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清闻言,拼命的磕头道:“请皇上明鉴啊,奴婢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您不信的话,奴婢有方法可以证明此事是真的,还请皇上相信奴婢一次,让奴婢证明给您看吧!”
刘宇烨脸上的表情变了数下,最后才道:“好吧,朕就给你一次机会,若你所说的话有一句是假话的话,朕就马上赐死你,还有你的所有家人。”
菊清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启禀皇上,只要您派人去查问一下当时为皇后娘娘安胎的太医,便可得知此事的真假了。”
“当时皇后娘娘的那一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稳妥,并无异样,但是其实从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在开始烧艾了,根本无法平安的生产下来。因此,皇后娘娘才会舍弃这一胎,利用这一胎制造小产的假象来陷害全贵妃。”
刘宇烨的脸色一沉,想起了当初霍成君的那一胎,从来都不假手他人进行安胎治疗,想要隐瞒一切不良的症状也是有可能的,渐渐的便也有些相信了菊清所说的话。
不过刘宇烨似乎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得,又一脸狐疑的看着菊清道:“朕记得你应该刚刚入宫没有多久吧,这么久远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当时的主治太医包太医已经因为救护皇后不利,被太后给下旨赐死了,你要朕现在如何再去找包太医查明此事的真伪。”
菊清心中一紧,并没有马上回答刘宇烨的这个问题。
其实菊清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当年的隐秘,其实全部都是柔婕妤告诉给她,教她这样子说的。
不过她自然不可能把柔婕妤告诉给她这件事情的事情,说给刘宇烨知道了。
因此只听她如此回答道:“启禀皇上,奴婢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奴婢无意间从甄修仪娘娘的口中得知此事的。”
“原来当年甄修仪妃娘娘对于皇后娘娘突然间小产的事情感到十分的蹊跷,所以便派人仔细的调查了这件事情,得知了此事的真相。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没有揭发皇后娘娘的真面目。”
如今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以为菊清是受到甄修仪的指使才去陷害苏映雪的,并无人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是柔婕妤,所以并没有人会怀疑菊清的这番话有假。
若是甄修仪真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菊清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刘宇烨听完了菊清的回答后,不疑有他,并没有多加怀疑什么。
“安德忠,你派人去调查一下当年伺候过皇后的宫女和太监们,相信应该会有一些遗留下来的线索,没有被人清理掉。”
刘宇烨的这句话,已经是间接的相信了菊清的禀报,不然也不会派安德忠去调查此事了。
不过这件事情到底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如今再去调查,恐怕不是两三日的功夫就可以调查清楚的。
所以刘宇烨现在并没有马上传召霍成君过来问话,他准备等到这件事情被证实是真的要和,再去找霍成君当面对质。
刘宇烨看了菊清一眼,冷声道:“很好,你说的这件事情对朕很有用,朕现在可以不杀你,留你做一个证人,不过你以后也别想在后宫里边再出现了,朕会送你去一个好地方,你就好好的在那里呆着吧。”
说完,摆了摆手,命人把菊清拖出去,带去皇宫内的一处秘密地方,暗中关押了起来。
…………………………“所以,你们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就多多去一些空旷僻静,适合一个人独自纳凉,能够被烈日给完全照耀到的地方好好寻找。相信一定能够在这些地方里,找到这个人的踪影。”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傅凌天,突然出声质问道:“圣女大人,您怎么如此肯定,那个人就一直呆在这十堰驿站内,从来都没有离去过?”
“其实说起来,现在这个人极有可能早已经得到了圣女大人您在追寻他的消息,已经逃之夭夭离开了这里也不一定。所以咱们现在去附近搜寻,可能也已经是一件无用功的事情,根本就搜寻不到他的踪影了。”
“傅凌天,放肆!”傅昊天有些生气的瞪了傅凌天一眼,眼神中似乎在责怪他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的,去质疑黑纱蒙面女子所说出来的话。
傅凌天见状,也是有些暗暗后悔,自己怎么会如此冒失,一个忍不住,就说出了这番质疑黑纱蒙面女子的话,给自己招惹麻烦。
别说眼前的这位主,可是白莲教里的一位至高无上的大人物,就说眼前的这位主,单论武功修为的话,便是一位可以随时把他们给轻易抹杀的角色。
因此若是一个不小心,因为自己的这番质问,而激怒了眼前这位圣女大人的话,恐怕他们两个人即便不马上命丧于此,接下来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黑纱蒙面女子面对傅凌天的这一声突然质问,却是并没有像傅昊天所担心的那样,恼怒什么,只是依旧语气淡淡的回道:“你放心吧,本座可以十分肯定那个人还在这十堰驿站里,从来都没有离去过。”
“因为这十堰驿站内,有一件能够治愈他体内寒毒的宝物,还未出世。只要他还没拿到这样东西的话,那么他即便知道本座已经在派人追寻他了,他也绝对不会就此离去的。因此,只要你们好好的在附近搜寻,便一定能够找到他的踪影。”
傅凌天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个小小的十堰驿站里,竟然还有一件未出世的宝物!?”
黑纱蒙面女子淡淡的瞥了傅凌天一眼,徐徐道:“那件宝物具体是什么东西,你们就无需知道了。你们只要知道,这是一件对于我们白莲教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而这个宝物,也只有本座吩咐你们去寻找的那个人,才能够知道它的具体踪影。因此,你们此番务必要替本座找到这个人,亲自带到本座的面前!”
黑纱蒙面女子说到这里,目光紧紧的看着傅凌天和傅昊天道:“等到这件事情了解了以后,本座除了会按例给予你们傅家,一些商定好的赏赐以外,本座私下里,还可以多加给予你们一些额外的赏赐。”
“额外的赏赐!?”傅凌天眼中一喜,有些急不可耐的对着黑纱蒙面女子问道:“不知道圣女大人可否在这份额外的赏赐里,给予小人一些血牙米?”
“血牙米?”黑纱蒙面女子挑了挑眉头,含笑道:“当然可以,这种东西在我们白莲教里,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时候本座自己便能够做主,私下匀出二十斤血牙米给你。”黑纱蒙面女子见自己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便挑动的傅凌天和傅昊天,产生了一股不找到那个人,就决不罢休的冲动后,不由得暗暗冷笑了两声。
“二十斤血牙米!?相信他接下来能够从黑纱蒙面女子手中拿到的好处,绝对不会比傅凌天现在所能拿到的东西少。
傅凌天的眼里闪过一丝狂热之色,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道:有了这二十斤血牙米,自己何尝不能够突破眼前的瓶颈,甚至将来能够达到先天之境呢!
自己这一次一定要完成这位圣女大人,所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无论自己接下来要付出何种代价,都要找到那个人的踪影![这几日来,想着那静常在为时疫那般,生怕其能找出什么法子,心下不安,就叫了子吟来,让她避开人眼,叫静常在宫里伺候茶水的春桃来,那春桃是子衿的老乡,这些日子家里人染了时疫,全部病死在宫外头,前些日子其便来找子衿借些银两,安葬父母,子衿不敢拿主意便来寻了我,自个儿也是一时心善,便允了,听闻她是静常在处当差,更是吩咐子衿多给了些,好好安排了她父母的后事。此时正能派上用场,叫来问问,看看能否有什么收获,或许还能分一杯羹。等到夜幕降临,子衿才带了那春桃来,待确认确实无人瞧着后,目光转向眼前平淡无奇的婢女,细细问了其静常在此些日子来的动作,不想这一问,倒是有了大的收获,原来几日前这静常在召御医来把脉,不想竟差点被这御医非礼,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正被这些宫人瞧了正着,后被下了封口令。听其言,冷冷勾了唇角,那御医会有如此大的胆子非礼后妃?看来是这静常在的主意了,意在逼这御医就范?可意在何为?猛然想起这些日子泛滥的时疫和其的劳心劳神,莫非这真正想法子的不是这静常在,而且……心下有了想法,思量片刻,轻轻笑了起来,静常在,若真是这般急不可耐,那本主成全你。对着子衿耳语片刻,让子衿带着一嬷嬷小心送了人回了,走在路上快至永和宫的一处水井处,趁其不意,塞了粗布条在人嘴里,将其推入水井之中,待其确无声息,四周无人后,方原路回了复命,第二日一早唤了子笙来,让其找几个面生的小太监,细细说说,静常在被御医非礼,俩人衣衫不整共处一室,这静常在身子都被人瞧了去,却毫不声张,定是这二人俩情相悦,情投意合,此事千真万确,还被不少人瞧了正着,找永和宫静常在处的奴才一问便知。这宫里的差事本就枯燥,这些个奴才们能有这样的“艳事”哪儿能藏得住,何况有人推波助澜,而人又是个刚入宫的常在,没几日便是谣言四起。]
[这几日宫里谣言四起,宫人们都在谈论静常在那贱人和御医之事,这么劲爆的消息,让自己都有些兴奋了,也顾不上准备万寿节的东西了,急忙带上红袖匆匆赶往景阳宫找清如说道说道。]
[行至殿外径直入了殿,还未走近,声音里都是幸灾乐祸]妹妹,天大的消息啊。[边说着边打帘而入]......
[见宫中谣言四起,难掩满目喜气,稳坐于殿中喝茶,心下思量那春桃虽是死了,或许还能再用一用,毕竟那些银子得花够本不是。忽闻人言,知是婉清姐姐,忙起身相迎]请姐姐安,这天大的消息都得坐下来慢慢说。[示意人遣了婢子出去,又吩咐子吟去门口守着,不容人靠近。]
[行了平礼,拉了女子入座,见人都出去了,满脸都是兴奋之色]妹妹快别多礼了,你可听到那些谣言了?哎呀真是,这后妃被御医瞧了身子,还不知有没有干那龌龊事呢,可不是给咱们万岁爷戴了绿帽子了吗。[说完赶紧捂嘴]咳咳,瞧姐姐,这都兴奋过头了!这宫外时疫渐起,她却淫乱后宫,这要传到皇上耳朵里....?[笑的不怀好意]
[拉了人坐下,听人言罢,方勾了唇角道]瞧把姐姐高兴的,在清如这儿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可得压一压,免得被人误会不是。[亲自倒了茶于人]姐姐是一路跑过来的吧,来,喝些茶,润润嗓子。[待人气息平稳方道]皇上也是男人,此事无论如何,皇上心里算是有个坎儿了。[微顿]而此事,妹妹算是知情人,姐姐可要听妹妹说道说道?
[理理情绪,自己当真是高兴过头了,有些不好意思]让妹妹见笑了,只是此事太过“香艳“,姐姐也着实有些兴奋过头了,想她一入宫便与姐姐对上,装腔作势的模样让人作呕,这下,看她如何收场。[喝下一口茶]据姐姐了解,皇上,最是见不得这些个龌龊事,若加把火,想那贱人,怕是没有活路了。[听到清如所言,眼睛都发亮了,急急拉着她]哦,妹妹知道?赶快给姐姐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的就传的后宫皆知了?姐姐也是听到宫人们议论才知晓的。[对于接下来的话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