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顾唯一微笑着好声询问。
“可以了。”
傅景丰还是抓着她的手。
“那景丰哥,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嗯。”
傅景丰牵着顾唯一走。
顾唯一却是盯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走远后才嘟囔了句:“你是想陪我肚子里的,就不用拉着我的手了吧。”
“我不拉着你的手,他怎么知道我是陪他?”
傅景丰反问。
顾唯一无奈的看向他,她真不知道说啥了。
“难道我要摸着你的肚子?不太好看吧?”
但是傅老板很有的说。
顾唯一觉得乳腺有点不好了,有点堵。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门口,顾唯一兴致乏乏的打算找借口跟他分开,结果就看到一辆价值千万的劳斯莱斯幻影被停在眼前。
工作人员迅速从车里出来,走到他们面前:“傅总,少夫人请上车。”
顾唯一腹诽某人是换车比她换衣服还快的资本家,但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他的副驾驶。
“车里已经放了年礼,我上午打过电话询问岳父岳母晚上刚好在家没事,我们回去趟。”
“要不你自己去吧。”
顾唯一低眉顺目的看着手机对他说。
温馨给她发消息问她跟傅总发展的怎么样了,她回了句:“傅总正要去我家送年货,我让他自己去。”
温馨回:“没想到你们家傅总也有狗腿的一面。”
顾唯一看的忍不住笑了笑,傅景丰偶尔看向她手里的手机,虽然没看清,但还是说了句:“温馨吧?”
“嗯。”
“聊我?”
“没有。”
顾唯一把手机反过来扣在手心里。
“你们俩除了聊我跟白羽非还聊谁?”
他问。
顾唯一突然发觉他这会儿挺自信,忍不住扭头去看他。
为什么他的自信不能延续?
她出个门都会被他误以为是去跟别的男人私奔。
嗯,一定是方教授太优秀了。
可是……
顾唯一想到这些就有些烦闷,看向窗外,发现是去她父母那里的路,便问他:“这么早就去?”
“现在回咱们自己的房子,晚些再过去要多跑很多路,你坐车久了会累。”
傅景丰解释。
顾唯一怔了下,望着他认真的脸想,他在关心她?
“别误会,我倒不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我是不想自己的儿子不舒服。”
“……”
顾唯一刚要有点感动,立即冷静下来。
不过就她肚子里那颗小豆芽,能怎么不舒服?
她的子宫能让那小东西很舒服地生活好吗?
不过她没解释,他们俩回去的时候她父母根本不在家。
去买年货了。
傅景丰将车子停好,大包小包的拎着往里走。
顾唯一开门后就站在旁边看他。
怪不得她父亲总说女婿不像是那种混账的东西,他在她父母面前实在是太舔了。
傅景丰进屋后把东西直接拿到客厅放在桌上,然后转眼看她,“你不是困了?去睡。”
“……”
顾唯一大眼睛望着他,想问他年后他们就要离婚了,他还有必要这样吗?
可是她又想起他之前说他把她父母也当家人了,哪怕离婚。
所以她安安心心上了楼。
陈婉给她买了宽松的睡衣方便她在家住的时候穿,她换上,然后便陷入自己的大床上。
可是,为什么她的床上,却有他的味道。
她闭着眼,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懒的跟他折腾。
可是很快她便觉得好像有人躺在她旁边。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她缓缓地睁开清眸,看着他躺在她边上。
他突然转眼朝她看来,看的她措不提防的,心怦怦怦的狂跳起来。
“胳膊有点痛。”
傅景丰说。
顾唯一望着他很久,辨认真假。
傅景丰凑近她一些,好听的低声,“不信?”
“那我打电话找杜大哥来送你去医院。”
顾唯一说着就要爬起来,手却瞬间被摁住。
顾唯一好奇的朝他看去,“不是胳膊疼吗?”
“睡吧。”
傅景丰不无失望的一句,说完就松开她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一个小时后她父母还没回来,但是杜达来了。
傅景丰站在厨房喝水,听到车响出去,然后便看到杜达站在门口。
“老板,夫人叫我送你去医院。”
“她还说什么?”
傅景丰问。
“就说你说胳膊疼。”
杜达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傅景丰。
他感觉的到傅景丰的失落。
傅景丰没去医院,四点多,陈婉跟顾凡洲买了些东西回来,不过老两口并未拎着,傅景丰有给他们安排随从。
“你们还在呢?晚上留下晚饭?”
陈婉看到傅景丰坐在客厅,问道。
“好。”
傅景丰答应。
“……”
陈婉没料到他答应的那么痛快,她其实只是客气客气。
顾凡洲却是看老婆的神情笑了,边往里走边说:“我去洗个手,出来咱们喝会儿茶。”
“好的爸。”
傅景丰已经应着。
陈婉跟顾凡洲去洗手间的时候往楼上瞅了眼,进了洗手间,门一关,陈婉说:“我说他叫你爸比唯一叫的还要亲吧?”
“这没什么不好。”
顾凡洲说。
“哼,他待我们女儿好才算好。”
陈婉却是直说。
“那是自然。”
顾凡洲又何尝不明白。
可是傅景丰那样的身份,身边怎么会没有女人想往上扑?
“你上楼看看,女儿应该醒了只是不想下来。”
顾凡洲离开洗手间前对陈婉说。
“好。”
陈婉答应着,上楼去。
果然顾唯一已经醒了,正在床上看手机。
陈婉进去,“少看手机。”
“妈,快来,告诉你个好消息。”
顾唯一开心的坐好。
陈婉看她笑的那么开心,走过去好奇的瞧着她:“什么好消息?”
“今天卖出两幅画。”
顾唯一说着将自己的交易记录给她看。
陈婉倒是很意外,“不错,看来你是要另谋出路了。”
陈婉不喜欢她去给傅景丰做秘书的,她自己有份事业才是要紧。
“当然。”
顾唯一笑道。
“这倒是个好差事,画画还能静心,但是你这价格,是不是低了些?”
陈婉又看了眼她的画作价格,老大一幅也不过六百多块。
“刚开始这几幅都很简单,所以就这样了。”
后续的价格当然是根据画作的用料之类的给出相应的价格。
“傅景丰支持你做这件事吗?”
陈婉又问。
“我没跟他讲。”
顾唯一听到傅景丰,立即兴致乏乏。
“现在还有女人缠着他?”
“……”
顾唯一突然沉默下来。
陈婉却叹了声,“你把他带回家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他这样的家世背景,身边肯定会有不少女人往他身上扑,你当时听不进去啊。”
“妈,别说了。”
顾唯一趴在陈婉肩上嘟囔了句。
“那妈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可有后悔跟他?”