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是想换一种心情去面对奥托。
“所以......你和灰蛇叔叔到底做了什么约定才会让他同意我和这么危险的你合作？”
亚当的语言中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奥托的戒备。
哪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名义上是他的曾祖......
此时直播间里的大家都没有发话，各种各样的人都在仔细地帮助亚当盯着奥托试图找寻他的破绽，但是奥托这具魂钢身体面无表情......哦，如果说奥托那标志性的假笑已经成为了众人打在他身上的标签，那的确算是面无表情。
“多谢你的夸奖......”
奥托毫不在意亚当对他的戒备，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当他打算给亚当倒一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对方还是一个小孩子，于是乎停住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然后对着琥珀微微点头。
琥珀也是回应着，然后走出这个房间，不一会儿又为亚当端上了一杯果汁。
“好了，继续我们刚刚的话题。你的灰蛇叔叔当然是因为认同了我说的话，和我即将要做的实验......相信我，这是一个大家双赢的过程。你未来会感谢我的。”
“......”
亚当不经意间又皱了皱眉头，这很不好，这代表着亚当将自己的疑惑和弱势都暴露在了奥托的面前，但是亚当控制不住啊！！！quya.org 熊猫小说网
谜语人，谜语人，谜语人，这怎么这个世界上全是谜语人！！！！！
谜语人能不能去死一死啊？！！！！
说了那么多，好像啥也没有说。
奥托的目的，交易的内容究的方向和未来想要达成什么事情，这些奥托全都隐藏在了自己的那一堆废话里了。
“所以说最终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亚当彻底的站了起来，企图用自己站起来才和奥托坐着持平的身高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但奥托的眼神慈祥的像一个老人看着他的孩子。
这种肉麻的感觉让亚当不由得浑身颤抖，鸡皮疙瘩乱起——明明他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才对，但是这种蕴含着真情实感的，直勾勾的注视，让亚当不由得头皮发麻。
不过在接受了一会儿这样的目光之后，亚当能够感觉到对方好像并不是在看他，好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卡莲·卡斯兰娜。
“人老了果然就是容易回想起往昔......看你的眼神，你应该是知道的。而且你刚刚也不是亲眼看到过了吗？卡莲·卡斯兰娜，我的目的正是要在这一片混沌的历史当中，拯救出来这样一个活生生的意志——让世界为她而转动。至于对抗崩坏（奥托的语气沉了下来，脸色也暗淡了许多）......我从来没有感觉过对抗崩坏是一件让我快乐的事情。但是为了她，我愿意这样去做。”
“......”
“你不相信？确实，当今世界上对抗崩坏‘第一大组织’的首领——当今天下几乎说得上是最有权势的男人，竟然想的不是对抗崩坏，而是复活一个人。这件事有够骇人听闻的，对吧？但事实的确如此。”
“奥托曾祖，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坦诚......”
随着称呼上的改变，奥托也能明白，眼前的亚当已经改变了主意——或者说对方从一开始也认同这件事情，不然也就不会过来了。
“那是当然，毕竟合作是建立在两方拥有着利益交互和一定信息的基础上的。”
不，还有，我的拳头。
亚当年纪轻轻就明白了弱肉强食以及武力的重要性。
若不是世界蛇有着凯文和他来压底的话，想必奥托想的就是来抢夺这柄圣枪了吧。
不过这不是现在要考虑的东西。
逆熵的两位博士太迂腐，保守，胡狼妈妈虽然在研究的劲头上很符合要求，但是终究还是有些......学识浅薄了。
梅比乌斯姐姐终归是存在在乐土中的人物，对于现实的干涉还是太弱了。
眼下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解开圣枪的奥秘，并且未来活用此经验能够战胜崩坏的人可能只有奥托。
这也是灰蛇送亚当来这里的目的。
......
为期一两个月的实验就此开始。
当奥托向亚当提出什么虚数之树的理论，虚数的节点，律者核心与虚数之树的联系，世界泡的发展，树与海......等等诸多理论之后，亚当便感受到了来自知识的轰炸。
虽然他大多从弹幕那里听说过这些名词。
——但让他一个小孩子彻底地理解这些理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喂！！！
不过奥托还是在那里颇有兴趣的企图教会他一些东西。
电磁力，分子运动——这些东西交杂在给亚当补课的知识里面，显然是奥托夹带的私货。
但是这些私货对于亚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