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医院,傅景丰,不用。”
“用的。”
“可是……”
顾唯一被他从电梯里横抱出来,然后人傻了。
去医院不是要下楼吗?
他们怎么到了顶层?
如果她记忆里没出错,她记得楼上是他的专属套房?
顾唯一瞬间就想挣扎,可是……
“景丰哥?”
“……”
“……”
夫妻俩双双停了下来,然后傅景丰抱着顾唯一转身看去。
“你们……”
是周茹冰。
周茹冰看到傅景丰的时候就很激动的想喊他,可是喊住了,人却也伤了心。
顾唯一也有些尴尬,立即推他示意自己要下来。
傅景丰却依旧抱着她,却不高兴的问周茹冰,“你怎么上来的?”
这是他的专属楼层,没他的允许别人不准上来。
“我,我跟他们说我想来吹吹风。”
周茹冰失魂落魄的解释。
傅景丰听后却烦闷的皱起眉头,很快带着顾唯一走到门口,面部识别开锁后他抱她进去。
顾唯一明显感觉到他不高兴。
那种被人误入他的禁地的感觉。
可是他不是都叫人家若冰了吗?
顾唯一只顾着考虑他的心里到底对周茹冰如何想法,一时忘了在争辩去医院怎么到他套房的事情。
人被放到床上的时候,终于清醒。
可是她却也已经没有了反抗情绪,只是问他:“傅总是不是忘了跟你的茹冰小姐在这里幽会?”
傅景丰本来还在想赶紧找出那个放周茹冰上来的人让他卷铺盖滚蛋,结果听到顾唯一的话,瞬间又笑起来。
“我的小作精又在吃醋了,嗯?”
“我二十五了,马上二十六。”
“哦,那也是我的小作精。”
“你在承认自己年纪大吗?”
“……”
傅景丰立即眯起凤眸。
顾唯一却故意问道:“或者我不该叫你大哥。”
“嗯?”
“我该叫你大叔吧?”
“顾唯一。”
傅景丰不高兴了。
他老婆嫌弃他年纪大?
以前她可从没嫌弃过。
他们之间一直没有年龄上的问题。
傅景丰想要捏她的小细腰,但是考虑到那里已经有他的结晶,手从腰侧往上,很快到了最柔软的地方。
可她一躺下去,原本她就因为纤细而不大,就更……
“喂,你别……”
“怎么好像没有了。”
她蜷缩着身子握着他的手腕推拒,可是他低低的一声质问,她突然停止动作。
嗯,她只顾着质疑的看他。
什么好像没有了?
流氓。
顾唯一回过神后赶紧推他。
傅景丰瞬间倒在她旁边,却立即又把她搂到怀里,望着屋顶问她:“躺一会儿行不行?就只这样?”
顾唯一也挣的累了,就躺在他怀里不再动。
“你别动。”
顾唯一抓他的在拨弄她领口纽扣的手,提醒。
“我看这纽扣怎么解?我好像都忘了。”
傅景丰抬头,忍不住去仔细看那个纽扣。
“你说只躺一会儿的。”
顾唯一说。
“哦,忘了。”
傅景丰立即又躺回去,但是很快便又压着她,“我现在想温习下旗袍的纽扣解法,你帮我计时如何?”
“……”
她以前很喜欢穿旗袍的。
就是又纯又欲啊,傅大太子爷特别喜欢。
嗯,那时候爱他爱到他一笑,她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蜜果。
突然的回忆让她暂时失神,直到他的手轻抚过她的眼角,她的长睫才颤了颤,回神。
时间真残酷。
让原本相爱的人变成这样不堪。
想着她回城后他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从开始他的假装不认识到后来她恢复记忆与他相认,再到现在。
那天机场的围堵,杜达传达给她的话,再到现在,他在她身上爱抚她眼角的泪痕。
“想起什么?”
傅景丰突然正经的低声。
在她想起她穿着旗袍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他其实早已经想起。
他是她的初恋,她自然也是他的初恋。
他爱上她,一天比一天更爱。
她每天为他精心打扮,给他热烈的拥抱。
她说她想他,轻吻他。
他忍不住思念的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手紧紧地扣住在她的头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来,然后幽暗的黑眸更深邃了。
“唯一,告诉我,你想到什么?”
“傅景丰,我们为什么不能好聚好散?”
她温柔的询问他。
她知道,他肯定也想起她曾经穿着旗袍撩拨他的时候。
她还记得当时他触摸她腰身的感觉。
他的手,始终跟当初那样,能让她呼吸都变的不由自主。
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旧情难忘。
“我们为什么要散?”
傅景丰反问她。
“因为我不爱你了。”
顾唯一轻声。
傅景丰深邃的黑眸里尽是她看不懂的情形,他笑了,然后又吻她,一下下的,像是要将她亲的失去呼吸。
半小时后两人下楼,去到约好的包间。
大家已经在打牌,他们俩一进去,大家还是客套的抬了抬眼。
顾唯一今天的着装显得格外娇柔,大家多看了眼。
顾唯一却因为没有寻到温馨的身影而转眼看向傅景丰:“温馨呢?”
傅景丰望着她清眸里的质疑,抬眼看向门后。
“嗨,宝贝,哇,宝贝你今天简直美呆了。”
温馨藏在门后想给她惊喜,却不料先被她惊喜到。
温馨的肚子已经能看出隆起,她没有故意穿宽松的衣服,照旧该怎么穿怎么穿,看着却也比之前温柔了好些。
顾唯一看到她的时候惊了下子,来不及开心,因为刚刚她质疑傅景丰对她撒谎。
但好友相见,她还是很快调整好情绪,“你也是,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哎呦,当然是想你呀。”
温馨说,立即去抱她。
“白羽非呢?他在外可有好好待你?”
“当然,他不敢不好好待我。”
提到白羽非,温馨脸上也变的娇俏起来。
白羽非从外面进来,刚好看到她们俩站在门口说话,正要问傅景丰,看到他在后面失神的时候,便沉默。
后来大家轮换上场打牌,傅景丰则是一直让顾唯一玩,他就坐在她的身后,直到她放在柜子上的包里手机响起,他起身去帮忙拿手机。
是那个男人。
傅景丰看到上面方教授三个字的时候,略思索,便站在矮柜前直接接起。
“还好?”
“其实我希望你不要再联络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