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随军后她风靡家属院!
因着朱政委家的事情, 陆母这段时间看孩子都比平日里更紧张了些。
大院里时不时能听到家长训孩子的声音,尤其是小孩子要碰暖壶的时候, 有急脾气的,拖着孩子就是一顿竹笋炒肉。
陆母也遇到过几次, 她回家后也开始教育孙子了。
只是陆母教育的方式要和缓许多。
天气越来越热,陆卫国又去给家里添了一台风扇。
只是陆母年纪大了,不怎么爱用,都是睡凉席。
这天,陆卫国从外面回来,手里拎了个袋子。
深深看爸爸回来, 迈着小短腿就朝着陆卫国的方向跑去。
陆卫国单手把人抱了起来,拎袋子的手则是别在了身后。
深深不疑有他, 亲热的跟爸爸互动了好一会儿才下来。
儿子去找奶奶了,陆卫国赶紧回了房间。
袋子里是两个冰棍和一个西瓜。
他拿出一个冰棍递给了时听雨,“媳妇儿,给你。”
时听雨一脸欣喜。
她现在在家不想出去, 想吃点冰的都不行。
没想到这次陆卫国会带冰棍回来。
陆卫国嘱咐道“你吃的时候慢着些,千万别冰着了。”
说着他拿起另外一根咔嚓咔嚓咬了起来。
之前买冰棍的时候, 他还给陆母带呢,可带了陆母也不吃,说年纪大了肠胃弱。
所以这次只买了两人份的。
至于孩子还太小了,他有心让儿子舔一口,事后要被陆母逮着念叨一天。
走了一路冰棍已经化了不少,可时听雨仍然吃得津津有味,这原汁原味的老冰棍虽然没有后世冷饮的口味多,用料也不如后世的讲究,可吃起来就是别有一番滋味。
陆卫国吃得很快,吃完后,就把西瓜放到刚打出来的井水里湃。
深深见到西瓜很是欢喜。
小家伙夏天最喜欢吃的就是西瓜。
陆卫国看小家伙要动手拍瓜,赶紧把人抱开。
靠着陆卫国近了,深深感觉到爸爸的嘴唇似乎有点凉凉甜甜的气息。
他耸着鼻子往爸爸的方向闻了闻,眼睛亮亮的。
而后趁着陆卫国不察,一口咬在了爸爸的嘴唇上。
好在深深用的力气并不大,陆卫国赶紧把孩子抱开放在了地上。
深深也不恼,继续跑上前抱住了爸爸的腿,“甜甜!”
陆卫国默了。
做爸的偷吃居然被儿子给发现了,这就很尴尬了。
深深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放开了爸爸的手就往爸妈的房间跑去,深深知道,爸爸吃的东西,妈妈那里一定会有。
陆卫国看深深直奔他们的房间而去, 想到里面还在吃冰棍的媳妇, 长腿一迈,三两步拦下了孩子。
深深不依不饶,嘴里嚷道“爸爸,偷吃!”
时听雨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咔嚓咔嚓地把冰棍嚼着吃了,一边吃一边被冰得斯哈斯哈。
吃完后, 她赶紧清理了现场, 打开了房门。
为防止儿子在房间中发现包装纸和小棒子,她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陆卫国看着媳妇儿那红艳艳似是要滴水的唇,眸色忍不住深了深。
这几天天气热,别说是亲热了,他要抱着媳妇儿都不行。
一动就出汗,他都好几天没和媳妇儿亲热了。
深深看着妈妈出来,伸手就要妈妈抱。
陆卫国现在可明白儿子的套路,绝不能让对方从他媳妇儿身上闻到冰棍的味道。
在时听雨不解的目光中, 陆卫国悄悄地指了指唇。
时听雨下意识地用手背贴了唇一下,手背上冰凉柔嫩的触感让时听雨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臭小子还挺聪明。
好在这时候陆母过来了,赶紧把孩子给抱走了。
两人纷纷松了口气。
陆卫国上前,偷偷地亲了时听雨的唇一下, 笑道“臭小子没说谎,还真是甜的。”
时听雨瞪他,“刚吃完冰棍,当然是甜的。”
陆卫国淡笑不语。
没有探寻到父母偷吃的到底是什么,深深最后还是放弃了。
晚饭后, 陆卫国把西瓜切了,一起分吃了。
吃到了甜甜的西瓜,深深的馋虫被安抚了。
只是西瓜饱肚子,一家人吃完去消了会儿食后才回家洗漱休息。
等到陆母把深深放在了小床上,肚子上盖上了小毯子,自己才睡下。
而另一个房间中,陆卫国直接把凉席铺在了房间的地上,夫妻俩睡在地上乘凉。
后半夜温度降下来了,陆卫国担心媳妇儿经不得冻,才把人抱回了床上。
此时是他一天中难得能抱到媳妇儿的时候,即便他觉得热一点,也不想放开手。
过了几天后,朱政委家的孩子出院了。
只是肩膀和胸部位置以后要留些疤了。
朱嫂子感叹,幸好是个男孩子,要是女孩子,以后留疤可怎么好呢。
夫妻俩回来后, 带着礼物来了陆家。
两人对着陆卫国夫妻俩一阵道谢。
要是没有老陆两口子, 他们家孩子这么短时间也出不了院。
陆卫国自然是不肯收两人的礼的,就见陆卫国和朱政委推来让去。
时听雨表示这王者级别的拉扯不是她这等凡人可以掌握的,她就在旁边看个热闹就好。
深深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 而后告状般地对时听雨道“妈妈!爸爸打架!不好!”
陆卫国和朱政委两人同时僵住了。
而后一起笑出了声。
朱政委道“东西你赶紧收下吧,咱们两个大男人这样推让来推让去的,孩子都误会了。”
话已至此,陆卫国便也只能把东西收下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他拔了些菜又摘了点黄瓜让对方带走了。
这一次朱政委倒是不客气地收了。
夫妻俩走出门,陆卫国还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
“陆团长真是太客气了。”
“是啊。”
直到两人的声音消失了,陆卫国才抱起深深解释道“爸爸没有打架,爸爸只是……只是不想让朱叔叔花钱给我们买那么多东西。”
深深其他的没听明白, 但是朱叔叔这三个字是听清楚了。
“猪叔叔?要杀猪?”
之前司务长那边让人杀猪,给营区的战士改善伙食,猪叫声传得老远被深深听到了,从此之后他记住了有一个词叫杀猪。
时听雨有点不忍直视这驴唇不对马嘴的两父子,跟陆母把朱政委他们送来的东西拿进了屋。
算了,由着他们父子俩自说自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