了，你洗澡吧，洗干净点，今晚要麻烦你了。”
听到最后几个字，余华南知道，自己的另一份工作内容要开始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让他感觉自己不舒服，不能让他被投诉了。
他把自己脱干净，往下看了看，下面还是干干净净，他的胡子也是一样，王大发他们一晚上不刮胡子，第二天嘴周围就是一圈乌青，但是余华南不一样，刮一次胡子可以管三四天。
管他的，听陆医生的就行，这次洗澡，虽然条件不允许，余华南还是认认真真洗干净那里。
出去的时候，他也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上身穿了件宽松的T恤，反正都是要脱的，这样还方便些，上半身的T恤是他最后的执着。
“洗好了？”陆青程正在点香薰，看到他出来，把点好的香薰放在那张矮桌上。
“嗯。”
“躺上去。”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躺哪里，不言而喻，只是，余华南的脚底像是有一层胶水黏住了脚底，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那边陆青程关掉了明亮的大灯，又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暗下来，整个房间的光源就只有那盏香薰蜡烛发出的微弱光。
余华南钻进被子，紧张地抓着被子上面。
陆青程也钻进被子，躺在余华南身边，把脑袋埋进余华南的脖子，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余华南还感到脖子处传来丝丝冰凉，他在哭？
“你怎么了，陆医生。”
“没事。”陆青程吸了一下鼻子，带着一点鼻音说：“让我抱一会儿。”
温热的鼻息洒在余华南的脖子处，有点痒，他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么？处处都透露着不对劲。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给我说，或许我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做一个听众，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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