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镜流从李长空身后探出头。
“你!!!我.......他!他!”
青雀突兀的看着镜流从他身后冒出,大为震惊。
他们,什么关系?
不会都!
“将军为什么这样说?”李长空颇有耐心的问。
青雀将今日清晨遇到景元然后景元嘱咐她去报信的全程告诉了他。
嗯。。。。。
所以说,
其实你今天是摸鱼了,然后被将军抓包了?
——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吧!
“别打岔,说起话了没个正经”镜流小手在李长空的后腰一捏。
“小妹妹,景....你们将军说的那个关于“魔阴身”的音频的你有保存下来么?”镜流将话题拉回正经。
“噢。。。有的有的。”
青雀从腰间的小包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播放器,递给了她。
这个播放器正是先前“老贼”高价售出十巡镝一段的音频。
景元最后还是为了个人的保密的性质,向他购买了下来。
连同设备一起,一共花了三十巡镝!
镜流拨动设备顶部的开关,机器开始发出嘶哑的沙沙声。
等了半响,依旧是沙沙声。
设备坏了?
三人相顾对视。
嘀!
随着一声录制声响起,设备的卡壳的沙沙声逐渐变得清晰。
熟悉的男声从中播放出来。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三人沉默。
镜流率先开口:
“没想到你还有唱歌的天赋?”
“哈哈....略懂,略懂。”
李长空尴尬的笑笑。
那晚借着酒意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临时起意便哼了一段。
不过自己再次听自己唱歌,感觉很难为情啊。
“那又如何?我只是即兴而发,难道将军这也要管?”
李长空这只是在公共场合即兴,难道仙舟还有公共不得喧哗的规定?
青雀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转告将军的话:此曲已经有造形成舆论之势,希望你能慎重看待。”
好吧,青雀估计真的就是过来报信的。
景元的用意向来较为难以琢磨。
“青雀,这事我已经知晓,你可以接着去打牌了。此物我代为保管。”李长空将设备拿走放进自己的衣袖中。
转而又问:
“话说,你今天摸了,符玄不来找你么?”
青雀歪了歪头,想了想:
“你说到太卜司大人,我也有些奇怪。”
“哦?”
“昨日下午的时候太卜司大人回来,一脸怒气冲冲的,好像谁惹了她一样。”
“我刚开始还以为又是你惹大人不快了,但是她老人家有大量,估计也不会和你计较。”
——“我什么时候惹她生气了?”李长空无辜。
青雀顿了顿,接着说下去:
“今日我到司内的时候,也没看到她的身影。后来我出来摸鱼.....取材的时候,去了一趟授事厅,也没看到太卜司大人的身影。”
李长空挑眉,还有这种怪事?
符玄的工作的确是繁忙,但是不外出就是那几个办公地点。
既不在太卜司抓青雀摸鱼,又不在大阵处研究,那还能去哪呢?
此时,青雀脸色怪异,看了看四周,对着李长空招手,示意他凑头过来。
李长空则是朝着一旁的镜流使了个眼色。
“哼,我在屋内等你。”
镜流也明白意思,扭头便朝屋内走去。
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青雀和李长空走到院子里的一处角落。
青雀从怀里掏出四个棋子,散落在四方角。构建出一个小型的隔绝声音的阵法。
“说吧,神神秘秘的。”
“咳咳,我跑去和绘星询问,你知道太卜司大人去哪了么?”
“你知道她怎么说的么?”
“她说太卜司大人告假了!是不是不可思议!”
就这?偶尔休息一天的事情啊。
就为了这点事把大家叫出来啊?
“那可是符玄大人!全年无休的典范!”
那也没啥,人累了自然就会休息了,青雀你太敏感了。
“这些当然不恐怖,还可以理解,要是太卜大人也能和我一样快乐上班,我当然是欢迎的。”
——和你学,明天太卜司就得停摆,后天这个机构就可以宣布集体下课了。
李长空心想。
“今早我去长乐天打.....哎呀,就是打牌了!”
“我路过底下的占卜屋,那个占卜屋你知道吧?和我们还颇有渊源的那个!”
李长空想想,似乎有印象?
老板好像是一个被驱逐出太卜司的人?
叫什么来着.....
若月?
怎么了?
“我本来从她走过嘛,结果她在屋里出声把我叫住了。非要给我起卦。”
“我自然是知道她底细的,直接说破了。”
那这和符玄有什么关系?
“玄奇的在后头呢,我说我找太卜司大人没空和她纠缠。”
“她说是不是符玄大人请假了?我下意识承认了....”
少女哦,警戒心太差咯。
“反....反正我当时没想太多,然后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她说....”
“符玄大人恐时日无多了。“
叮!
周遭的屏障尽碎。
镜流的声音从外传来:
“自己家还要搞得那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对了”
“要喝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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