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时感觉脑袋一晕,耳中嗡嗡做响,一口红绿相间出来,便知是遭到了我的神念攻击,大骇之下连忙运起神念奋起反击。合体之后的他神念亦是强大不少,而我虽然一身功力深厚无比,但是神念却只是比一般的天阶上品强者要强上一些,故而两人神念相斗下刚好斗了个旗鼓相当。
两人的神念挺动着,撞击着,挥洒着汗水,释放着激情。
而由于要应对我的神念攻击,蝎王的速度不免变得一缓,我抓住时机,一鼓作气冲杀上去,一刀斩下。
蝎王惊骇欲绝,蝎尾一摆,瞬间如同长枪一般,越伸越长,穿越半里之远,扎向我的面门。
我嘿嘿一声冷笑,手腕一转,“不忘刀”刀势一变,刀刃正挡在那蝎尾的刺针尖端。轻哼一声,劲力催发下“不忘刀”光芒大放,那刺针虽然经过合体之后变得更加坚固,但却依旧被破成均匀两半,身形移动间,已是势如破竹一般地将那蝎尾破开。
半里距离瞬间即过,在蝎王惊恐的眼神中,“不忘刀”破完蝎尾再破屁股,如切瓜垛菜般,从后面破除了他的处子之身。一声饱含不甘和莫名欢愉的惨叫,蝎王尸分两半,随即被爆发出来的刀气绞成粉末,再焚烧一空。
至此,从最开始交战,到四大兽族强者授首,前后不到一分钟。力量上的绝对差距,让这场战斗变得更像是一场玩笑。
静立于半空之中,我一眼望去,便见只是这么一会儿,方圆三十里内宛若被龙卷风袭击过一般,已是狼藉一片。
神念扫荡。我发现秋寒那边,经过这番大爆炸之后,便只剩下两名重伤的天阶中品强者在与她困斗,看样子收拾他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小兰那边,鹰王也是狼狈得很。身上数处现出鲜红,尤其是他左边的那只翅膀,更不知被小兰用了什么手段,受伤颇重,鲜血不断流出,速度也因此大受影响。反观小兰,她的真气因为和我同源,所以不知什么时候。竟已是将我给她加上地真气战衣吸收了大半,越战便是越强,已是立于不败之地。
鹰王虽然一直在和小兰战斗,但是却时刻分出一股神念关注着我这边的状况,此时见我雷厉风行地就干掉了狮王等人,之前的狂傲和斗志都已消失无踪。只想着如何脱离小兰,一个人远走天涯,做一只寂寞孤鹰。然而他想走,小兰却不肯放。临凤阁各种绝学施展出来,逼得鹰王一阵手忙脚乱,恼怒万分却又脱离不得。
眼见我狞笑着提着大刀向他冲去,鹰王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结局,悲呼一声:“天亡我兽族!”便见他体内能量激烈波动变化。竟是要自爆!
天阶上品强者的自爆不可小觑,更何况是在如此近地距离?恐怕便是我布在小兰身上的真气战衣,也是无法完全抵挡其威力!
我脸色一变。速度骤然提升,然而想要阻止他自爆已是来不及。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再不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面对死亡,一生的画面在脑中快速飞闪,鹰王心中突然一片平静,莫名地在脑中流过这么一段话,似有所悟,好像自己前世乃是一林姓人族?猛然一醒,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阶顿悟?
轰!
来不及成神,鹰王便彻底爆开,宛如核弹爆发。恐怖的能量波已鹰王为中心,一波接一波地辐射开去,大地深深沦陷,方圆百里内数百座山峰被完全碾平,一片沙漠地带生生造就在崇山峻岭之中。
面对如此恐怖的自爆,而且是在如此近地距离,小兰本以为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全力抵抗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腰间一紧,只觉自己急速移动起来,竟没感觉任何疼痛。
猛地睁开了眼睛,小兰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那脸正安慰似的微笑着,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她的眼神由惊喜到感动,再到同样的温柔。
而在她旁边,秋寒也被我抱着、保护着。就这么,我左眼看着秋寒,右眼看着小兰,三人的眼神绞缠着,忘却了身边地一切,仿佛天地之中便只剩下你我。
三人如同央视里杨过抱小龙女一般,优雅地在空中旋转着、对视着,慢慢落地。
大战终于结束了,在这最终一爆中,那俩重伤的天阶中品高手也化成了粉。
“涛,还要继续么?”小兰问道。
我冷笑一声,道:“要,怎么不要?反正已经彻底翻脸了!兽皇虽然不好杀,我却可以将兽族境内的天阶高手去掉成,我倒是要看看,他还会不会有侵略东大陆的野心!那样地他,岂不比死了更加痛苦?”
秋寒生性淡漠,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不太关心,而小兰自从跟了我后,也变得越来越天不怕地不怕了,况且临凤阁和兽族结冤已深,能为临凤阁消除隐患,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见两女没有意见,我便带着她们飘飞起来,向天定城进发。
就这样,我们曾经过彻底被毁灭的荒漠,而远方鹰王的身影早已开出花一朵,一路上全是灰暗统治的天空。乌云弥漫中,惊雷霹雳,豆大地山雨倾盆落下。
疾驰之间,我们便已是跨越将近千里距离,远远地看到了天定城。
“呃……啊……”天定城中突然传出一声似魔似鬼的厉嚎之声,将整座城市都震得剧烈颤动,城中之人俱是惊骇地捂上了耳朵,看向皇宫方向。
此时,但见皇宫上空乌云盖顶,突然,一道丈粗雷光倾泻而下。
轰!
巨响声中,一座宫殿突然爆破,一道人影突然从中飞出,竟是迎向了那闪电。被劈个
“哈哈哈哈……”天雷击在身上,那人竟全然无事,反而须发皆张地哈哈狂笑,苍老的饱含内劲地声音震得城中不知多少人经脉断裂七孔流血而亡。
“云无常?风无相?哈哈哈哈……皇图无常、皇图无相,你们至死也没想到。老夫还会有出来的一天吧!哈哈哈哈……”那人极尽疯狂地大笑,笑声之中,透着极尽悲愤与苍凉。
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能让人发出如此苍凉的笑声?
我在天定城外十里处停下,眯起眼睛,盯着那人。但见那人身材魁梧,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地衣服,花白乱发遮挡了他的面容。但却遮挡不了他充满疯狂和仇恨的凌厉眼神。让人惊骇的是,在他的两根锁骨上,竟各自穿有一条手臂粗细地玄铁链条。
“啊!”那人大喝一声,两条玄铁长链如灵蛇般飞舞,数十股雷电仿佛受到什么力量的牵引,登时被吸引下来。轰击在链条之上,整个天定城在这刹那都被映成了亮白。
被雷劈的同时,那人嘴里大吼:“痛快啊!痛快!”
天定城中的兽族,一个个全都用惊惧诧异的眼神。看着那飘浮半空被雷电缠绕的恍若神魔之人。
我的眼睛不由睁大了些,而小兰秋寒两女也是忍不住露出惊骇之色。因为她们都是感应得到,随着天雷不断劈在那人身上,那人的气势便越来越强大,身上地能量波动也越来越剧烈!换句话说。那人不但没被劈成碳粉,反而实力越来越强了!
如此景象,让天定城中一些年长的兽族。想起了曾经的那个传说,更想起了传说中的那个人。
“哈哈哈哈……”那人狂笑着,右手猛然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便将宫殿废墟中一道人影吸扯得飞脱出来,捏住那人的脖子。
电光闪耀中,看清被抓那人地样子,天定城中的兽族都是忍不住发出惊骇呼声。因为那人虽然看上去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很是颓败,但是那样子,分明就是当今兽皇啊!
“涛,这是?”小兰惊讶道。
“看看再说……”我盯着那兽族,心中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我没想到他竟如此特异,竟是能够吸纳天雷力量为己用,进而实力暴涨,从这点上看,倒是和我有点像了。
那人一双满是仇恨和暴虐的眼睛盯着兽皇,狂笑中叫道:“奇藏小子,你将老夫放出来,乃是你此生最大的错误啊!老夫定要将无常无相一脉,杀得一个不剩!一个不剩呀!哈哈哈哈……”
狂笑着,那人气势高涨,须发乱舞中无数条银白电蛇从天空倾泻而下,除了大部分轰击在他与兽皇身上,更有不少雷光轰落至天定城中。一时之间,惨叫声,房屋倒塌声,火焰燃烧声会聚在一起。顷刻之间,整个天定城到处被大火包裹,无数来不及被驱散地兽族葬身火海之中。
兽皇脸色无比苍白,眼神惊恐而懊悔。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将这精神失常的老怪物从地底死牢之中放出来,他本意是想借其力量来对付那人族,而这老怪开始也答应得挺好。没想到这老怪一出来,没有去对付那人族,反而在重获自由的瞬间突然反戈,将他击成重伤,现在更是拿天定城中的万千兽族开刀?
“也罢,既然是你将老夫放出,老夫便还你一个遗愿,将那人族小子杀掉之后,再与你无常无相一脉算账!”那人猖狂大笑着,手臂一甩,兽皇整个人便如同被射出的**,以一种一往无前地气势,撞破十余座宫殿后,在地上拖出一道长半里的巨大凹痕,身后堆出一座土山,才终于停止。
兽皇连吐数口鲜血,身如**的他脸如金纸。从一开始他就重伤未愈,现在又被那老怪折腾了这么几下,再被数道天雷轰在身上,他惊恐发现自己地经脉已是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创伤,小弟弟也成了焦炭,等同一级残废。此次就算不死,想要恢复以前的功夫以及拥有和谐的**,也是几乎不可能了。
想到自己的霸业,想到自己的野心,想到自己的兽欲再也不能发泄、连自渎都不可能,兽皇不堪刺激,再吐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扔掉兽皇之后,那人便猛一转头,带着疯狂之色的目光穿透十余里,锁定在我地身上,一股强大的气势向我压迫过来。
“就是你们?你和那女子都很独特。老夫竟是不能感觉到你们身上的真气波动?是你们敛息之法太过高明,还是你们的修为超出老夫太多?”那人眼中的疯狂越来越盛,“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人族果然是人族!也难怪奇藏小子要将老夫请出了!击杀一名绝世强者,比毁灭一个家族,实在是更让老夫感觉亢奋而快意啊!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那人地身形蓦然而动,瞬间便已是出了天定城。向我们逼临过来。
一道闪亮霹雳横空,在这一刻,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降至天定城。
“人族小子,接老夫一掌!”那人大喝着,狂发飞舞。目光赤红,双掌不知何时已是凝如血块,暗红的颜色仿佛是刚从油漆中捞出来一样,掌未发。异常血腥残暴的气息却将方圆十里都给笼罩。
我心中惊异,此等掌功,一看便知非同凡响,在莫杀记忆中并无这种绝学存在,看来定又是这七千年来兽族自创无疑。面对如此劲敌。我亦不敢大意,双手微动,小兰和秋寒已被往后送至十里之外。
“血炼掌!”那人大喝。双掌齐动,身前竟是幻化出一大片不分真假的掌影。
我冷冷看着他,闷哼一声,不闪不避,双掌迎上。
轰!
庞大的力量,让空间都为
,狂暴的劲气向四面扫荡,我和那人却都是不退,以交起手来。显然,刚才一击,双方都有所保留。
轰鸣震颤之声不断,每一次对击,都让天地为之变色。不知不觉我和那人竟已是转战千里。越打我越是心惊,也不知他是如何练地,这老怪明明也是天阶上品修为,但一身功力,在自身不断地雷电轰击中,竟慢慢地不下于我。而他,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我知道的除我之外第一个真气中带着电属性的武道强者。
“人族小子,你果然厉害!老夫在你这等年纪,恐怕还不及你十分之一!”那人疯狂大笑着,眼中杀意却是更浓,“故而留你在世,实在是对老夫的一大威胁啊!”
一次大碰撞之后,我和那人各自被震得退出两三里远。
那人狠声大笑,双手一展,玄铁长链飞空乱舞,便见天上乌云不断堆积,眨眼间竟是将天地间的所有光线都给遮挡,那乌云之厚,竟似就压在我们的头顶一般。
“老夫皇图战,年幼之时便发现自己身体特异,能引天地雷光为已用,天地间雷电为我所司,更能呼风唤雨!嘿!当初父皇本欲传位于老夫,哪想等父皇驾崩之后,皇图无常皇图无相竟连起手来,诓骗老夫,竟设计废了老夫地功夫,断了老夫的经脉,将老夫困于天定皇布下的死牢之中,杀妻杀子不算,连那旺才和小强都没放过,更篡了老夫的皇位!这一关就是一千年!一千年啊!我好恨!我好恨!”皇图战疯狂大吼着,眼中全是暴虐之色,“老夫今日重获自由,便是要夺回失去地一切!待老夫进阶成神,便更要完成天定皇未能完成的伟业,将你们人族全都杀掉!杀掉!任何阻挡老夫的人,都给老夫去死!你们都去死呀!人族小子,你去死呀!”
皇图战如痴如狂地大吼着,神智已经处于癫狂亢奋之中,气势却是不断攀升,竟让我也感觉到压力沉重。与此同时,万千雷光仿佛感受到他的愤怒,震天轰隆声中,不断地轰击下来,方圆百里内,全都被一片雷光所笼罩,原本昏暗无光的天地,此时已成一片白昼。
我脸色一变,暗道怪不得之前我用神念感知不到皇宫中有他这等高手存在,原来竟是被囚禁在皇天定布下地大阵之中。毫无疑问,他的气息是完全被那大阵给遮掩了,甚至躲过了我神念的探查。而这老怪竟是千年前兽族中地皇族,更是几乎要成为兽皇的人选,是遭受暗害才被囚禁。而他果然天赋异禀,功夫被废之后,修养千年,竟修为再复。甚至更胜从前。而他这引动天雷的神通,恐怕便是身为神阶者的皇天定遇到,也要头痛一番。若他将来真成神阶,恐怕会比皇天定更为恐怖也说不定!
我速度虽快,但面对如此细密的雷电攻击。依旧是避无可避。眨眼之间,数道像芙蓉姐姐腰一般粗地雷电轰在了我的身上。
在被轰击之前,我已经做好了硬抗的准备。但没想到,那几道雷电轰上身之后,竟除了将我的衣服轰碎之外,就没再造成任何伤害,更让我惊喜的是,它们竟是化成了道道带着酥麻地暖流。一点不剩地流淌进我的身体里,在瞬间归入丹田的星云之中。
靠!不是吧?我可以吸收雷电?
面对如此变化,我傻了眼。以前我也没那种自虐倾向,没事去找雷劈,所以也不知道我的身体除了能够吸收其他人的真气以及空间夹缝中的狂暴能量外,竟还能将天雷的能量吸收?这么说来……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岂不是和这皇图战一样,有了同样的体质?
雷电地威力皇图战最是清楚,他看我被劈之后全身漆黑地呆立那里不动,以为我是被劈傻了。不由兴奋得哈哈大笑,一不做二不休,上百道天雷被他引了下来,全数轰击到我的身上,务求一举将我击成齑粉。以除大患。
百道天雷劈里啪啦地轰过之后,皇图战却有点傻眼了,因为他发现。我竟依旧是那副全身漆黑的样子,并没有被如他意料的那样变成齑粉。皇图战心中惊骇,有种莫名的不安,但又不信邪了,猛一咬牙,大喝一声,全身真气鼓荡。
仿佛得到了号令,天上的乌云不断挺动娇喘着摩擦生电。
轰!轰!轰!轰!
芙蓉姐姐腰粗地雷电像不要钱似的不断轰击下来,半途之中,千道雷电竟是汇成一道足以毁天灭地的巨大的紫色雷光,如同盘古大神之,向相比之下显得无比娇小幼嫩地我残忍地当头插来。
狰狞着,咆哮着,终于插进了我的身体。
这一次轰击,足足维持了十秒,才终于停歇下来。
皇图战微微喘息,额头冒汗,引发操纵如此大的天雷,让他也是有点力不从心脚步发虚了。刚才这一道闪电,便是他体质特殊,也不敢全收,不然的话,只有粉身碎骨一个下场。因为其中包含的能量,实在太大。人地身体终归有限,又怎能与容纳万物的天地相比?他现在已经放下心来,在这样强度的雷电轰击下,除非是传说中地神阶,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中存活下来。
“谢谢啊……此时西大陆之行,能遇到皇图战你,还真是……缘分啊……”
一声充满感慨的叹息突然响起,皇图战身子一僵,瞳孔和丸都是一缩。
“怎、怎么可能?”皇图战眼睛死盯着前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淡淡一笑,身上丝丝黑电真气将皮肤表面的那层漆黑震飞,一套华丽的能量长袍穿在在身上,如水云般飘浮而动。
下一刻,我就到了皇图战的身侧,速度之快,竟让处于
惊中的皇图战不及反应,眼睛还直直地看着我原来在
吱!吱!
有手掌电光闪动,不断旋转的电光能量球浮于掌心,“千鸟”已是成型。
“所以说……”我轻轻地道。
皇图战终于反应过来,脸色大变的同时下意识地便是往身侧轰出至强一拳。
轻巧地闪腰躲过他这一击,我的“千鸟”已是轰在他的胸口。凝视着他的眼睛,我淡淡道:“我是要谢谢你啊。”
轰!
“千鸟”中蕴涵的恐怖能量炸开,皇图战整个胸口都给轰得通透,大量的血液和碎末一样的内脏如同生命精华一般从他后背飙射而出。
皇图战业已重创。
皇图战虽然能够调动天雷,引雷电为己用,但和皇天定的“无限强”力量一样,都不是他们自己修炼出的力量,身体强度有限是他们最大的破绽,所以,面对我现在八成力量的“千鸟”,也只有身败一途。
只是一击,已让皇图战无力再战。从出现开始便一直狂妄的他,终于感觉到了久违的死亡阴影。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皇图战口中鲜血肉沫狂吐,如疯如魔地怒吼着,身形如同导弹一般斜斜地向地面轰去。在将一座大山都直直穿透后,便一头扎进了土中,不知进去多深。
飘浮在半空中地我冷漠地看了皇图战制造的深洞一眼,感觉到他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弱,便知他已是对我够不成威胁。他体内血液被轰出十分之九,内脏更是完全被破坏,经脉也是被庞大的能量绞杀得寸寸断裂,如果这样他都还能活。那我也只能说一个服字。
不再去管他,我神念张开,寻找两女的踪迹。皇图战确实是一劲敌,若不是他不断引动天雷轰我,那千余道天雷让我功力在短时间里便暴涨近一半,想要败他。还真是得费点功夫。战斗爆发地时候,我便担心大战的余波会波及到她们俩,所以将战场越拉越远,现在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
神念扫荡方圆两千里范围。终于让我找到了两女所在,她们正停在一座山峰上。我微微皱眉,身形一动,便向她们飞去。
我很快地就到了她们身边,只见小兰的左手臂上。正淌着鲜血,脸色也有些苍白,连忙拉住她的手。察看受伤的地方,紧张道:“你受伤了?”
小兰故做无事地笑笑,道:“刚才你们打得太激烈,不小心被劲风刮了一下。”
秋寒眼中含泪,自责道:“都是我,兰姐姐要不是保护我,也不会受伤。”
小兰微笑道:“傻丫头,别自责了,你都叫我姐姐了,姐姐保护妹妹不是应该的么?况且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的。”
我检查了一下,发现受伤并不是很严重,才松了口气,然后运起黑电真气,按在受伤的地方,在真气地作用下,催发肌体快速再生,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好痒。”小兰皱了皱眉头,有些难受地道。
“忍忍,很快就好了。”
十秒钟后,我放开了手,见原来受伤的地方现在已经光洁如新,连疤痕也没再看见,才放心下来,拉住秋寒的手,安慰道:“相信如果情况反过来,你也会做和小兰一样决定的,对不对?”
秋寒认真地点点头,但眼中的愧疚还是没有减少。
“所以,没有谁对不起谁地,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我又拉住小兰的手,温柔地对两女道。
“一家人?”小兰和秋寒对看一眼,眼中都多了些什么。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将她们抱在怀中,“我们是一家人呢,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也要一个都不能少。”
“可是,我觉得这个家不只现在这几个人呢。”小兰突然幽幽地道了一句,嘴角出现了一丝戏谑。
秋寒此时也将愧疚放下了许多,认真地道:“确实不只呢,应该还要加上香云妹妹。”
我只好有些尴尬的笑笑。
“我看不止哦,据说有个木家的姐姐,也是和涛很亲密呢!”小兰再次幽幽地道。
汗了一把,这丫头是从哪里听说地,我和她可是比漂白粉还要清白啊。呃,虽然最开始和她“同居”那段时间,我确实是对她产生过一些懵懂的好感,但那也是青春期美少年的正常现象啊。
“没有,绝对没有!”我否定得理直气壮,不露一丝破绽。
“就算没有吧,那么,那个金家小妞又怎么算?”小兰眼中幽光闪动,步步紧逼。
我立刻瞪大眼睛:“我靠,她也算?我和她的仇可是有地球到月球那么宽,她恨我恨得要死,又怎么可能?”
小兰眼睛又幽了一下:“是么?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对你可不只是恨那么简单呢,我可听说她以前是和香云妹妹一起竞争过你地呢!”
大姐,你都是从哪听说的啊?我暗汗不已,感觉小兰是越来越强悍了,有向野蛮女友转变的倾向,这还是我最开始认识地那个冷漠得只差没在脸上写“别惹我”的、长得像妹妹的小姑娘么?
摇摇头,我失笑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正事还没办完呢。”
“算了,先放过你。话说那个老怪物怎么样了?被你打死了么?”小兰问道,随即自问自答地点点头。“嗯,肯定是被你打死了地,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悠闲地在这跟我们聊天了。”
话都被她说完了,我只好点点头,坦白从宽:“不错。他确实被我打败了,估计这会也是快死了。”
秋寒微微皱眉,道:“想不到兽族之中竟会有这么恐怖的怪物存在,刚才那万雷齐落的场面,实
是天阶者所能施展的手段……”
“是啊,刚才那场面,实在是太恐怖了,我都担心死了。”小兰也立刻赞同。“莫非兽族之中再出了一个神阶?”
“他不是神阶。”我摇摇头,将皇图战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两女都是有些唏嘘和震惊。
小兰一叹,道:“这皇图战也真是天纵奇才了,若是今日无你,恐怕将来他带兽族杀进东大陆。凭借他刚才地手段,便是无人能敌,将成人族最大敌人。”
我淡淡一笑:“呵呵,若不是今日有我。恐怕皇图战永远都不会有脱出囚牢的机会了。”然后目光转向天定城的方向,“走吧,到了这个时候,兽皇也该将那东西交出来了。”
很快三人就来到天定城上空,但见此时天定城仿佛是被满是胸毛的壮汉蹂躏过的少女。到处都是废墟。天雷引起的大火虽然都已经扑灭,但四处焦黑,烟雾了了。更添几分惨淡。城中受伤死亡的兽族更是不少,哀号痛哭只声不断。不过貌似城中的兽族已被转移了许多,不然受伤死亡地兽族恐怕远不只这些。即便我对于兽族没什么好感,但见此景象,也是多有不忍。
神念张开,我立刻找到了兽皇所在,此时的他正在一座没被毁坏的宫殿中进行救治。身形一动,我们三人已是来到那宫殿之外。
“什么人!”一名豹头的天阶中品强者大喝道。守备宫殿的兽族战士看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