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陆乘风从调息中苏醒过来,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骨,神清气爽。
梳洗过后,来到外面,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餐桌上堆满了包子油条等吃的,大眼萌妹从一堆食物后面抬起小脑袋,腮帮子鼓鼓的,可可爱爱,像只小仓鼠。
看到陆乘风,满脸开心的招招手,含糊不清的说:“快来吃早餐。”
陆乘风走过去坐下,看着桌上一大堆的食物,“你这是把早餐店搬回来了?”
“我怕不够吃,就多买了些,那老板人很好,还送了两个茶叶蛋呢”
陆乘风翻个白眼,这孩子很容易满足啊。
大眼萌妹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然后从旁边拿了一张纸条给陆乘风。
“什么呀?”陆乘风接过来看了一眼,满脸无语,是这顿早餐的收据,一共三百多块钱。
一顿早餐三百多,有些奢侈了。
“你买这么多能吃完吗?”
大眼萌妹拍拍鼓鼓的胸口,“你放心,我一个人就能吃掉一半,不会浪费的还有,你说了养我的,不许耍赖哦,早餐钱要报销。”
陆乘风随着她的动作,看着他丰满的胸,心里奇怪,这么小的个头,怎么长这么大?妈的,看饿了他拿起旁边的牛奶喝了几口。
一边喝,一边起身走过去敲门,喊赤面虎和追魂马吃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陆乘风手机才开机。
昨晚为了防止阎建东那个老变态大半夜的骚扰他,就把手机关机了。
他给林见鹿发了个消息,让她来家里一趟。
林见鹿没回消息,估计还在睡懒觉。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又是阎建东这条老狗。
“谁呀,大清早的打扰人睡觉,你家户口本上少人了是不是?还有没有一点道德?”
陆乘风接通电话就是一通输出。
“陆乘风?”
电话那头,阎建东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带着疲惫。
“你他妈谁啊?哦阎董啊,不好意思啊,你瞧我这嘴,忘了你家户口本上真少人了。”
“陆乘风,你别太得意,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你猜罗正德一家怎么样了?”
陆乘风剑眉微扬,嘴角扬起一抹诡计得逞的笑容,但又故意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阎老狗,你不会真的把他们杀了吧?”
阎建东发出一阵狞笑声,“陆乘风,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们了,这就是你跟我为敌的下场”
“真的吗?太好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这老畜生,太他妈毒了,我亲爱的岳父岳母小舅子,你们死的太惨了,哇”
阎家书房,阎建东拿着手机,眼睛里满是血丝,为了报复陆乘风,他一晚上没睡,不停地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一刻。
听着陆乘风嚎啕大哭,阎建东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痛快的笑容。
“陆乘风,这还只是开始,跟我斗,我会让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现在是罗正德一家,接下来就是你身边的人,我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在你眼前。”
阎建东满脸狰狞,眼神阴毒,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你这个老畜生,你太毒了“陆乘风哇哇大哭的时候,突然间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然后伸出手在空中挥舞,两眼翻白。
阎建东放声大笑,太解气了。
赤面虎,追魂马,大眼萌妹看着手在半空乱抓,两眼翻白的陆乘风,皆是一脸懵逼他到底是开心还是伤心啊?
说他开心吧,他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说他伤心吧,刚才嗷嗷大哭的时候,笑的跟王八蛋似的。
陆乘风手一个劲的在空里乱抓,喉咙发发出干涩的声音,“水,水我被鸡蛋黄噎住了”
三人一愣,大眼萌妹赶紧把旁边的豆浆递给他。
另一边,阎建东也听到了,笑容倏地凝固在了脸上被鸡蛋黄噎住了,他还有心情吃早餐?咋不噎死你呢?阎建东差点气的原地去世。
陆乘风接过大眼萌妹递过来的豆浆,赶紧灌了一大口然后就看到他跳了起来,当场给大家表演了一段观赏性不高的街舞。
赤面虎三人满脸懵逼的看着他。
大眼萌妹满脸奇怪,“他刚才说什么岳父岳母小舅子死的好惨,可他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为什么啊?”
追魂马想了想,“真正的伤心是哭不出来的,笑只是假象,为了掩饰心里的悲伤,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伤心到了极致。”
赤面虎夹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别瞎猜了,他根本就没伤心。”
追魂马和大眼萌妹不解的看着他。
赤面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其实吧,他这里不正常就是人们常说的,多少有点大病。”
大眼萌妹满脸惊讶,扭头看了看陆乘风,“可他看起来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间歇性的,时好时坏,你们跟他待的时间久了就知道了还有,你们看他刚才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还有那魔鬼的步伐,你们觉得他正常吗?”
追魂马和大眼萌妹点头,是不太正常的样子。
“妈的,烫死我了,烫死我了”正在抽疯的陆乘风停止了自己魔鬼的步伐,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揉了揉咽喉,瞪着大眼萌妹,“没被鸡蛋噎死,差点被你烫死。”
大眼萌妹愣住了,旋即伸手摸了摸陆乘风喝过的豆浆,然后缩回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
陆乘风怀疑她是故意的,这些家伙杀他之心不死啊。
他看着大眼萌妹红润的小嘴,“改日的时候,我会让你也体验一下豆浆烫喉的滋味。”
大眼萌妹小脸红扑扑的,跟个熟透的红苹果似的,她听懂了。
追魂马和赤面虎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额头就差写两个大字色批。
“陆乘风”
手机里突然间响起阎建东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陆乘风怔了怔,“卧槽,阎董,你还活着,不是,你还在呢?”
“陆乘风,你可真是个畜生,罗正德一家的死,你就一点都不伤心?”
“谁说我不伤心了?我伤心的合不拢嘴,甚至想要唱一首伤心太平洋喂喂喂,油条给留一根,我一口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