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伦洗澡回来,喊四女儿出来外面。此时山洞外面除了有蚊虫叮咬,其它的还好。“你母亲咋回事呢?最近好奇怪。”
“这个我没有注意,你咋看?”四女儿问。
“我也不知道呢,会不会鬼魂附体了。我准备明天外出一趟,去找先生来给你老妈算一下。”陈科伦接着问:“如何?现在只有你能和我商量了。”
“可以。但是……”四女儿说。
“你说呢。乖女儿。”父爱满满的拥入怀里。
“我是想说我和你去,顺便去买一些女孩的物品。爸爸咋样?”四女儿挣开父亲的怀抱。
“女儿,行,我们明早就出发。”陈科伦接着问:“要不要到别的房间里休息。”
“明天和你出去了再说嘛。小妹也去,到时候想办法。”四女儿要走的时候故意碰了一下硬物。
陈科伦说:“你看那是什么?”
四女儿说:“什么?”
“月亮。好漂亮,小时候幻想着天上的月亮能住人。”陈科伦说完,走进一个房间。四女儿也跟着进来。
半夜陈科伦才回到霍氏身边,而四女儿早就回去睡了。
霍氏半夜起来喝水,她现在恢复了体力。
天亮后,陈科伦和要起床干活的霍氏说:“我想到街上去买几条狗来看庄稼,最近野兽太多了,另外女儿说要到街上买她们自己用的东西,你先给我五百块钱,怕她们买衣服什么的,不够麻烦。”
霍氏从内衣特制的荷包里摸出一踏钱,拿出六张说:“多拿一些,怕她们想买别的,到时不够。”
“谢谢老板。”陈科伦第一次给霍氏鞠躬。
“屁股一抬,要重来。”霍氏说道。
“你说得哦。老婆,有你爱我真好。”陈科伦说完就去女儿房间,两个姑娘睡得像死猪一样,他大声喊:“马上出门了,不然太阳大了难走路。”
“父亲,去哪里哦?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小女儿又转过背睡。
“去街上,给你们买东西呢。”陈科伦说:“快点起来嘛。”
“快起来。”他用力去摇晃她们姊妹俩。四女儿爬起来坐在床边,但眼睛睁不开。小女儿坐起来又倒下。
“那我走了哈,你们在家等。”陈科伦激将法果真凑效。两个女儿就像打鸡血一样,站起来,穿衣服,梳妆一番。
三父女一路穿行原始森林,沿着崎岖的山路向乡街方向走。他们已经习惯了山林里的怪叫声,什么都不能停止他们的脚步。
小女儿走路要费力一些,毕竟他年纪偏小,脚杆劲不然姐姐。
“姐,你们走慢一点嘛,父亲,我跟不上。”小女儿嘟着嘴,“要是你们在这样走,我就回去了。”
“那我们休息一下,我们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呢。”陈科伦接着说:“爸爸背着你走一段,来。”他已经弯腰做半蹲状态。
二女儿欢快的趴在他背上,大家慢慢的走,总比原地踏步强。
“谢谢爸爸。”小女儿在背上由衷之言。
“不谢,谁让我是你们的爸爸。”陈科伦自豪的说。
父女三人走到一个可以乘凉休息的地方,把小女儿放下来,然后父女仨坐在那休息。
“父亲背着你咋样?”四女儿问小妹妹。
“还行,但感觉到父亲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合适。”小女儿说:“小时候抬着屁股,现在是抱着我的腿。”
“那还用说。”四女儿说。
“你们现在一样吗?”小女儿问。
“父亲没有背我走路,你等于白问。”四女儿回答小女儿。
“你们不是已经尝试了吗?”小女儿问。
“啊”陈科伦和四女儿异口同声的说。“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和你四姐去那边说个事情。”
“嗯。”小女儿回答。见父亲和四姐往一个苞谷地里走,小女儿悄悄地跟上。
角度对着自己,只见父亲在忙碌着,没有看到姐姐的脸。小女儿溜回到先前的地方,她明白了原来是这样的。
到街上都十一点了,父女三个在王老太的粉摊各吃一碗粉,然后才开始逛街。
陈科伦去看土狗,女儿则单独去逛,要回来的时候再一起,其它时间分开比较好,毕竟女孩子要买衣服都比较多。
陈科伦选了五只耳朵半立着的小奶狗———三公两母,用一个猪笼装着,放在背篼里。两个女儿买了一些姨妈巾、内衣、还有裙子。两个小姑娘就像天使一般,在森林的海洋里穿梭———如两只锦鲤。
陈科伦父女仨在下午三点多才返回单乳山片区地界。“父亲,你买这些狗主要拿来把憨包狗换掉吗?”小女儿激动的说:“它和我感情好呢,就是笨一点。”
“是啊,过两天准备把它拿来吃了。喊很多人来,到时候你要帮忙洗完哈?小朋友。”陈科伦充满父亲的慈爱,小声说着。小狗不时在笼子里汪汪乱叫,惹得附近的群鸦也在呱呱狂叫,唯独知鸟还在低音演唱个性鲜明的乐曲。
“说得我口水淌。我们一家很久没有吃狗肉了,那天我一定要多吃一点。”走在最前面的四女儿充满期待,“给我吃三大碗,狗宝留给父亲吃,父亲很辛苦。”
“谢谢你女儿,那是心理作用,没有那么神奇,要想身体好,全靠锻炼。”陈科伦抽着今天新买的乌江牌纸烟,一边说。自己感到幸福,女儿非常懂事。
“父亲,我们都是母亲肚子里的蛔虫变的吗?然后拉出来?”小女儿天真的问。
“哪里,你们的石头缝里蹦出来,是孙行者的后人。”陈科伦文化不高,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变的,但他知道是霍氏生的,就怕他们刨根问底,不好解释。
“就是女人快乐的地方生下来的。”四女儿说:“我们都是,妹妹,记得吗?前天看母亲的地方。”四妹在给小妹讲生理课呢。
“母亲不是哭吗?怎么就快乐了?”小妹问。
“长大了你会懂。”陈科伦接着换话题:“今天你们买凉鞋没有?”
“买了,一个买一双。还买了两条裙子。这样方便,又凉快。不过,在深山老林里面,凉鞋也不是很好穿。”四妹逐一说出来。
“蛇。注意。”陈科伦指着前面,四女儿的旁边,此时一条眼镜蛇摇晃几下脑袋,就穿到林子里,走到不远处,又有一条乌梢蛇从山上冲下来,陈科伦扔下背篼,把四妹一把抱在怀里,乌梢蛇从一个悬崖上越过了他们头顶,跳到下面去。
此时,小女儿哇哇大哭,她嫉妒父亲偏心眼。
“不是父亲偏心眼,是蛇就在你姐旁边,不要哭哈,来父亲抱一下。”父亲把背篼背起来,然后抱着小女儿走了很长一段路,才把心绪平稳的她放下来。
小四女儿拿着一根树枝在前面不停的拍打,边走边拍,这样走起来才放心。
半小时后,他们到家了。霍氏给他们准备了晚饭。
“给我买了什么没?”霍氏在厨房大声问在洞门口乘凉的夫君问。
“本来想找一个人来给你驱鬼,但是这次在街上遇到他,说没有空。”陈科伦充满爱意的看着自己的女人。
“驱什么鬼?不是好好的吗?”霍氏停住切菜的动作质问。
“你最近浑身无力,饭又吃得,我怀疑你被鬼附身了。”陈科伦很迷信,继续说他的“理论”,“给你驱鬼,这样你会更健康。”
“好吧。”霍氏不再说话,只有她知道自己丢魂是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