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瓷和陆斯年连公司都没去，直奔陆氏集团旗下的商场。
下了车纪瓷看着高耸而立的大楼，外面看着也没什么问题啊！
“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斯年跟着下车，瞧见纪瓷的眉头皱成了小川，忍不住好奇地问。
现在的他，自从认识了纪瓷之后对这些东西就越发深信不疑。
纪瓷摇头，“没啥，咱俩进去吧！”
陆斯年和纪瓷一进门，经理就迎了过来。
“陆总，您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随便看看，你忙你的就好。”
要是提前说，有什么问题自然也不容易看出来。
只有突然袭击，才很容易看到很多之前看不到的事。
经理干笑着应了一声，眼神又一次落在纪瓷身上。
又是这个衣着怪异的女孩，上一次也是她。
之前她只不过是随便说了一句，总裁竟然就让那家店迁址，把原来的地方改建成了厕所。
听说总公司那边有一个女孩突然出现，被总裁破例招进了陆氏集团当了安保部长。
而且总裁对那个女孩颇为上心，两个人的关系一看就不一般。
看来就是她了！
“部长小姐上次也来过，都是陆氏集团的员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经理厚着脸皮跟纪瓷搭话套近乎，想着如果能够跟她攀上关系，没准可以让她在总裁面前多帮他说几句好话。
“我叫纪瓷。”
“纪部长，这次您陪总裁过来是看改建工程的进度么？”
经理谄笑地双手交叠放于身前，身体微微向前倾，配合纪瓷的身高。
可纪瓷却眼神怪异地扫了经理一眼，这人有病吧？
“跟你有啥关系？没听见陆总说让你忙你的去么？在这废啥话？”
纪瓷觉得这经理碍事的很，而且笑的好让人膈应。
经理碰了一鼻子灰，心中不免觉得这个小丫头有些恃宠而骄。
不就是跟陆总关系好点么？
有什么可傲的？
没准陆总就是玩玩，等玩腻了就扔了。
嘁，装什么？
“那我就不打扰了，陆总您慢慢看，有事随时叫我。”经理硬着头皮说完就退到一边去。
一个保安凑了过来，八卦地问：“经理，陆总怎么又来了？那小姑娘到底是谁啊？陆总为什么那么听她的话啊？”
“陆总说就是来看看。那个女的，叫纪瓷。上次来的时候说是安保部长。”经理远远地看着越走越远的陆斯年和纪瓷，撇着嘴说。
“女人当安保部长？呵，她能做啥啊？”
那个保安笑了，还没听说过女人也来当保安的。
经理也嗤笑一声，“谁知道！不过陆总喜欢，咱们也没办法啊！”
“陆总喜欢的是她那个细皮嫩肉的小脸蛋儿吧？”
“这真说不准，陆氏集团除了之前那个秘书，还没见有过女职员呢！”
“虽然她穿的太极服宽大，不过我看那一走动起来，那小腰身……啧啧。”
……
两个男人猥琐调笑的话没能传进纪瓷的耳朵里，也算是他们的幸运。
陆斯年和纪瓷在商场里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站在还未完全施工完毕的厕所门口，纪瓷背着手，眯着眼望着里面的灯光嘶了一声。
“还真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