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别去!”
“人的名,树的影,那苏牧......”
栾廷玉要阻止,但还是慢了半拍,祝彪已经手持银枪,策马而出。
“糟糕了。”
“虽然在祝家三杰中,祝彪的武艺最强,但那苏牧也绝非泛泛。”
“连林冲也甘愿居于其下,可知他的恐怖。”
栾廷玉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忙吩咐身边的庄客,一旦发现有不对劲的苗头,立即去救人。
再说祝彪。
他一夹马腹,到了两军之间。
“堂堂梁山的寨主,就知道躲在大军之中,当缩头乌龟不出来吗?”
“我,祝家庄三公子祝彪,向你挑战!”
“有种的,就出来与你家三爷爷大战八百回合!”
祝彪用了激将法,指名道姓要苏牧出来。
他知道自己不是林冲的对手,但却不认为,连苏牧也打不过。
只要苏牧出来,他的机会就来了。
“寨主,杀鸡焉用牛刀?”
“我去结果了那厮!”
高顺对苏牧说道。
“不用。”
“人家已经指名道姓了,我哪有避而不见之理?”
“莫非,你要天下的好汉,都在背地里骂我是缩头乌龟?”
苏牧自嘲了一句,跃马而出,到了祝彪近前。
两人只隔了三四丈。
祝彪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苏牧,不由的心中震惊。
一是震惊,苏牧居然这么英俊,远在他之上。
二是震惊,苏牧居然如此年轻,比他还年轻。
三是震惊,苏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不怒而自威,张扬又内敛。
连他胯下的战马,手里的大枪,还有身上的盔甲,背后的披风,都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戮之气。
赤兔马,原名‘赤菟马’,即像老虎一样凶猛的神驹。
乃马中皇者,非超凡之人不可驭。
长一丈二,高八尺,通体赤红,没有一丝杂色,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
霸王枪,长一丈三尺七寸,重八十一斤,用天外陨石打造。
枪成那日,天降神雷,祥云相伴,是通灵神兵。
枪尖如雪,寒气逼人,刃如弯钩,望而生畏。
“你就是祝彪?”
“你不是夸下海口,要‘踏平梁山泊,活捉苏高远’吗?”
“来吧。”
苏牧伸出左手,勾了勾食指,挑衅味十足。
祝彪一见,反倒惴惴不安,打起了退堂鼓,不敢动手了。
“既然你不动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牧这样一说,吓了祝彪一跳,本能的举起银枪防御。
谁知,苏牧收起大枪,从马鞍上拿出来了一张弓——收服了薛永,抽到的奖励。
此弓名为‘灵宝弓’,飞将军李广曾经用过,弓力达到了惊人的五石。
五石弓,乃强弓中的强弓,非天生神力者不可用。
只见苏牧弯弓搭箭,瞄准了挂着‘踏平梁山泊,活捉苏高远’的旗杆。
那旗杆,手臂粗细,距离苏牧三四十丈。
“嗖——”
雕翎箭如流星,直奔旗杆而去。
“咔嚓——”
“轰轰——”
旗杆应声而断,旗子也掉在了地上。
“这......”所有人都傻了。
这是什么神射术?
如此目标,还能一箭射中;如此距离,还有此等威力。
什么百步穿杨,什么箭无虚发,大抵如是。
“哈哈哈......”
“没有实力,就别说大话。”
“徒增笑耳!”
苏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在祝彪耳中,宛如惊雷炸响。
“苏牧,你欺人太甚!”
“拿命来——”
祝彪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还是当着扈三娘的面——太丢脸了。
于是,他恼羞成怒,失去了理智,举枪朝着苏牧杀去。
“铛——”
苏牧用霸王枪,轻松的拦住了银枪。
祝彪使出浑身解数,却也分毫未进,仿佛那不是一杆大枪,而是一座高山。
“这厮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战马的力量,还有我的力量,都撼动不了他。”
祝彪心中骇然。
于是,他收了力,撤了枪,调转马头,与苏牧拉开了距离。
“我就不信了。”
“驾——”
“啪——”
祝彪再次进攻,在冲锋的路上,还狠命的拍打着战马。
战马吃痛,撒开四蹄狂奔。
但苏牧纹丝未动,仿佛没有看见杀来的一人一马。
“哈哈哈......”
“苏牧被吓傻了,大功可成了。”
祝彪一见苏牧愣在原地,他的脸上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踏平梁山泊,活捉苏高远’近在咫尺。
马战,战马的冲击力非常重要。
祝彪的战马已经跑起来了,而苏牧原地不动,即便天生神力,也扛不住这股力量啊。
三庄之人,也都露出了笑意。
但梁山人马,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寨主。
“轰——”
祝彪如一辆坦克,全力撞向了苏牧。
但一声轰响,祝彪的战马顿时倒地不起。
再看场上,祝彪的战马头顶,正插着一杆大枪——很少有人看清,苏牧是什么时候出枪的。
“起——”
苏牧低喝一声,手上一用力,倒地的战马被挑了起来。
还在马背上的祝彪,吓得急忙松手、松脚,狼狈的滚到了地上。
“呼——呼——”
苏牧如人形怪兽,枪挑死马,抡了两圈,朝着连滚带爬的祝彪砸去。
幸好祝彪爬得快,没被死马砸中。
但他已经吓破了胆,连爬起来逃跑都不行,只能如蛆虫般蠕动。
“不好,祝彪有危险,快救——”
栾廷玉刚要派人去救,谁知,从扈家庄一方飞出一骑。
“三郎,我来救你——”
苏牧一见,一员英姿飒爽的女将,手持日月双刀,正朝着自己杀来。
“哈哈哈......”
“独龙冈真是无人也,竟派了一个女流出来。”
“正好,我还缺一个压寨夫人。”
“就你了。”
苏牧张狂的大笑道。
梁山人马听到寨主要抓压寨夫人,都起哄似的欢呼起来。
而扈三娘听了,脸蛋娇红,紧咬银牙,恨不得把苏牧大卸八块。
“铛——”
苏牧探出大枪,挡住了扈三娘的日月双刀。
扈三娘只觉得,自己好像砍在了铁墙上,震得双手发麻、发颤。
苏牧轻轻一推,扈三娘就握不住双刀了。
双刀飞上了半空。
“这厮这么强?”
“我不是对手,快逃!”
扈三娘震惊之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命。
于是,她拨转马头,向身后逃去。
“压寨夫人,小心头顶——”苏牧大喊了一声。
扈三娘不知发生了什么,用余光看向头顶,却惊出一身香汗——那两口刀,正朝她坠下。
眼看就要砸中她了。
一旦砸中,焉有个好?
但战马在急速奔跑,要改变方向谈何容易。
“我命休矣——”扈三娘绝望的闭上了眼。
而地上的祝彪,自身难保,也无能为力。
远处的三庄之人,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嗖——”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影子飞出,宛如一只大鹏鸟。
“铛铛——”
两声脆响,眼看要砸中扈三娘的双刀,飞向两边,落到了地上。
“这......”所有人又傻了。
这是什么轻功?
苏牧手持大枪,身穿盔甲,飞出去三丈高、四丈远,落在地上连膝盖都不弯。
“哈哈哈......”
“别跑了,我的压寨夫人。”
“给我过来吧。”
苏牧落地,伸出大枪挡下了扈三娘,只有那马儿跑回了扈家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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