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同样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对着杨启封施晚辈礼,嘴里小心说道:“弟子到访应当前去拜见,未曾想到师父亲自来迎接,使弟子的不对,还请师父责罚!”
道李峰同样如此,只不过心里像是有亿万神兽奔驰而过,感到莫名的震撼,这还是那个为一斤猪肉贵5毛钱都敢提着菜刀把猪肉铺老板追三条街的人吗?现在乖的比千金大小姐还像大小姐不会被谁夺舍了吧!
“嗯!来了就好,我们宗门没那些繁文缛节的规矩,怎么自在怎么来,还有,上次那兔崽子把你带回来,连门都不敢进,差点就酿成大错!幸好你们两个没事,不然我非打到地府去,把那家伙揪出来再杀一次。”杨启封温声细语的说道,虚扶一下,让李妈起身,可是轮到李峰时,老爷子一个眼神过去,李峰只能乖乖的又跪了下去。
李峰心里忍不住纳闷,不是说隔代亲吗?怎么老爷子见了自己,瞅哪儿,哪儿都不顺眼的样子。
只是说到父母像是出了大问题,也顾不得对长辈的尊重,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脸上全是紧张,谁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担心。
“毛毛躁躁的跟猴子一样,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做事也不动脑经想想,要是真有大问题,等你发现……黄花菜的都凉了,更何况你爸妈不是站在你面前吗?
不得不说,你小子为你父母准备的肉身确实了得,用的天才地宝不少吧!要不是你准备的够好,他们一缕残魂想要复活,难!”这次换杨启封被吓了一跳,正说着话呢,一个脑袋突然凑了过来,要不是眼神好,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最后还不忘夸了李峰一句,不过仅此而已,谁让这小子再魔都的时候搞那一出,当时幸好身子骨硬朗,要不然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死也残,差点黑发人就要送白发人了。
见老爷子这样说,一脸的不在乎,李峰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没事就好,不管什么东西,只有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李峰比别人幸运,他把失去的东西找了回来,但是他对父母的情感不是什么东西能替代的。
杨启封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叫你们过来,最主要是让他们两个去养魂池里养魂,把丢失的部分补回来,对他们后面的修炼又莫大的好处。
其次就是让你去一个地方,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会是你这臭小子,要是早知道是汉杰的孩子,我早就把你父母抓起来拜堂成亲,让我早一点卸下这副担子。”说着还用他那沙包大的拳头,捶捶了他那衣袍下壮实的腰杆。
沉闷的咚咚声,听的李峰眼皮狂跳,好家伙,他一点都不怀疑老爷子说的是家伙,按照两次的接触,老爷子绝对干得出那种事。
要是那样,他李峰还能不能出生都成了问题,没准就是李三李四出生了。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问起了正事。
“师公,什么地方是为我准备的?”特地在我上面加重了语气,确认老爷子口中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别想了,就是你!就是因为那个地方,才有了我们正一,我们世代都在守护那里,只有历代掌门口耳相传,绝对没有第三个知道。
不过嘛!老头子运气好,终于等到了你,这个秘密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啊哈哈哈!”老头子是真的开怀大笑,埋藏在心里秘密中说了出来,也就表明,他们正一的使命也完成了。
大笑过后,丢出一张符纸,符纸在出手的瞬间发生了变化,原本长方形的纸张像是鼓了气般胀大,四个角向外延申拉长,最后变成人类的四肢,脑袋也钻了出来,最后白光一闪,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道童,对着杨启封一拜,然后看了李峰一眼,就往前走。
“跟着他,那个地方只有你能去,到了那里你会知道你想要的答案。”
“全部?”李峰试探性的问道?
老爷子被这一问噎了下,好心情消失的一干二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个毛线,上一代掌门就是这样给他说的,到底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让他拿什么回答。
李峰见状,立马跟上前面的小道童,同时不忘传音给箐姬她们,让她们跟着爸妈,等他回来,当然谢霞也没忘记,同样给他留言了,只不过用的事纸鹤,只要那边一打完,谢霞就能收到留言。
至于老爸他们,有老爷子在,至少老妈不会出问题,老爸嘛!这的看老爷子刚才到底被噎的有多深了,反正他这个当儿子的是没办法抗住老爷子的怒火的。
只能送给老爸四个字,自求多福吧!哦!是五个字,管他的!
跟随小道童走了快一个小时,眼前出现了一座森林,而小道童在森林边缘停了下来,对着李峰指了指森林里面,示意他进去。
看了看,发现这和普通的森林没什么区别,就是对神识有所压制,不过还好,方圆几里范围还是能感应到。
转头刚想问小道童要走到那里才算数,又要注意什么时,就见小道童嘭的一下爆炸开来,留下一地的纸屑。
得!还是自己探索吧!
走进森林第一时间,李峰就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有种想要退出去的想法,而且这种想法,随着深入,不断的在脑海中放大,像是要抢占身体的控制权一样。
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渗出,滴落,明明才走几步路,李峰就累的气喘吁吁,寂静的森林没有其他声音,四面八方回荡着他的喘息声,汗水滴落打在花草的声音,像是催命魔音一样在耳中徘徊。
“不要走了,在走会没命的,你回头看看,你才走了这么点距离就累成了这样,执意要走的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呼……呼……呼”
李峰双手杵膝,汗水像是雨滴般,不断流淌,滑过脸颊,顺着手臂,沿着小腿,一路向下,打湿了裤腿,后方留下一滩水渍。
意识慢慢变得模糊,忘记了这里是哪里?他来这里要干什么?他又是谁?甩了甩头,让意识清新一点,刚想回头向身后看去,猛地心底涌出一种致命的威胁,吓得他立马停止向后看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