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瞬间笑出了声:皇室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做个典藏版,还不得把老皇帝气死。
姜舒月:我听说金国有把骨头发毛做成装饰品习惯,咱们把花魁和二当家的胡子做成装饰品,说不定人家很喜欢呢!
花花:好主意,想办法让你老公去办,我觉得他更损,应该能把金国皇帝当场气死!
躲在耳房偷听的周云深一脸沉默。
他在“儿子”的心里,竟然是这种形象,不应该啊!
从见面开始,他一直表现的非常优秀。
就算不是伟岸的形象,也应该是个英明有担当的样子吧,怎么会如此呢?
周云深摸着下巴,心想是不是因为最近刮胡子没那么勤快,才让发花花产生了错觉。
皇帝无声狂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旁边去了。
他小声蛐蛐:“其实你‘儿子’说的挺对的,论损,整个大周能有几个人比的过你呀!不信你问太子。”
太子佯装喝茶,用茶盖子遮遮住自己的脸,表示听不见看不见。
周云深哼了一下。
“能得陛下赏识,臣也感觉很荣幸。”
“臣无以为报,只能将损字发扬光大,不辜负陛下的信任。”
皇帝:……得,挖坑埋了自己!
太子:父皇,儿臣不笑您,儿臣坚决不笑您。
周云深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还打算玩到什么时候?金国的那群智障,聊的越久越是是一笔糊涂账。”
“镇南侯说的对。”
皇帝已经摆出了一副正经样子,吩咐秦公公:“去,告诉他别玩了,若是损失了赔来的银两,从他的月俸里面扣。”
秦公公满口答应,安排人去给怀王传话。
怀王一脸吃了土的样子,朝耳房的方向横了一眼。
狗皇兄,不发辛苦费就算了,还要扣钱。
哪里的钱都想要,真是穷疯了。
活该袜子上面打补丁!
坏玩一挥衣袖,霸气地说道:“这群贼子诓骗世人,栽赃我大周,将金三皇子押下去关押起来。”
“这群对镇南侯夫人动手的人,通通带下去打断腿!”
“你敢!我等是金国使臣,身份尊贵,你敢动我们?”
就是啊,况且对她动手的又不是我们,凭什么打断我们的腿。”
姜舒月捂着胸口,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见犹怜四个字,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他们好凶哦,我被吓到了,哎呀呀,心脏好难受,王爷帮我宣太医吧,我要撑不住了!”
怀王极其配合地扶着她叫道:“好愣着干什么?快宣太医!把国师也叫过来。”
“看看你们金国人干的好事,长得丑就别出来才吓人,夫人万一出意外,你们谁担当的起?”
金国人:……
我们长得丑,就你长得美行吧?
“这、这明显是装的,你们玩阴的!”
金国咆哮的那个傻缺,当下就被人往嘴里塞了一个鞋拔子,两个衙役敲断了他一条腿,将人五花大绑地扛走了。
姜舒月看着光脚的顺天府尹,很自然地往旁边挪了挪脑袋。
味道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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