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骁与姜喜乐等人跟着剧组来到了位于将军澳后方的炮台山。
陈真与船越文夫决斗的这一个场景是设定在了他的师傅霍元甲墓前的。
而墓地又大多都在山上,所以场景必须选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刚好在将军澳的后方不远处就有一个炮台山,海拔也不算高。
陈尚早在一周前就派遣道具组的人寻找合适的场地去了。
如今已经在山上清出了一片空地,并且用泡沫搭建了一个十分气派的墓碑。
在墓碑的不远处还就地取材,盖起了一座简易的草庐。
云骁和姜喜乐到时候在这边也还有一段文戏要拍。
就是影片中光子跟陈真被逐出精武门后无路可去,只能来到草庐生活的那段。
......
来之前,陈尚都是特地看过天气预报的,香江之后的一周都是晴天,可以给他们留出充足的时间来拍戏。
剧组的车队沿着环山公路来到了位于山腰的一处空地上停下。
云骁下车后就看到了道具组准备好的场景。
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颇为气派的墓碑。
墓碑前还摆着几个道具贡品与香烛。
然后就是一旁用凉席竹竿和茅草搭建而成的茅庐了。
整片空地上铺满了干枯的杂草,和用来祭奠的黄纸。zusi.org 狐狸小说网
云骁看着这些布置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场景相较于他记忆中前世电影里的画面已经是还原到了百分之80了。
何平招呼着道具组,摄影组的人有序的做着准备工作。
跟着前来观摩云骁这场打戏的周立也十分勤快的上前去搭手。
这次云骁与沧田宝的正式拍摄对作为新人的周立来说很有借鉴学习作用。
可以让他系统的了解到一场动作戏是怎么拍出来的,所以何平也就把他叫了过来。
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在这边继续练习何平给他设计的动作。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后,陈尚先叫来了云骁跟姜喜乐两人。
准备先拍陈真跟光子的那段文戏,以云骁和姜喜乐现在的演技,相信是用不了多少功夫就能拍完的。
云骁和姜喜乐闻言都是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随后就各自去一辆房车上化妆换戏服。
云骁换上了一件长袖短领的白色衬衫,外加一条灰色西裤。
脚上穿的还是那双黑色皮鞋。
姜喜乐则是换上了一身岛国浅蓝花纹的少女和服。
头发上则只绑了一根同色系束带,额头梳成了齐刘海的模样,顿时显得安静乖巧了许多。
两人准备好后,姜喜乐先进去茅庐准备。
云骁则随便捡了一根带着枝叶的树枝来到了霍元甲的墓碑前。
导演陈尚吩咐摄影组灯光组再次检查了一遍后,才正式开拍。
“来,三,二,一,艾克什!”
......
随着场记板落下的声音,云骁拿着那根带着枝叶的树枝当作扫帚,开始缓缓的清扫着墓碑周围的尘土。
扫了两下后,又直起腰来,看向远山的风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山间清晨的新鲜空气。
就在这时,茅庐里面却突然传出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声。
陈真听到声音后立马扔掉手上的树枝,快步向着茅庐跑去。
当陈真神色紧张的跑到茅庐前时,光子突然冲了出来口中还大喊着:“内兹米(老鼠),内兹米(老鼠)。”
手中还抓着一根小木棒防身,神色慌张的躲到陈真的背后,指向茅庐里。
“在里面,在里面!”
云骁第一次看见姜喜乐这样娇滴滴的模样,神色慌张,声音娇柔,看到自己就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一样。
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还是忍不住心神荡漾。
‘喜乐要一直是这样就好了啊!’
定了定神,云骁赶忙继续说他的台词。
......
听到只是一只老鼠后,陈真浑身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同时也在内心松了一口气。
有些好笑又宠溺的看了看依旧十分慌张,抓着他衣角的光子,然后将目光看向茅庐里面:“有老鼠?在哪里啊?”
陈真一边查看一边向着茅庐内走去,光子不敢离开陈真太远,就贴在他的背部,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刚刚在这里真的有老鼠呢!”
陈真仔细的搜寻了一番,但却并没有找到老鼠的踪迹,兴许是刚刚就被吓跑了。
光子全程跟在陈真身后,一步不敢远离,同时在茅庐内四下张望,生怕老鼠从哪里钻出来。
寻找无果后,陈真对光子道:“这种地方一定是会有老鼠的。”
光子听到这个消息后,越想越怕,蜷缩到床上道:“那个老鼠在骚扰我,真的好可怕!”
陈真见她害怕的样子很是可爱,笑了笑也在床边坐下道:“其实是老鼠先住了进来,是我们骚扰了他。”
光子仔细想了想,觉得陈真说的很有道理:“原来是这样啊,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陈真看着乖巧又懂事的光子,忽然心生愧疚:“我真是对不起你,竟然要你住在这种地方。”
光子看出了陈真眼中的愧疚,不想让他的心理负担太重,就装作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强颜欢笑道:
“我觉得这个地方很好啊~”
接着又转身看向破了洞的草席外:“而且你看,风景好漂亮,其实住这里,比住旅馆要好得多了!”
陈真看着格外懂事并且体贴的光子,心生暖意,笑着问道:“你真这么想啊?”
“那我带着你去另一个地方吧,咱们好好盖个房子,双宿双飞。”
光子闻言却是想起了陈真当初的抱负,不由问道:“那精武门呢?你真的要放弃精武门吗?”
陈真闻言苦笑一声道:“是精武门放弃了我,这样没有包袱,反而轻松多了!”
光子闻言立马说道:“可是这不像是你!”
光子不仅喜欢着陈真,同时也非常的懂陈真。
她知道陈真的内心并没有真正的放下精武门,如今只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而这个让他陷入两难的人,或许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