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现在有好几种报纸,各种类型的都有,阎富贵认真思考了一下江国培所说登上报纸。
阎富贵觉得那个报纸,首先不可能就是京城日报,因为一旦登报在京城日报上,那就代表这件事就不简单。
但阎富贵又认真思考了一下,江国培说话时的表情和动作。
江国培刚刚说很可能惊动大领导,江国培我那位大领导的时候脸色带着一股虔诚的意思。
阎富贵现在才反应过来,江国培说的那位大领导是谁,阎富贵看着被挂在墙上的那个领导照片。
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抓紧来到中院,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叫回家里关上门儿。
没有想再处理这件事儿这意思,毕竟这件事甚至都可能引起那位关注。
阎富贵反正是不想再躺这趟浑水,也不想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家人在躺这趟浑水。
此时阎富贵家里,三大妈和他的孩子正一脸不悦的看着阎富贵。
三大妈抱怨的说道:“当家的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就把我们拉回家了。”
“我还正在和中院里的邻居们正在聊天儿呢。”
阎富贵原本就因为这件事不开心的心情,在听到三大妈的反驳,变得更加不开心了。
阎富贵对着三大妈怒喝道:“闭嘴!你是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zusu.org 茄子小说网
三大妈被阎富贵一吼后也愣住了,在三大妈的记忆里阎富贵一直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从来没有跟谁真正生过气。
现在阎富贵居然因为这件事儿吼自己,三大妈也知道这件事儿有多么严重了。
三大妈着急的说道:“当家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阎富贵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我也不知道!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这么生气。”
“听后院的江国培说这件事很有可能会惊动那一位大领导。”
阎富贵说完把手指指向了照片上的人,三大妈一看照片上的人顿时两腿发软,感觉现在头昏眼花。
至于那几个孩子早被阎富贵赶到一边去,没有让他们偷听他们夫妻俩的谈话。
三大妈过了好一大一会儿才回过神,焦急的说道:“当家的,这可怎么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可能惊动那一位儿。”
阎富贵叹了口气:“唉!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阎富贵说完就招呼三大妈去休息了,随后阎富贵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门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早上,外出放映的许大茂也回到了四合院,许大茂一回到四合院,就察觉到不对劲。
此时四合院内可以说有很多人,这才是让许大茂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可不是周末,按理来说现在四合院内的人不是上班儿就是去上学去了,那没有多少人会待在四合院内。
阎富贵看到许大茂回来,从家拿了几斤马肉递给许大茂,许大茂看着阎富贵寄回来的马肉一脸惊讶的说道:“三大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见面就给我一串肉啊?”
阎富贵没有搭理许大茂的意思,把马肉递给了许大茂就继续坐到门前晒太阳了。
许大茂继续询问也不见三大爷有什么反应,但就是这样许大茂越觉得现在四合院内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
而且这件事儿肯定不简单,许大茂在回四合院之前来了一趟轧钢厂,把放映器材交到了仓库。
所以现在的时间不算太早,也已经接近中午了,许大茂越想学的事情越不对劲,于是出门打听了一下。
稍微一打听才得知,原来阎富贵递给自己的那串肉是马肉,且还是江国培含泪把自己的马给宰了,分肉给众人吃的。
而且各天晚上,四合院就来了一些警察把刘海中给抓走了,甚至就连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都被人拉到医院去了。
许大茂此时可以说是满脑子雾水,越是打听就觉得这件事越乱。
什么江国培分马肉,结果刘海中被抓了,两个小子进医院,然后江国培什么事儿都没有。
许大茂随后思考了一会儿,也没思考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决定去找当事人江国培据了解,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许大茂立马来到旁边江国培屋子,结果发现江国培压根就没有在家。
许大茂只感觉到越来越混乱,随后打算离开这个四合院避一避风头,刚来到中院就看到了何雨柱。
许大茂此时可是何雨柱的债主,许大茂也从打听中得知何雨柱也参与了昨天晚上的事儿,于是朝着何雨柱打听了一下,才得知事情的经过。
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差点没把许大茂吓得半死,许大茂当机立断,决定到自己父母家待两天。
十天半个月之内都不打算再回到这个四合院了,随后许大茂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个四合院,一分一秒也不想在这个四合院待下去。
许大茂在去自己父母家的路上骂道:“T M D!这一天天都什么破事儿,甚至惊动了那位。”
与此同时江国培就待在王主任家里,和王主任商量接下来这件事怎么办。
至于周延勇,此时的周延勇在警察总局内战战兢兢的汇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坐在办公桌上的领导,听完周延勇汇报的事儿,只感觉到头皮发麻,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周延勇说道:“小周!这件事是真的吗?”
办公桌上的吴局长看着周延勇点了点头,顿时觉得天塌了,毕竟这件事太过恶劣了。
那位领导把我也有改了回去,随后直接到了大会堂,把这件事交给那一位决定。
警察总局吴局长通过重重检查,带着周延勇所带来的文件递到了桌子上。
那一位也比较惊讶,看到警察总局局长来到这里汇报事情,因为平常警察总局局长只要不是特别重大的事,一般都不会前来汇报。
除非是这件质性十分恶劣或者造成的影响十分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