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培又看了一下之前在屋子里的地下室,雷建设安排的很好,把这件地下室的入口依旧安在一个衣柜上面。
衣柜下面是空心的,需要把衣柜移开之后才能进入那个地下室。
进入地下室之后,江国培才发现雷建设在这个地下室拉入了电线,不用像过去进入这个地下室用煤油灯了。
江国培在这个地下室仔细的搜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那群人搬东西遗漏的下来的东西。
不过江国培觉得有些不大可能,因为都已经有地下室了,没有必要在地下室再建一个地下室,再藏东西。
不过江国培但是抱着一些侥幸心理,运用空间的能力渗透每一个墙壁,过了一会儿江国培有了一个发现。
江国培在地下室一面墙壁里面发现了一个盒子,江国培当初用小锤子,一个砖头,一个砖头敲都没有回声。
江国培把这面墙壁拆开之后才发现,那个盒子里面被塞满了,可以说是严严实实的。
难怪没有回声传出来呢,江国培把这个盒子打开一看,除了一些珠宝首饰以外,也就几条小金鱼,还有一张藏宝图。
江国培打开那张藏宝图一看,原来讲的就是那群富贵人家离开之前藏的宝藏。
江国培打开之后,上面显示了三个地址,其中一个地址就是已经被江国培找到的那个在秦家村附近山沟里的宝藏。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另外两个也在城外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地下埋着,还有在附近一家四合院的地下室那里。
江国培看到那些宝藏立马心动起来,毕竟多多益善嘛,谁也不会嫌钱多麻烦,江国培立马骑着电动车来到了城外的小树林里。
根据地址江国培找到了一个差不多样貌的地方,江国培用空间能力挖出了几个大坑,找到了几个盒子。
江国培打开一看都是一些小黄鱼之类的,江国培毫不犹豫的把他们都收到了空间里。
至于另一处四合院地下室的宝藏,江国培打算晚上再去,白天去的话太过显眼了。
而且江国培通过那张宝藏的地图就知道,附近无人的四合院里基本都或多或少有些宝藏。
江国培打算夜晚把那些无主之物都收起来,当做以后的启动资金,收完宝藏之后,立马回到了畜生四合院。
毕竟在这个四个院里还要偶尔露脸一下,江国培看到何雨柱已经回来了,上一脸高兴的样子就知道遇到了什么好事儿。
何雨柱这个大嘴巴可是正在院子里炫耀:“你们知道什么?这次我去了保城见了我亲爹一趟,我老弟二话没说,把我们家祖传的菜谱给了我,还给了我一大笔钱。”
何雨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两本用线绑起来的菜谱,一本上面写着“何氏菜谱”四个大字,另一本上面写着“谭家菜谱”四个大字。
江国培看着那哥,合适菜谱的封面有些新,就好像这几年才做出来的一样。
就知道那本“何氏菜谱”是何大清,在保城这几年把自己学会的菜都写在了上面,至于那本“谭家菜谱”才是何大清跟以前谭家菜的老板学做菜,人家传给他们家的。
江国培有心想把菜谱借过来,但根本不可能开口,毕竟这个年代无论什么要徒弟总会留一手,除非是父子,不过哪怕就是父子也只会过几年才会交给自己的儿子。
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个现象太常见了,所以人教徒弟都会防着一手。
至于何雨柱以后的徒弟胖子背叛何雨柱,江国培都感觉没什么奇怪的,人家那个徒弟在何雨柱身边干了有个七八年的,结果到最后哪怕背叛之后也什么都没有学会。
就算是其他人家交徒弟也会只考虑三年,三年之后能过得去,那就会传授一些技巧,而不是像何雨柱这样。
当了人家十几年的师傅,结果什么都没有传授,人家帮何雨柱看那些脏和累和结果何雨柱到最后半点厨艺都没有,传授给人家。
人家要不背叛,那才是天理不容,像何雨柱的另一个徒弟马华,他整天孝敬师父,哪怕到最后没有背叛,也没有落到什么好处人家何雨柱该怎么防着还是怎么防着,到最后也没有传授人家厨艺。
而且何雨柱有时候还经常找马华借钱,马华都借了,结果到最后马华还是没有学到什么厨艺。
还是跟其他大锅饭的厨师学的,人家防徒弟一最多也就防防一手或者防个几手把一些机密的收起来。
何雨柱倒好,那是真的,一点都不教,什么都不教的那种,而且做菜还不允许徒弟在旁边观看,都让徒弟出去。
就怕自己的徒弟看到自己的独门配方之类的,江国培此时也只是上去看了两眼,知道自己压根儿就不可能得到那两本书的。
别看何雨柱有个傻猪的称号,人家一点也不傻,精明着呢,也就在秦淮茹的定钩子面前失了智而已。
你再看除了秦淮茹另外能有谁占到何雨柱的便宜。
此时,傻猪还在那里炫耀,江国培也就看了两下,回去到自己房子里休息了一下。
江国培露了个脸,把家里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都收到空间,现在这个家真的可以说家徒四壁了。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几个凳子然后那边还有一个衣柜以外就没了。
小厨房里江国培也把一些粮食都收了起来,调味料也留下,够做个三四顿饭的,其他江国培都收进了空间里。
江国培收拾完之后立马离开了四合院,因为今天是周末阎富贵整天都坐在四合院门口。
阎富贵看到江国培进进出出的样子说道:“小江,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刚回来不到一会儿就要出去,什么事这么急呀!”
江国培装作无所谓的说道:“前几天,我和附近十几个厂子的采购员在城外采购的,现在还有些事儿处理,我得抓紧过去一趟。”
江国培说话也没有说清楚,到底什么事儿,就着急忙慌的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