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给我滚……”我不断推搡李莹,试图让她让开,她冷哼一声又要打我,是雷爵出手拦住。
“不要打,毕竟,是你妹妹。”
李莹尴尬的收回手,然后笑脸盈盈的跟雷爵说:“雷总?麻烦您去偏厅等我?我很快就去……真是让您看笑话了……”
说完雷爵离开,李莹一下下死命将我往后推去,直到将我抵在一处蔽角,她说:“你最好给我离雷爵远一点,像你这么急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大开眼界。你知道他是谁么?额?雷爵,雷氏第一的人物,整个鹏城数一数二的商业精英,青年总裁,你以为你是谁?嗯?我们堂堂李氏也只是勉强触摸到他的脚趾尖,知道?知道这什么概念吗??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他肯商量,如果你愿意捣乱,我不会放过你!这次纯粹是因为看上我们铀矿的生意,如果这次黄了,我第一个赖到你头上!”说话间李莹还生动形象的用手戳在我额头,就像一把枪,蓦然抵在人的额头,那种既视感,她冷幽幽的声音说:“想攀上他?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我没想到你这么丢脸,这么不自量力,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都没变这么垃圾!不过更有出息的是你还懂得痴心妄想了!真是可笑!”
扔下这句话李莹倏然离开。
我慌忙追上去,直到偏厅的门被狠狠关上!
“雷爵……雷爵……”
我不断的呼喊着,不断拍打偏厅的门,姨父来拦住我,随后叫安保人员将我带下去,我被保镖们拖着,一步一步后退,后来爸爸妈妈也来了,他们也在劝诫我,让我不要胡闹,让我离开这里,他们通通不听我的话只是一味让我离开这里,我不断挣扎,不断呼喊,最后我爸亲手把我拉了出去,我一边被拖离别墅宴会厅一边不住的呼喊……“雷爵……雷爵……为什么……求求你,为什么……”
“呃呃呃……爸,爸,求求你,让我回去,他在里面,他在里面啊!他是我男朋友!”
“妈,求求你,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啊求你……求你们……啊……啊啊啊……”我不住的呼喊,不住的哭泣,声嘶力竭,疯了一样,爸妈拼命将我拉回车里,然后老爸启动车子,我看着李家别墅在视线中慢慢消失远去……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住的哭吼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结果我不要离开他!!!啊——!放我下去!爸!妈!放我下去!求你!!!啊!!!!——!”
我妈死死抱住我,感受着我的哭泣,她自己也跟随哽咽,随后,很久以后说:“铃铃,你交往男朋友了是不是?”
我只顾着望着离开时的方向不住的呼唤,我妈哭腔道:“铃铃,你告诉妈妈,是不是?是不是那个男人?那就是个人渣!他骗你交往又和你莹姐在一起!”
“不是,不是,不是的!”我拼命的呼喊,不住的挣扎,摔打母亲,母亲几次都要被我撂倒,又迅速冲过来扑住我。“你车开快点!”对我爸嘶喊道。
“好的!已经够快了!”我爸吼道。
“不要,不要,不要……雷雷……雷雷!”
“风铃!”
那夜我看着那片别墅区在我眼中慢慢远去,而我,无能为力。
到家以后我从车上冲下来飞奔而去,我一路沿着大马路跑,一路狂奔!爸妈追了上来,但很快消失在夜幕中,我搭上一辆公交车,随后又换坐一辆计程车,一路又回到秀山别墅区,可是雷爵已经不在了,宾客散尽,只有残余的觥筹美酒。
我在李家上下找了个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没有,最后李固军轰我出去,我才被安保从家中带了出来!
我不停的跑,他回鹏城,我就不停的循着去鹏城的路线找,一路上,见不到他的车子,一路上,空旷无垠,满副凄凉,我不住的呼喊,不住的喊他的名字……他……没有出现……
我打他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通。
我跪在马路上嚎啕大哭,连夜坐车赶回鹏城,但他的公司大厦,已然陷入一片漆黑,深夜空无一人,我在楼下哭喊了好久,他没有出来。
我连着三天去找他,每一天,都没有见到他,每一天,都被迫被安保轰了出去。
这一天,杨婕又来找我:“你说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雷总的决定都已经那么清楚了,你又何必执着?这样是伤人也是伤己!”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他跟我解释,为什么和李莹,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他的女朋友,他没有给我一个分手的理由,不可以,不行!我要一个理由!”
“理由就是他不爱你。”杨婕淡淡的说道。
“不会,不会,不会!!!”我歇斯底里的呐喊,万万不敢相信。
“随你,怎么理解在你,该说的话我已经传到。”
“不要,让雷爵出来……我要见他……”我跪在杨婕脚下,杨婕哭腔道:“风铃,你这又是何必呢?多久了,你也该忘了,难道还要执着吗?”
“不行,他不给我一个原因我就不会走的!我要见他!我不信……我不信……我万万不信……”他不爱我……我哭泣着,杨婕转过身抹了抹泪,杨婕说道:“虽然我也很心痛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总裁的决意,谁都改变不了,嗯?这一点你要明白,嗯?风铃,听见了吗?”
“你要好好生活,没有他,你一样生活得很好,这么久过去了,你不也好好儿的吗?人生很美好,世界很美好,我们每天呼吸的空气也都美好,这世上还有很多可追逐的事情的,不是没有谁就不能活。”
“不要,不要!”我一把掏出包里的刀,刺啦滑在自己手腕上,杨婕骇然大叫,连忙来捂住我的手腕,让人拿白布包扎,我凄凄的说:“现在,你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