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彻底急了,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地方消失,本身就容易让人往坏的地方想。
更何况还那么漂亮。
对于本地他根本不熟悉,正在着急,骑行的队伍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这样,一场骑行比赛,对实力很强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然而然就成为了朋友。
当然,他们也知道了凌天的姓名。
“天哥,你在这里干嘛?”
“我老婆不见了,她给我发的位置就是这儿,山地车还在,人却没有!”
凌天从来没这么焦急过,一张脸惨白,浑身淌下冷汗。
任何人遇到类似的事情,都会往不好的地方想,比如被绑架,被拐卖。
不大会儿功夫,骑行比赛的选手们来了有十几个,他们自告奋勇:“天哥,我们分头去找,这是我们的地盘,都熟!”
“别担心,我倒要看看是那个兔崽子,敢动天哥的老婆!”
“联系咱们的哥们儿,全都发动起来,找人!”
凌天看着他们热心的背影,不禁一阵感动,刚刚认识就能真心实意的帮助自己,等找到老婆后一定要吃大餐。
凌天想,如果发动直播间的人帮忙找,不知道有没有用。
他打开直播间,将事情跟粉丝们讲了。
粉丝们很支持,开始人、肉,你关联他,他关联我的,相信总能找出一点眉目来!
果然,有一个粉丝,刚刚从余秋雪的直播间里出来,想要看看凌天骑行比赛的结果。
得知阮小夕失踪以后,粉丝立刻在直播间发弹幕:“刚才余秋雪鬼鬼祟祟的退出直播,我好像听她说了句:人抓到没有?”
这条弹幕引起大家的注意,更引起凌天的注意。
他了解余秋雪这个人,表面上温柔大方,其实肚子里都是坏水,一直以来都处心积虑的破坏自己和小丫头的感情。
如果说是她搞出来的,凌天一点怀疑都没有。
不过问题是,就算知道是他绑架了阮小夕,又能去哪里找呢?
余秋雪的直播间。
她和佩西阴魂不散的跟着凌天的房车,一路来到洱海附近。
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长途跋涉的太累了,走路姿势都不对劲,她们相互取笑对方。
到了直播的时间,余秋雪打开手机,亲切的跟粉丝们分享玩转大理。
凌天进入她的直播间时,她正在解说:“大理玩法很多,一个常年往返于丽江大理之间的人告诉我,去了大理,这七件事一定要记得做。”
“一定要去环一次洱海,如果没有这个时间、体力,也一定要去洱海边转转,建议从古城租自行车,价格十到三十不等,根据车的好坏和时间的长短而定,如果想要轻松一点,就租电动车吧。沿着公交的路线到才村码头,来回十公里的路程大多数人都可以接受。”
“一定要去大理学院,背靠苍山面朝洱海的风水让人羡慕不已。学校门口众多的小吃、饭馆总是地道又实惠的。此外,荷花校区附近的叹号烤鱼深受本地人推崇。”
“一定要在古城住一晚,但是一晚足矣。红龙井的驼峰还不错,有很多的活动。就是喜欢安静的童鞋不建议,因为有个酒吧晚上会比较吵,而今大院里也每晚有闹翻天的篝火晚会。”
“一定要去一次双廊。下午去第二天撤退最好,可以欣赏到日落日出。这段时间双廊在大规模地建客栈,所以有点进了建筑工地的感觉,但这里绝对是发呆的好地方。穷游娃们订不到火爆的海地也不要着急,海边有很多当地人的客栈,床位也就五十一晚,房价二三百一晚。对于住宿环境要求高的可以另做选择,海景房档次高的,房价一千多一晚很正常的。”
粉丝们听得正入神,突然弹幕上一个帖子:“你把我老婆弄哪里去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倒是把粉丝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看热闹从来不怕事情大的人们,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
凌天将老婆失踪的事情发了弹幕,余秋雪分明看见,可面不改色心不跳依然解说:
“一定要去喜洲,可以一次性欣赏白族民居、体验三道茶,以及各种文艺表演,不俗不媚不做作,是挺好的一堂白族文化课。当然还有扎染和破酥粑粑,前者要砍价,后者三块一个,必吃。”
“有时间的话一定要去洱源泡温泉、喝牛奶。地热国、下山口都是不错的选择,地热国档次较高,下山口则是一百以内的价格可以包含住宿了,最低的十元一次,家家都有温泉池,叹为观止。”
“如果你不嫌弃农村,就一定要来鹤庆来松桂,这里才能吃到最最云南味的东西,牛肉羊肉米线饵丝凉粉粑粑以及每晚最为火爆的烧烤,有着各种不同的吃法。鹤庆县城的银都水乡新华村,秀美的水加上精致的银器,让她成为了丽江的后花园。和所有的旅行购物一样,不会砍价也至少货比三家,切记不能在石寨子里买,价格是外面的三倍以上。”
凌天几次打断她,在弹幕上追问阮小夕的下落,都被余秋雪巧妙的化解了。
左顾而言它。
故意不回答。
凌天更加肯定,这件事情绝对是她搞出来的。
他双眸微眯,幽冷的眸光如同毒蛇,死死地盯着余秋雪。
同时,他拿起手机定位,迅速找到余秋雪的位置,骑着山地车风驰电掣的赶去!
如果老婆真是被她抓了,凌天发誓,一定要十万倍的“回报”!
······
“有人吗?”
“这是哪里?”
“救命!”
阮小夕被蒙住了眼睛,倒背着手绑在柱子上,幸好嘴没有堵住。
四周寂静,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这样一来,她就更害怕了。
这里应该是很偏僻的地方,因为她喊了半天,没有一点儿回应。
“喊累了吧?嘿嘿,你就算把喉咙喊破,也没人来救你!”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嘶哑难听,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不过,虽然难听至极,可这个声音有点耳熟,阮小夕确定,至少是她听过的。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