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见妙玉的话,也不会比见王熙凤的难度轻太多,妙玉三岁出家,稍微计算一下就知道已经出了。五六年的家了。
如果要见妙玉必须到苏州的蟠香寺,而蟠香寺在原著中的描写写到较为简陋,所以基本没有什么人去参观。
所以要想找到潘相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不出动大量的人力,也只能按照原著中的轨迹,等到妙玉18岁的时候进京才能见到。
不过这对于傲魄空和江国培都不是事儿,直接让商会的人在苏州这片地方。
稍微搜一下,大概过个一两个月就能搜到所谓的蟠香寺在哪。
但那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现在只能选择去见王熙凤,但要见王熙凤又有很多问题。
王熙凤居住于王家之内,哪怕是从小当成男孩子一样,但也极少出门。
除非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去拜见他可能见到,但偏偏江国培和傲魄空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去拜访王家。
所以这时困难就来了,见妙玉需要时间,见王熙凤又需要门槛。
所以一时之间十二金钗都不太好见,所以两人在商量,到底要不要去见王熙凤,还是转头直接去京城去见其他的金钗们。
十二金钗当中就是贾府的那些最容易见,因为现在荣国府当家的贾政,一副假清高。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只要江国培拿出江文连侄子的名头拜访,贾政就一定会接见的,贾政虽然说也是五品。
但贾政那个物品是个虚职,江文莲的那个是妥妥的是有实权的五品。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未来的天下肯定是永和帝的,所以其实朝中大臣很多人一品,二品,三品,暗地里都和江文莲私交甚好。
因为,在外人眼里,江文莲这是雪中送炭而并非锦上添花。
他们现在还听太上皇的,是因为他们本来笑容的是太上皇,现在双日当空。
加上现在皇帝又没有实权,太上皇无论是权利还是孝道,天然都站在太上皇这边,所以他们也只能听太上皇的,但暗地里还是有一些官员向着永和帝孝忠。
在明面上的从永和帝即位以来,也只有江文莲一个,所以贾政只要稍微懂一下朝堂中的局势,就会十分热情的招待江国培。
傲魄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江国培主要是摇了摇头笑了几声,说道:“荣国府的贾政,那个假清高又没有真才实干又不懂朝廷局势的废物,哪怕我们拿着江文莲的帖子去拜见,人家估计也会避之不及。”
傲魄空听到江国培的话有些诧异的说道:“不会吧!难道现在贾家当中,就没有一个人了解现在大乾朝堂上真正的局势吗?”
江国培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说道:“有是有,就是那个马鹏将军,人家作为二代荣国公,亲自培养的给未来大乾皇帝的左右手,怎么可能不会知道大秦现在的局势。”
“但很可惜,因为太子谋反的原因,贾赦已经自愿住到马棚,装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逃避朝廷现在的局势。”
傲魄空听到这里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贾家给未来的皇帝培养的左右手,文贾敬,武贾赦,现在都因为几年前的那场太子谋反被牵连成这副样子,一个成为了马鹏将军,一个成为了假道士。”
江国培听到这里,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马鹏将军,一个假道士,爵位也从原来的国公降成了将军爵位。
江国培突然想到怎么可以住进贾家,见到那些金钗了!
于是江国培开口说道:“我们可以让江文莲去给永和帝写一封信,让江文莲派自己的侄子住进家,去拉拢贾家。”
这样也可以把原来的那些贾家的军中威望力拉到永和帝这边。
但也可以进一步的激起两位皇帝的矛盾,傲魄空听到这里也赞同的说道:“是一个好主意,这样不仅住进了贾家,而且也进一步激化了两位皇帝之间的关系。”
两人赞同了这个主意之后,立马把现在岭南的江文莲,拉到了金陵城。
江文莲听到面前的这两位老板提的主意之后,顿时有些头大了,这件事虽然看上去很容易能办成,但实际上一点都不轻松。
首先要考虑各方的之间的关系,然后提这件事儿的时候,还要知道朝廷上现在的所有局势。
要是换了,其他人还真不一定能完成,可是江文莲有王喜文这个内应在朝堂上,所以现在对于大秦操场上的局势,江文莲和其他连人们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江文莲对于这个要求也就没有推辞,回到岭南之后立马写了一封信。快马加急的交给了永和帝。
半个月之后,在书房的永和帝看到江文莲为自己排忧解难,为自己拉拢朝堂上的官员不甚感动。
也立马同意江文莲提出让自己的侄子住到贾府当中,拉拢贾府和其他三大家族的势力。
而半个月的时间,江国培和傲魄空就告别了薛富,慢慢悠悠的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前往京城。
江国培和傲魄空到京城的时候恰巧是,永和帝收到江文莲信件的时候。
永和帝同意之后派人一查,果然查到了江文莲明面上的侄子江国培,正在京城无所事事。
永和帝这这么小的江国培皱了皱眉头,但回想起来,江国培只是一个名义。
只要江国培住到了贾家,就相当于无形之中把贾家,拉到了永和帝的战船上。
所以,永和帝眉头也就皱了一下,随后放松了起来,然后立马写了一封信交给江文莲,同意了这件事儿。
然后让江文莲赶紧写一封信,叫自己的侄子住进贾家。
就这样一来一回,信件在岭南和京城之间传递之间,时间也是飞速的过去,转眼间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江国培收到了江文莲在明面上的来信之后,也有些无奈,但是察觉自己被人盯着,没错,就是皇帝旁边的那群暗卫。
江国培脸上装作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打算写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