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随军后她风靡家属院!
傍晚时分, 陆卫国履行了跟儿子之间的承诺,带着深深去外面骑车去了。
家属院主路的边上种着一排高大的杨树,深深骑在小车子上,慢腾腾地往前挪着。
基本上陆卫国跨一步,他要骑上一阵,看得陆卫国好笑不已,不得不慢下步子配合深深的速度。
此时的家属院热热闹闹,正午的热辣已经退去, 放暑假的孩子们也出来撒欢了。
深深的出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那小小的充满色彩的自行车,成了大院孩子里最拉风的存在。
不一会儿,深深的屁股后头就跟了一串孩子。
碍于陆卫国在旁边, 他们谁也不敢提出自己想玩一会儿。
陆卫国见了也没有吱声。
这自行车是老丈人他们费尽心思给定做的,又是给孩子的生日礼物,要不要给其他孩子玩,应该由深深自己决定。
别看他小,现在可什么都知道。
深深现在可喜欢这小自行车了,一刻都不想停下,自然是不肯给其他孩子玩的。
就这样,一直玩到天快黑了,深深才回去。
只是回去的时候他骑不动了,最后陆卫国把深深扛在了肩上,一手拎着小车回去了。
旁边的孩子见了,羡慕得很。
他想说,其实他可以帮忙把车子骑回去,还省得陆叔叔拎着,多费劲儿啊。
奈何他胆子小,话说不出口。
到了家门口,陆卫国把深深给放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深深坐他肩膀上,太高了进不了门。
一家人吃过晚饭后,深深感觉有点累了, 今天睡得格外得早。
第二天一早,时听雨听到广播说有她的包裹,便匆匆去门口拿。
看到包裹上的寄件地址, 便知道这是他大哥给寄的。
想着昨天是深深的生日, 包裹里的东西可能是给深深买的礼物。
果然,时听雨把包裹拿回家后拆开一看,还真是给深深的东西。
里面各种各样的玩具都有, 还有几身衣服。
她拿着在深深面前比划了一下, 大小还挺合适的,也难为他一个单身男人能够买到这么合适的衣服。
随包裹寄来的还有一封信。
时听雨拆开看了看。
信中,时沐寒说了自己和孔淑惠的事情。
原来在时听雨离开京市后, 孔淑惠就去找时沐寒表明了心迹。
因为她去找时听雨问关于时沐寒的事情,就相当于自曝了自己喜欢时沐寒这事,自然不会再藏着掖着了。
时沐寒没有答应, 只说自己已经身许祖国,不想谈情爱。
孔淑惠自是不信,在她看来,人都是要结婚生子的,时沐寒的条件这么好, 将来肯定也是要结婚的,什么身许祖国不谈情爱,那不过是他拒绝的托词。
而且他家里只有一个妹妹,可没有兄弟, 传宗接代还得靠他,怎么可能不结婚呢。
最后她找了她爸孔政委说了她喜欢时沐寒的事情, 孔政委是很高兴的。
时沐寒的条件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他自是满意, 可听到后面,他觉出了不对,女儿这是一厢情愿啊,他的心情瞬间就不那么美妙了。
在他看来, 男方都拒绝了,女儿还在这里纠缠,就难免会让人看轻了去。
可耐不住孔淑惠的软磨硬泡,他找了个空闲的时间,跟时沐寒说了一下孔淑惠的事情。
私心里,他是想要帮女儿争取一下的,实在是时沐寒这个男人太优秀了。
放弃这样一个女婿,他有点舍不得。
可现实就是,时沐寒现在确实不想谈对象,也不想结婚,而且孔淑惠也不是他会喜欢的人。
对方都已经这样说了,孔政委也只能失望而归。
面对家里满怀期待的女儿,孔政委叹了口气,实话实说了。
真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得让女儿收收心,光赖着人家不放也不能成事,最后再闹出笑话来,毁的是他女儿的名声。
孔淑惠到底是个姑娘,被人这样拒绝,连他爸爸出面都没用, 她这才彻底地死了心。
直到时沐寒写信过来的时候, 孔淑惠都没有再找过他。
两人也再也没有在其他地方偶遇过了。
时听雨看到此,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她就是怕她哥会遇上那种死缠烂打又诡计多端的人。
到时候以她哥的性子可能会吃亏的,好在孔家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家。
玩具太多,时听雨先给深深收起了一些,先一样一样地给他玩,省得孩子一下拿太多的玩具,玩不了几个就丢掉了。
深深的生日过后,时听雨又继续画自己的画了。
现在油画已经初具雏形了。
陆母每天看到都觉得震撼。
她忍不住想, 她儿媳妇儿真就活该吃这碗饭。
时听雨这一画就画到了八月上旬,来回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现在就等干了后, 对方上门取画了。
合同里写的取画时间是八月三十号。
这也是为了赶在时听雨开学前把事情办好。
时间一晃到了八月三十号,时听雨最后检查了一下画作,确定没有问题后就等着对方来取画。
可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却不见人来。
时听雨眉心紧锁,总觉得这中间怕是出了什么事。
陆卫国回来后发现画居然还在,有些惊讶“媳妇儿,何北同今天没来取画?”
时听雨点点头。
陆母因为这事已经生半天的气了,听到儿子问起,连珠炮似地开口“你说这人怎么还不讲信用呢, 咱家小雨辛辛苦苦那么长时间才画好的画,这说不来就不来了,这什么人啊!”
时听雨看陆母如此,安抚道“妈,或许是有事耽搁了,咱们好歹也是签了合约的,他们违约,我还能白拿三千块钱呢。”
陆母气闷,“这是三千块钱的事吗?妈是生气他们这种行为, 这是不拿你的劳动心血当回事啊。”
时听雨道“没事, 他们要是真的毁约, 我就拿合同去告他们,再说,即便我这画对方不要了,但以我现在的名气只要放出风去,多的是人买,不会砸手里的,您放心。”
陆母看着时听雨安慰自己的样子,突然想到,这事最难受的应该是小雨才对,她在这里这样说, 指不定小雨心里多难受呢,便撑起笑脸,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你说得对,咱们的画这么好,不愁卖不出去,到时候还能反挣他三千,呕死他。”
“您能这么想就对了, 咱们跟对方也没什么交情,就是正常的工作交接,一切按照合约办事就成。”
陆卫国想着当初何北同留了宾馆的电话,便问时听雨要了来,准备去机关小学那里借个电话打过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