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我正愁没机会试试这张办公桌的性能

“傅景丰你要干什么?傅……”

“现在不叫我傅总了?”

傅景丰握住她想踢他的小细腿,凑近了她质问。

“你放开我。”

她她觉得他欺人太甚,仗着力气大就在办公室里猥亵自己的女秘书?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可是她又怎么都挣扎不开,她都快要躺在他办公桌上了,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滋味,可是她分明没有。

傅景丰很快就握着她的小细腿把她拉回桌沿那里,看着她脸上红的快滴血,他恶劣的要挟:“你要是再敢说一句离婚的话,我马上在这张桌子上要了你。”

“你……”

顾唯一突然不敢乱说话。

“我什么?说啊,给我个机会让我在这里上你。”

他强势的厉害。

“你,你别这样,你……”

“我正愁没机会试试这张办公桌的性能。”

“……”

顾唯一立即乖乖闭嘴。

没跟他生孩子的记忆,但是她却是在书里,在电影里看到过的好吧。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傅总,我的意思是,我愿意成全你跟林小姐,我……”

她想好好跟他说,可是才说了一半,他又亲她。

“我看你就是想成全我。”

她今天穿的是半裙,他抬手就把她裙子推上去。

顾唯一吓的立即握住他结实的手腕,连连摇头:“我不说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求你别这样。”

傅景丰看她可怜巴巴的,心头一软。

可是又想到他们是夫妻,他要跟自己的妻子做爱到底有什么错?

再看她通红的眼眶,他无奈轻叹了声,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唯一,我只有你。”

“……”

顾唯一差点要娇气的抽泣,听到这句立即清醒的停下装可怜,大眼睛看着他。

“你不信?”

“你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有个毛病。”

“嗯?”

“你亲女人脖子的时候会留下印记。”

顾唯一好心提醒他。

傅景丰听后神色沉闷了两秒,随即又低笑着问她:“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脖子上现在就很清晰的好几个吻痕呢,是他昨晚留下的,今天他还没亲到那里。

“我……”

顾唯一想跟他说清楚,但是门板被从外面敲响了。

顾唯一下意识的转头朝着门板看去,傅景丰还维持着那个暧昧的姿势也朝着门板那里看了眼:“什么事?”

他冷淡的询问,不希望被打扰。

“景丰,是我,若冰。”

“……”

“……”

顾唯一听到那个声音立即有点犯呕,却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又看向傅景丰。

傅景丰也看向她,直觉告诉他她今天这么大反应跟林若冰有关。

“我跟她聊会儿,别胡思乱想了。”

傅景丰把她的裙摆好好地放下,还给她压着拽了拽上面的皱褶,然后将她从办公桌上抱下。

顾唯一感觉到自己屁股上有些热,泥鳅似地从他身上滑下去。

就是他的腿有点长,她好不容易着地。

傅景丰在她站好后还有点不舍的松开她,看她脸红成那样忍不住笑了笑,又捏了捏她的脸。

“你的林小姐等太久了。”

“嗯,那劳烦顾秘书去帮我给我的,林小姐开门。”

他故意停顿,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她。

她吃醋吗?

他想肯定是的。

可是这会儿他不再惹她,放她离去。

顾唯一第一次开门没开开,她正要开下面的锁的时候,傅景丰先开了。

顾唯一感觉到后面滚烫的温度罩着他,一开门便低头跑了出去。

林若冰转眼看着顾唯一的样子,然后又抬眼看向傅景丰,他满脸春意也没有消尽,她想起来五年前,他也经常是这样的,默默地失落。

“你今天见顾唯一了。”

傅景丰看到她后眼神立即冷漠下来,朝着里面走去。

林若冰进门,下意识的把门关上。

傅景丰转眼看去,提醒:“把门打开。”

“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她说着就上前,完全没有要把门打开的意思。

而顾唯一听到门被关上后,也没留在自己的办公位,而是去了洗手间。

后来顾唯一接了电话,立即跟章楠打招呼:“我请半天假出去趟。”

“哦。”

章楠看她走得急就没多问,忍不住朝着办公室方向看去,她默默想她得替唯一姐看家。

顾唯一开车去了医院,医院里王临安跟苏卓都在,白羽非吊着腿躺在病床上,看到她的时候还是眼里充满了开心,受伤的手朝她挥挥,“嗨,唯一。”

顾唯一背着包上前,看到傅景丰的两个朋友也只是礼貌的点个头,走到他床前问他:“你怎么弄的?”

才回国就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昨晚雨太大了,什么也看不清。”

他还是笑着望着她,说的好像是雨又好像是自己。

王临安跟苏卓看他怪可怜,俩人便站在一旁什么也不多说。

“昨晚雨是挺大的。”

顾唯一想起某人来,忍不住附和了声。

“唯一,我不是跟你说你要多笑一笑吗?”

“你都这样了我还笑我不是没有良心?”

“你做复健的时候我不是经常取笑你嘛,现在轮到你笑我了。”

“你伤的那么重?”

“那倒是没有,所以你趁着现在有机会赶紧笑,过几天哥好了你就没机会了。”

“……”

顾唯一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苏卓提醒白羽非:“你收敛点吧,小心另一条腿也残了。”

白羽非可怜巴巴的看向两位哥哥,眼神里仿佛在说我已经够收敛了。

顾唯一好奇的看向说话的人,“白羽非需要收敛什么?”

苏卓:“……”

他想喊救命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年纪不大,质问起人来,很像她男人那么不怒自威。

“唯一,你要护着我,他们都不疼我。”

“我当然护着你了,就像是你这些年护着我一样。”

顾唯一想起来那年她走夜路遇到流氓,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就被强了,那天晚上他手臂上还被流氓的刀子给切了个大口子,至今有个疤。

顾唯一才坐了没一会儿,傅景丰的电话突然追过来,她接通:“傅总。”

“立马回来,有个临时会议需要你配合。”

傅景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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