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染看着杨素华母女两人虚伪的嘴脸,隔夜饭好像都要呕吐出来了。
她端起酒杯,扬长而去。
“子谦,安染这孩子让我和她爸给惯坏了,你别见怪,悠悠,你陪子谦说说话,我去找染染。”杨素华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在杨素华心中,她一直想要陆子谦当她的女婿。
陆家在云城的地位比苏家要胜一头,陆子谦这孩子,她也喜欢。
如果两家结亲,那么日后无论是苏家还是陆家,都是她们的。
陆子谦岂是苏安染那个小贱人,能够肖想的?
苏安染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一饮而尽,目睹眼前一切的苏悠悠,唇角噙着得逞的笑容。
苏安染眸光环视四周,看到傅司寒被一位穿着一身紫色旗袍的女人拦住。
女人身体丰腴,唇角噙着浅笑,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司寒,父亲在那边等你,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过去看看他吧。”
说话的人是陆子谦的母亲陆芷柔,陆承安的女儿。
傅司寒是陆承安的私生子,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傅司寒在十多岁的时候,知晓了当年陆承安做得那些龌龊的事情,便离家出走,没有再回来。
之前陆承安拿陆家的股份当做诱饵,只要傅司寒回来,那么就将陆氏集团的股份给他。
而傅司寒丝毫都没有放在眼中。
当他再次回到云城的时候,已经打下一片江山。
傅司寒的资产以及能力远远超过陆氏集团。
陆承安每年都会给傅司寒打电话,他从未有一次出现。
今天,看到傅司寒出现,陆承安那张冷冰冰的脸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傅司寒远远望去,陆承安的身体已经没有记忆之中的硬朗,眼神比之前也浑浊很多。
可他仍忘不了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他没有办法原谅他。
“司寒,父亲一直记挂着你,经常念叨着你,你过去陪陪他吧。”陆芷柔开口。
“不必了!”傅司寒语气十分坚决。
说完,便转身离开。
苏安染望着周围喧闹的人群,她觉得这里不适合她,将酒杯放好之后,便欲离开。
当她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一位穿着绅士的男人走到苏安染身边,“小姐,可以加你微信吗?”
对于这样的搭讪方式,苏安染视而不见。
男人没有丝毫气馁,从苏安染刚刚踏入大厅的那一瞬间,他的目光便一直都停留在她身上。
她像是坠入人间的尤物,一颦一笑都勾人心弦,长相清纯却又不失风情。
看着面前女人,他心痒难耐。
“这位美丽的小姐,加个微信吧,日后多一个朋友。”男人不依不饶开口。
“我没有手机。”苏安染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倏然,她眉头紧紧蹙起,身体莫名升腾起一股暖意。
那种久违的感觉再次袭来。
苏安染紧抿着唇,眸光警惕的环视四周,正好迎上苏悠悠那一脸得逞的笑。
她双手不断收紧,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苏悠悠的陷阱。来不及思考其他,苏安染直接朝着卫生间跑去。
男人望着苏安染匆忙离去的身影,啧啧叹息两声。
这个女人绝对是整个宴会的焦点,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错失了一个尤物。
苏安染觉得身体温度不断上升,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肌肤像是灼烧一般。
现在的症状和那晚一样,她担心做出什么出格的时候,直接将卫生间反锁。
正欲离开的傅司寒,见到苏安染匆忙跑到卫生间的模样,轻拧着眉头。一步步朝卫生间走去。
苏安染掏出手机,想要拨通朱微的电话,寻求帮助。
没有想到电话一直都在占线状态,她根本就打不通。
“呼呼呼……”苏安染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她的身体就要到极限了。
她不断拉扯着衣服,有一种想要将衣服脱光的冲动。
脑海之中,不知道为什么会浮现出傅司寒那张冷冰冰的脸。
想起那天晚上和那个男人的颠龙倒凤,她身体好像比之前更烫几分。
这种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血,生不如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苏安染,你怎么了?”门外傅司寒着急道。
他清楚的听到里面女人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
傅司寒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苏安染,开门!”
里面没有人回答。
傅司寒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推开屋门的那一瞬,她看到苏安染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周身都湿透了,眸光潋滟,身上的温度烫人。
傅司寒上前,直接将身上的西服脱下,披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抱起,朝着门外走去。
苏安染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男人,“傅司寒?”她喉咙滚动着,双手却仅仅搂着他的脖子,不断往他身上蹭,嗅到男人身上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她仿佛想要更多,“傅司寒,帮我。”
傅司寒望着女人那波光潋滟的眼眸,娇滴滴的声音,一颗心彻底乱了节奏,小腹之处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周身燥热的厉害。
“苏安染,别乱动!”傅司寒的声音比之前阴沉了几分。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在玩火。
傅司寒没有想到,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面前,不值一提。
他将苏安染打横抱上车,直接拨通一个号码,“限你十五分钟之内到别墅,晚一秒种,我灭了你。”
说完,根本就没有给对方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苏安染触碰到男人冷冰冰的胸膛,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行走在沙漠饥渴的行人,发现一片绿洲,她整个身体都贴上去。
不够,这样还远远不够,苏安染从男人怀中坐起来,直接附上他凉薄的唇,好像这样才能舒服一点儿。
“苏安染,你安分一点儿。”傅司寒紧蹙着眉头,好像在刻意隐忍着什么。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主动将后面的隔板放下,还顺便带上耳机,与后面彻底隔绝开。
傅司寒真想这个时候就要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