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绵从浴室出来的时,发现房间里没人,心里也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她擦了擦头发,走出了房间时,却发现某人正在客厅的阳台听电话。
他神情淡漠,却慵懒地靠在墙边,看起来有股难以形容的优雅与矜贵,不知不觉中,吸引了人家的眼球。
回神,木绵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该死,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诱惑了呢?
不行,他们是要离婚的,她不能对他产生真正的感情。
想到这,木绵气闷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谨听完电话,回过头时,正看到那消失的身影,眉头微微一皱,走了过去。
“我等会有事要办,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可以,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木绵低着头弄头发,也没抬头看他,仿佛很是平淡一样。
刘谨看着她,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出声:“晚上不用煮饭,我下午带你出去吃。”
“这里没厨房?”
“有,但我一般很少在家里做饭,所以现在家里也没食材。等明后天有空再去买。”
“哦!”
“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看会电视。”
“嗯。”
木绵依旧是淡淡的回应,继续擦拭着头发。
刘谨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心里一阵烦躁,她这是故意不跟他说话?zusi.org 狐狸小说网
不过,他现在刚好有事要处理,也只能等晚上回来再好好沟通了。
“那我先走了。”
随着刘谨的离开,木绵才丢开毛巾,缓缓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渐渐地,她的脑海涌起了一股莫名地疼痛,惹得她伸手轻拍了拍。
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总觉得似曾相似,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不是想不起来,而是……
前世的原主来过A京,却似乎没来过这个小区,而似乎是住在别的地方。
可为什么这一世,他却把她带到这里呢?
这么一想,木绵缓缓闭上眼,努力地让大脑放松,回想着原主前世的记忆。
可越想,她的头越疼得厉害。
最后,她意念一闪,一下子进入了空间。
瞬间,一股热流及舒畅的感觉直袭而来,有种舒服又惬意的感觉……
“嘶嘶……”
小银从不远处游了过来,仿佛很是欢快与兴奋。
很快地,它来到她的脚步,仿佛在撒娇与求宠一样。
“想我啦?”
木绵看着耍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弯身轻捧起了它:“嗯,好像肥了。”
“嘶嘶……”
“呵,你又不是什么美女,怕什么?”
木绵见它垂着小脑袋,似乎不开心的样子,忍俊不禁:“这样才萌,才可爱啊……”
“嘶嘶!”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
木绵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小银蛇:“……”
好吧,只要主人说的,我就信!
真开心!
“好啦,你自己去玩,我去看会书。”
“嘶嘶……”
小银蛇落在地上,很乖巧地游走了。
木绵的脚步微顿了一下,走过去那小茅屋,看起了毒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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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哥,周助理还没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方以柔看着办公桌前的刘谨,很是自然地询问道。
“嗯,他有事要处理。”
“这是这个月的月报,你看一下。”
方以柔把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他,温柔贤惠的形象。
“嗯!”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方以柔见他低头看文件,便很识趣地转身离开。
然而,却在走在门口时,她突然脚步一顿,声音柔美婉约:“谨哥,晚上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没空!”
刘谨微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门口的方以柔:“有事?”
“呵,没有,就是想聚一下。”
方以柔淡淡一笑,很是随意:“你若是没空,那改天吧!”
“嗯。”
刘谨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又低头继续工作。
方以柔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并关上门。
然而,却也在这一瞬间,她甜美的脸上划过一丝违和的神色,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不急,来日方长!
只是,那个晕倒被他抱着离开的少女又是谁?
想到这,方以柔的脸色划过一抹深思,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直接离开。
刘谨处理积压的文件后,已经是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
于是,他收好桌面,便拿起钥匙准备离开。
这时,办公室的门却打开了,只见方以柔手里端着一杯水,很是诧异地看着他:“谨哥,你要去哪?”
“下班。”
刘谨看了她一眼,缓缓出声:“有事?”
“没有,就是帮你送了杯水进来,看来是用不着了!”
方以柔看着他,半开着玩笑:“你这是要提前下班去约会啊?”
“嗯,陪我媳妇去吃晚饭。”
话音刚落,‘啪’的一一声,方以柔手上的水杯掉落在地上,玻璃杯碎了,水也洒了满地。
“不好意思,手滑,我马上处理。”
方以柔愣了一下,脸色苍白,急促出声。
若有仔细观察的话,还能发现她浑身在发抖,仿佛被吓破了魂一样。
然而,刘谨却没注意那么多,而是淡淡地吩咐着:“小心别划伤了,我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方以柔看着离开的身影,低头看着不堪入目的地上,神色变是晦暗不明……
媳妇?
为什么跟她知道的不同?
到底是哪出了差错?
不行,她必须弄清楚这事才行!
‘嘶’的一声,她的手指却不小心被碎片划伤了,血直涌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用力按住了手指,心里硬生生涌起一股轻微的痛意,惹得她的神色更加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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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绵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心情舒畅了很多。
瞄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六点左右了!
她走出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皱眉。
这以后跟刘谨住在一起,该怎么相处?
不行,为了不重蹈前世原主的覆辙,她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搬出去才行。
可是……只要他们还是夫妻关系,这事就恐怕没法完成啊!
下意识地,木绵伸手抚额,又开始头疼了!
刘谨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木绵靠在沙发上,看上去似乎病怏怏的模样,令他微微蹙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