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这种角度来讲,朝廷方面没了灾民的负担,压力顿时降低,不用担心灾民转化为流民,然后再转化为暴民的的负担了。
因为赈灾要比平定叛乱,花费的金额少到离谱,所以朝廷方面就没有这一面的压力了。
而官员这一边,他们也是高兴到起飞,原本要赈灾的粮食被他们贪污了一大些。
而且由于灾民没有了,他们也不用担心被查出来,查出来就说他们让这些粮食跟那群灾民一块儿走了。
所以他们也获得了粮食,他在这个时代背景下,粮食就等于金钱,而且粮食是属于消耗品,十分容易就能卖出去的。
他们偷偷的贩卖了一下,获得了巨量的白银,所以他们高兴疯了,一个个都中饱私囊,把自己的小金库填的满满的。
而傲魄空和江国培这边,也是高兴的要起飞!
因为在以往没有发生灾荒的时候,吸纳人口的速度,远远比不上部落自然繁衍的人口增长数量。
而如果平常时候,根本吸纳不到人口,因为没有发生在黄,没有什么外部因素,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而如果是被掠夺过去了,那么就会对那个地方天然的有一种怨恨,这样生产力低下也不利于部落的发展。zusu.org 茄子小说网
但是自愿过去的那就不同了,他们是自愿的,没有谁强迫,而且他们也是活不下去了才离开的。
所以他们到了一个新地方,也就会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而且他们去龙间部落也不是虐待他们。
给他们提供牛各种生产工具,帮助他们开辟田地,当然是要交税的。
而且他们不愿意也可以离开,也没有逼他们,但是当他们对比了一下部落的生产生长环境。
再回望了一下,以前在大乾的时候那副憋屈的样子当然不愿意离开了。
因为离开的都是一些普通的平民百姓,都是家里只有一点点田地,和几个破茅草屋的,根本不是什么有钱的小地主。
他们的生活环境本来就比较低,突然来到了天堂一般的部落,当然是打死都不愿意离开。
而且在部落还有免费的教育,让自家的孩子可以读书,这样他们更加的不愿意离开。
所以综合对比一下,三方都高兴了,朝廷没有了流民,灾民的财政压力。
官员们也中饱私囊,而且没有受害者,他们心安理得的把金钱踹进了自己裤腰带。
江国培和傲魄空十分的高兴,直接肥了一波人口,而且又为部落带来了大量的劳动力,所以当然也是十分的开心的。
………………
傲魄空和江国培想起了去年的那场,没有什么伤亡的灾荒,嘴角再次露出了什么微笑。
倒是妙玉想到了这些之后,有些失魂落魄的开口说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江国培听到这里摇了摇头安慰说道:“你还年轻,你还太单纯了,不根本不懂现在大乾的现状。”
傲魄空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只看到了我们吸纳民众却没有想到,如果我们没有吸纳民众现在的大乾可以乱成什么样子?”
江国培听到这里:“就短短这三年以来发生的几场灾荒,我们就吸纳了超过二十万的灾民。”
“我们之间虽然有私心,但是我们也不想白白看到这么多人饿死你。”
傲魄空听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道:“妙玉,你也算是出身官家,非不懂得观察的黑暗,但你也懂得那群官员的贪污吧。”
“朝廷发来一斤的赈灾粮,有八两都进入了贪官污吏的肚子里,剩下二两,一两进入了灾民的肚子里,剩下的一两被当做损耗,其实就是被那群人挥霍了。”
“妙玉你看看一斤粮食只有一两,他能进到灾民的嘴中,剩下的都被挥霍了。”
妙玉听到这里,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不可能!那群贪官污吏再怎么腐败,也不可能这样吧!”
江国培听到这里摇了摇头说道:“小妙玉啊,你真的太天真了!”
“你是不是以为那九两全被一个官员贪污了,或者被几个官员贪污了?”
妙玉听到这里,有些疑惑的道:“难道不是吗?”
江国培听到这里,大笑了起来,笑话妙语的天真,也同时笑话妙语的单纯。
笑了一会儿,江国培才缓过神来开口说道:“那九两的粮食,五两的粮食进入到了京城,被京城的各个达官显贵瓜分了。”
“那些达官显贵之后也成了那个贪官的保护伞,然后剩下的四两又有二两,还要分给各个同僚,还有下面那个一些官吏。”
“剩下二两,还是那个贪官能够拿到的,你看看一斤的粮食,五斤到了京城,剩下五斤在原地就被瓜分掉了。”
妙玉听到这里,有些疑惑,但随后想到了什么?质疑道:“你的逻辑有漏洞!”
“你这样讲,那岂不是所有的官员,在欺骗皇上,同时在欺压百姓吗?”
江国培还以为是什么呢?没想到是这个,于是就不加思索的说道:“那不是吗?现在都这样啊?”
“对于上面的皇帝哭穷,对下面的百姓各种剥削压迫,这就是所谓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官员。”
“而且对那些官员来讲,他们跟百姓有没有什么关系?能压迫就压迫。”
傲魄空听到江国培的话点了点头赞同说道:“你信不信在官员底下的生活的,甚至还不如古时候,一些诸侯的麾下生活的逍遥自在?”
妙玉听到这里想到什么?开口说道:“不可能那群官员不可能闲的没事儿,欺压百姓,而那群诸侯书上表明了他们活着的时候,百姓都有些活不下去!”
江国培听到这里,都有些无语了,还是开口说道:“他们活不下去,起码还是活了下去吧?”
“因为百姓是诸侯的统治力量的基础,所以诸侯再怎么欺压百姓也得有一个底线,如我们只敢在那个底线里反复横跳,而不敢越过那个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