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凌锋取出了一颗噬血炼魂珠,汲取其中的血元,恢复气血,再凝炼气血为真龙精元。每次淬炼肉身都需要消耗真龙精元,必须要及时恢复。因为混元不灭体是以炼体为主的绝世功法,真龙精元为生之力,混沌真元为灭之力,要锻炼出绝世肉身,二者缺一不可。
随着这颗噬血炼魂珠的血元近乎消耗殆尽,凌锋睁开了眼眸,真龙精元总算恢复完满。
虽然凌锋汲取了血鲨妖王和水猿妖将的浑厚气血精元,积累了充沛的血元,但淬炼出顶级水灵血脉,已经消耗了一半。此时剩余的血元只能支撑到突破武宗中期境界。
真龙精元的恢复倒不是一定非要血元才能恢复,平常也会吸纳混沌真元,自动恢复。不过,这速度有点慢,会耽误修炼速度。看来必须想办法了。
旋后,凌锋又进入历练副本,开始刷东夷副本,用来练习一元剑诀。
一元剑诀为力剑之道,乃是化繁为简,返璞归真的剑术,没有一定的剑术境界根本无法练习。而凌锋本身的剑术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巅峰,技近乎道,又有剑心这等绝世剑道天赋,修炼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两次免费历练副本刷完之后,凌锋的一元剑诀已经提升到了LV3,已然登堂入室,堪称进步神速。
第二日,清晨,天朗气清。
虽然相距千里,一大早凌锋就骑乘着独角龙马,带着迎亲队伍前往青州迎亲。
而花轿是十六人抬的大轿,可谓豪华至极,他是武王爵位,迎娶的就是王妃,并不算逾矩。当然,就算他逾矩,用某位首辅才乘坐的三十二抬大轿迎亲,朝廷也不会说什么。
而迎亲队伍之中的轿夫、仪仗、吹鼓手最低都是先天武师级高手,是专门雇佣而来的顶级迎亲队伍。也只有先天高手的真气生生不息,速度堪比汽车,才能跋涉千里去迎亲。
为了防止有人捣乱,凌锋还带了一队龙卫开路,为首的林紫衣和胡铁两个龙卫统领。即便如此,迎亲队伍也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到达青龙殿。
而任天龙和任雨瑶的母亲余氏见到迎亲队伍如此气派,也是十分高兴。
片刻后,凌锋顺利的把身着凤冠霞帔,戴着红盖头的任雨瑶迎接上了花轿,当然随行的还有两个陪嫁的侍女,然后乘大船上岸,迎新娘返回沧浪剑派。
当花轿返回元沧峰时,天色已经近乎黄昏,正好举行成亲仪式,一拜天地,二拜父母,三拜夫妻对拜。
礼毕,这时筵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几乎宾客坐满。
今次婚礼不同于之前,凌锋和任雨瑶的婚礼象征着沧浪剑派和青龙殿两派进一步的紧密联盟。因此七大门派之中的其他五派各自派了一名实权长老和数名真传弟子前来参加婚礼,分别送上了厚重的贺礼。即便是与凌锋不怎么对付的万兽宗也都奉上了法宝一件和凝元丹10瓶。正道七派,同气连枝,这是大义!这规格却是比上次提高了一个档次。
而沧州大小门派也都纷纷到来,并献上了贺礼。沧浪剑派是沧州霸主,而凌锋如今在沧浪剑派之中的影响力已经不下于太沧真人,因为他的战绩实在太彪悍了,已经是沧浪剑派擎天柱一般的人物。各派既然要在沧州立足,自然不敢怠慢,就算是小派,贺礼至少都得100白晶币(万两)以上。就连迦叶寺、大金刚寺等佛门势力虽然没来参加筵席,也都托人送来了丰厚的贺礼。至于苦戒和尚那点事情,大金刚寺哪里还敢追究。
然后就是诸多亲近友好的势力也都纷纷到来,包括镇威镖局、清河剑派、韩家、宋家、南宫家、宁家、逍遥侯府等等,甚至连柳家也都献上了丰厚的贺礼。柳含烟毕竟是沧浪剑派真传弟子,恩怨也早就化解开了。而如今这天下,凌锋也是很粗很粗的一根大腿,柳家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结交的机会。
朝廷也派了使者前来,贺礼隆重,不比七大门派规格稍次。
而沧州各郡县官员自然也都是机灵之辈,纷纷派了使者前来,并送上了丰厚贺礼。毕竟凌锋现在可是朝廷册封的异姓王,而且是一字王,等同亲王。在这沧州一亩三分地,谁敢怠慢?
旋即,司仪宣布开席。
而凌锋将新娘送入洞房后,便出来了敬酒。
此时,筵席之中宾客众多,大都身份不低,不好怠慢,你敬一杯,我敬一杯,喝得都是醉仙酿,也亏得他功力深厚,才没有被灌醉。
旋即,筵席散去,但宾客却没有离去,而是前往沧山集的拍卖会场。因为元沧说了有三件五阶神兵,顿时吸引了各大门派、世家和朝廷的注意力。
五阶层次的神兵可不是大白菜,一件就能改变地榜高手的战力。就比如元沧真人,他若是手持五阶神兵,杀入地榜前十不是问题,甚至前三都有可能。各大世家的武宗巅峰老祖,若是有一件五阶神兵,战力立马飙升,就算是半步武王,也能互怼一番。但就算是七大门派千年底蕴,五阶神兵也是屈指可数,可见吸引力之巨大。
再加上凌锋还有二十多件四阶神兵,其中不乏精品,顿时吸引了诸多一二流注意力。一个武宗强者,若是能挑选到一件四阶极品神兵,立马战力飙升。因此,各个势力虽然是因为婚礼而来,但更主要的目的还是拍卖到一件合适的神兵,因此都带足了晶币。
而太沧真人也趁机准备销售一些属性不合的神兵,换取合适的修炼资源。这大大丰富了拍卖的藏品。
元沧真人知道凌锋要收集内丹,便做了规定,用四阶内丹拍卖,可折价优惠。
因为拍品丰厚,这场拍卖会很是热闹。
不过,凌锋却是没有机会去。他是今夜新郎官,若是不陪新娘,该被人说闲话了。
当凌锋进入新房内,走到新娘任雨瑶身前,此时她的红盖头还在。他想了想,还是把任雨瑶的红盖头掀了下来,道:“师姐,情非得已,还请见谅。今晚我睡地上,师姐睡床上。”
任雨瑶嫣然笑道:“师弟,这话该我说,是我给你平添了不少麻烦,想必雪雁妹妹那里没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