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随军后她风靡家属院!
六月二十八号这天早上,陆卫国在看过时听雨一切安好后,这才起身去营区早训。
等到他早训结束带着早饭回来,就看到媳妇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怎么了媳妇?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时听雨没说什么,先把早饭给吃了,又道“卫国,一会儿给我洗个头吧。”
陆卫国点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等到头都洗完擦干了,时听雨才道“早上的时候,我见红了。”
陆卫国没有反应过来,见红?见什么红?
“我可能要生了,昨天夜里肚子疼过一阵,今早见红了。”
时听雨的话刚说完,肚子又传来一阵疼痛,她面色苍白了些,手一把抓住了陆卫国的手臂。
现在天气炎热,陆卫国却硬生生被她的反应惊出了一身冷汗。
夜里她肚子疼他是知道的,以为还像之前那样是什么假性宫缩的,没想到这次来真的了。
“我、我……”要做的事情太多,陆卫国一时不知该干什么了。
时听雨道“拎上之前准备的东西,我们先去医院。”
“对对对。”陆卫国一叠声应着。
他看了看媳妇,喊了隔壁张嫂子过来看顾一下,便转身往营区跑。
前几天他就跟营区协调用车的事情了。
他得过去请假,顺便把车开过来。
时听雨现在感觉倒是还好,阵痛的频率并不高,她在张嫂子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等到肚子疼的时候就停下来,扛过了那阵疼,便又开始继续走。
利剑跟在时听雨的旁边,有些焦急的呜咽着,时听雨走它就跟着走,时听雨停下来,它就跟着停下来,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
张嫂子看得啧啧称奇。
很快,陆卫国就开车过来了。
他先把是时听雨扶到了车上,又转身去拎待产包。
这些都是她媳妇提前准备好的。
有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以及草纸之类的,还有孩子用的衣服尿布这些。
车门刚关上,时听雨就对张嫂子道“嫂子麻烦你帮忙照看利剑两天。”
张嫂子赶紧道“你放心生孩子去,利剑这里有我呢。”
这下子时听雨算是放心了。
远亲不如近邻在这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
利剑看着远去的车子,急得在原地转圈。
张嫂子见状,说道“利剑你别急,你主人就是去生孩子了,等生完了就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起作用了,利剑不再转圈了,只是精神不是很好。
到了医院后医生给做了检查,“这宫口刚开,要生还得等等,家属先去办住院手续。”
陆卫国听后,赶紧去办住院手续了。
看陆卫国一个人又担心产妇,又要跑上跑下的,医生道“家里没有其他人过来吗?”
这个时候时听雨才想起来,她要生了这事还没跟父母说呢。
等陆卫国回来,时听雨让他给自家爸妈打个电话告诉一声。
好在医院就有电话,不用跑到邮局去。
时父时母接到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这还没到预产期呢,居然就要生了。
两人赶紧请假过来了。
跟着他们来的还有随身保护两人安全的四个兵哥。
好在这里是军医院,安保措施比较好。
等到两人来的时候,陆卫国正扶着时听雨在走动着。
此时夫妻俩的脸色同款苍白。
或者说陆卫国的脸比时听雨的更白些。
他以为生孩子就是肚子疼就开始生,生完就结束。
没想到还有什么开宫口的说法。
还要开到十指,而且这个时间需要四到十二个小时。
看着时听雨时不时就疼痛难忍的样子,陆卫国只感觉到度日如年,真的是每分每秒都在煎熬。
看到时父时母过来,陆卫国像是看到了救星。
时母也是一脸焦急,她走过去扶住时听雨的另一边,“小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趁着阵痛刚过去的功夫,时听雨喘着气道“我感觉还能忍受,之前医生给检查过,开了五指了。”
初产妇产程慢,第一胎宫口要接近全开的时候进产房。
他们还得再等等。
时母看了看在一边不停给时听雨擦汗的陆卫国,说道“小雨离生估计还有段时间,你先歇会儿。”
她看他一副随时都要晕倒的模样,有点吓人。
陆卫国嘴里应着好, 可却不见动作。
时听雨看他这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想到了围着她打转的利剑。
这个时候一人一犬的动作出奇的相似。
时父此时跟陆卫国的反应差不多,帮不上什么忙,在病房内瞎转悠。
时母看得心烦,便把自家老公指挥了出去,“你去买点粥或者面条,让小雨再吃点。”
时父一听,赶紧就出去了。
没多会儿,时父就带着吃的过来了。
时听雨此时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陆卫国急得很,他媳妇胃口一直很好,现在居然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钟时听雨被推进产房才算结束。
产房外,时父时母和陆卫国在焦急的等待着。
产房内,时不时传来时听雨的痛呼声。
医生看到时听雨那张美丽的脸,此时正苍白着,我见犹怜,把同为女人的她都看得心软了。
她温声道“生孩子就是如此,你忍着些,不要害怕,也不要喊,多节省些力气才能少受罪。”
时听雨点点头。
等到阵痛再次袭来,她拼命的忍住了,只喉咙处发出难掩的呜咽。
医生见此夸了一句,“很好。”
然后道“跟着我呼吸,用力。”
时听雨努力忽略疼痛,跟着医生的话一呼一吸,该用力的时候就用力,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
这个时候的时听雨变得理智了起来,她知道只有跟着医生的话做才能少受罪。
产房外,陆卫国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媳妇那一声声的痛呼中快停了。
可等到听不见产房里的声音,他更紧张了。
“妈,里面怎么没声音了?”
时母也是着急,里面的是她的女儿啊,此时正承受着生子之痛呢。
不过作为唯一一个有生产经验的人,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颤声道“不叫是对的,不叫省力气,这样有利于生产。”
只是话是这么说的,可时母还是红了眼眶。
正是因为做过母亲,才知道生孩子的疼,如今自己的孩子也要经历这样一次,她的心一点也不好过。
时父拉着时母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安慰道“小雨的身体一直很好,几乎每天都在散步,医生说这胎也好,你不要担心。”
时父不是不担心的,只是这个时候他不能自乱阵脚。
女婿现在是指望不上了,媳妇还得他宽慰,他不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